在動物界,在狼的世界有這么一條規律,一條孤狼遇到別的狼群,要么遠遠退去,要么經歷廝殺。
如果這頭孤狼能夠把對方的頭狼干掉,能夠廝殺到讓所有的狼恐懼,那么他就會融入這個狼群,成為新的頭狼。
反之,沒能做到的話,會被撕扯的粉身碎骨,全身的血肉遭到同類吞噬。
這就是征服與被征服的直觀結果,現在的葛震就是這頭孤狼,以一人之力戰狼群,或生或死。
“嘭!”
最后一個戰士被他摔在地上,嘗試著要爬起來,又被葛震一屁股坐在地上。
他還咬著香煙,香煙已經燃到頭,剛好抽最后一口。
“嘶嘶……”
“呼……”
愜意的吐出一口煙霧,煙頭被兩根手指彈出。
“說真的,真要打起來,我都怕自己。”葛震沖狼兵連長笑道:“對了,剛才只是熱身,我葛震明白人做明白事,今天的目的就是挑翻你們狼兵連。”
說完這句話,他慢慢的站起來,猛地一把將衣服撕開扔在地上,露出那一身戰場玩命換來的傷疤。
“來呀,你們的戰旗就在這兒,過來拿!我要看看你們這一群狼還能跟我戰到什么時候,我要看看你們的狼性夠不夠!——”
數名排長實在忍不下去,操著警棍向葛震沖來。
“唰!”
一根警棍在空中快速劃過,帶起一串殘影,重重砸在他的后背。
“嘭!”
沉悶的聲音響起,葛震頓時感覺喉嚨出現一股甜甜的味道,身體更是向癱軟下來。
“吼!——”
眼中血光大盛,身上殺氣磅礴,他暴力無比的一把手按住對方的脖子,兇悍至極的向地上壓去。
只見這個排長的身體瞬間凌空,毫無招架能力的被硬按在地。
“轟!”
強大的力量讓他的后背跟地面產生撞擊,塵土頓時飛揚,一張臉呈現出極度痛苦,眼珠子都要凸出來。
“啪!啪!啪!”
葛震連續以肘部擊打對方的面頰,剎那間將其打的滿臉血肉模糊,扭頭昏死過去。
與此同時,另外幾根警棍幾乎同時落在他的后背。
“嘭!嘭!嘭!……”
遭到重擊,葛震再也承受不住,重重趴倒在地,血水順著嘴角流淌出來。
這是警棍,打出來的全部是內傷,可以說是最簡單卻又最陰狠的武器之一。
“打!”
“嘭!嘭!嘭!……”
咬牙切齒的聲音響起,警棍亂舞。
“噗!”
趴在那里的葛震噴出鮮血,臉上開始浮現出笑意,他以雙手撐著地面,慢慢的、慢慢的、慢慢的頂著警棍的狂擊站起來。
看到這一幕,幾個排長心頭巨震,他們當然清楚警棍砸在身上的效果,一旦被砸倒,幾乎沒有再站起來的可能性,而且現在砸的全都是后背。
天知道經過這么狂砸得受多重的內傷,這一點從葛震開始噴血就能看出來。
“唰!”
一根警棍直襲葛震的腦袋,壓根不管這一棍下去是不是能把人打出腦淤血,打成植物人。
“草!”
葛震一聲罵,直挺挺的撲到對方身上,抱著他滾向地面,左右兩個拳頭同時舞動,專砸對方脖子。
“嘭!嘭!嘭!嘭!……”
拳頭不斷撞擊脖頸兩側大動脈,切斷氧氣供給,讓這個排長頓時昏死過去。
另外幾個排長又握著警棍跟來。
此時,葛震的臉色呈現出潮紅色,嘴角淅淅瀝瀝的朝下滴血,那雙如狼似鷹的眼睛里仍舊是嘲諷。
他一把抓住昏死過去的排長,狠狠提起來,把他當成武器向來人甩去,充斥著無比野蠻。
幾個人馬上伸手去接,而就在這一瞬,葛震步伐走起,跟著飛過去的身體沖擊,挫骨使出。
“咔吧!”
“咔吧!”
“咔吧!”
“啊!……”
“嗷嗚嗚……”
骨頭脫臼斷裂聲跟慘叫聲混在一起,幾個排長全部骨斷躺倒在地,痛苦的一張猙獰扭曲。
“呼……”
葛震重重吐出一口氣,帶出滿嘴的血水。
他受到很重的內傷,搖搖晃晃,卻怎么都不肯倒下。
狼兵連中隊長的眼神里出現畏懼,但兇光越來越盛,他知道,今天他們狼兵連算是被挑翻了。
“呸!”葛震吐出一口血水,努力挺起胸膛傲然說道:“不要覺得你們很差,其實已經很不錯了。可惜你們只是一群狼崽子,遇到一般人可以發狠發兇,但是遇到了我——二中隊狼王葛震。”
一臉的桀驁不馴,哪怕傷的連一個字都不想說,可依舊保持他的狂傲。
“你們的戰旗還在我的腳下,有本事就來拿。”葛震裂開滿是鮮血的嘴巴笑道:“我跟你們不一樣,不會隨便損壞一面戰旗,只需要踏在腳下就行,哈哈哈……”
中隊長跟指導員慢慢的走過來,對葛震呈現出兩側包圍,兇光畢露。
他們已經看出這個家伙的恐怖,可沒有辦法,必須得上,必須把戰旗奪回來。
“上!”
兩個人閃電般沖過來,開啟迅猛攻擊。
遭到攻擊,葛震眼睛瞇了一下,提起手臂開始防御。
“啪!啪!啪!……”
拳腳擊打聲不斷響起,可兩個人壓根沒能給他造成任何實質性傷害,不管怎么打,全被死死防住。
葛震那兩條手臂仿佛是厚重的大壩,任由你洪水滔天,也全都給我止步于此。
這是陶永剛教他的絕對防御,可以化解任何猛烈攻擊,全身毫無破綻。
“啪!啪!啪!……”
防御,防御,再防御。
“啪!啪!啪!……”
防御,防御,還是防御!
“啪!”
“嘭!”
下一刻,防御之后緊跟防御攻擊,葛震一腳從下向上踏在狼兵連連長的下巴,將其挑飛倒地,嘴里流出來的血水在空中揮灑。
與此同時,他再進行防御,而后防御攻擊。
“嘭!”
一腳踹在狼兵連指導員胸口,讓其飛出好幾米,躺在地上佝僂成一團。
至此,他挑遍狼兵連,從上到下,所有人全部躺在地上。
沒人知道他究竟有多能打……不,有一個人清楚,那個人就是他的父親葛獻之。
“從今以后,你們不準再叫狼兵連——”葛震重重擦了一把鮮血,揚起破損的狼頭戰旗暴吼道:“我們的狼頭戰旗毀了,那所有人都別想擁有!”
強橫霸道,二中隊的消失無法挽回,那就讓所有的狼頭戰旗跟著一起陪葬。
從今天開始,狼頭戰旗只有一面,這一面就是葛震,他葛震就是這面狼頭旗,唯一的狼旗!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