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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7 全拉進深坑

  侮辱,葛震可以忍,極限孤獨訓練讓他沉淀,讓他內斂,深悉當別人對自己進行侮辱的時候,更多的是要讓自己失去冷靜變得沖動,然后可以好好的看自己的笑話。

  當然,如果實力絕對碾壓,他會毫不猶豫的一腳踹過去,可這里是信號旗。

  “人質在房子里面,我們面對的是房子背后的墻壁,前面處于視野通透去,所以無法從正面進行營救人質的戰術。我們必須得從房間后面完成,除此之外,匪徒手中的炸藥還有三十秒爆炸,也就是說我們必須在三十秒的時間之內完成對匪徒的擊殺,從而拯救人質。”契科夫指著訓練場地對葛震說道:“最關鍵的還有一點,我們的手中沒有爆炸物,所以沒法進行爆破進入。但上面有窗戶,距離地面十五米。”

  正面沒法組織進攻,只能從背面進行,而且必須得在沒有爆破物的情況下,三十秒之內完成擊斃匪徒解救人質的任務。

  上面的確有窗,但也沒有攀爬器具,倒是可以徒手攀爬上去,但時間上恐怕會來不及。

  這是一個幾乎不可能完成的任務。

  “這是我們最基本的訓練之一,每個人都可以做到。”契科夫沖葛震笑道:“當然,在你看來可能有些困難,甚至會覺得這是在刁難人,壓根不可能完成。但現實的戰斗中肯定會出現這種情況,這個訓練就是我們曾經處置過的。因為它的經常性,所以被列為訓練科目之一……你在干什么?”

  介紹訓練科目的契科夫看到葛震四處張望,彎腰在地上尋找什么東西。

  “沒干什么……”葛震一臉遺憾,從背包里拿出一根香腸。

  “你餓了?”契科夫問道。

  “呵呵。”葛震笑笑。

  “待會會有飯吃的,我在這里給你介紹我們的基礎訓練科目之一,就算你不聽也得保持必要的尊重好嗎?”契科夫一臉不滿。

  葛震聳聳肩膀,一臉的不置可否,樣子很欠揍。

  “看來這對你來說是小菜一碟對嗎?要不你來試試?”契科夫瞅著他說道。

  “好呀。”葛震點頭。

  “哈哈哈哈……”

  “笑死我了,這個小個子說好?哈哈哈哈……”

  “開什么國際玩笑,他竟然說好?”

  “哈哈哈哈哈……”

  笑聲響起一片,所有人都把葛震當成一個笑話,因為他們都知道這個中國來的小矮子根本做不到。

  “你笑什么?”葛震似乎有些惱火,盯著剛才說他是挨炮小娘兒們的大狗熊。

  “哈哈哈哈……我笑你不自量力,哈哈哈哈……你要是能做到,我就不叫你挨炮的小娘兒們了,哈哈哈哈……”

  “閉嘴!”葛震勃然大怒:“我已經忍你很久了,不要挑戰我的底線。敢不敢賭一把?就問你敢不敢!”

  這是突然的暴怒,可惜沒有任何效果,這些家伙笑的更開心了。

  “哈哈哈哈……賭?跟他賭!”

  “拉爾夫,跟他賭!”

  “小矮子,拉爾夫的賭品是最好的,從來不會賴賬。”

  “拉爾夫,跟他賭!”

  氣氛狂熱起來,這些家伙嗷嗷叫的讓兩個人賭,要是讓別人看到的話,打死都不相信這是信號旗部隊。

  事實上越是厲害的部隊在私下的時候越是放得開,越是常規部隊,越是沒法放開。

  不管是信號旗還是右手連,都需要隨時參加最艱難的任務,也許出去了就再也回不到家,所以在回來之后通常都會特別放松。

  “哈哈哈哈哈……小矮子,你想怎么賭?你是客人你來定,不管任何賭法都沒有問題,哈哈哈哈……”名叫拉爾夫的隊員哈哈大笑。

  世界上最喜歡賭博的國家是摩納哥,整個國家就是一個大賭場;世界上最喜歡喝酒的是英國,這的人幾乎每天都會端著酒杯從早到晚。

  能把賭博跟喝酒融合在一起,并且地位不分高下的只有一個——俄羅斯。

  摻著酒精的洗發水都能當成酒來喝,本土的輪盤游戲發揚到世界的每一個角落。

  在這里,你看到的不是酒鬼就是賭鬼,如果兩者都不是的話,那一定是賭鬼加酒鬼。

  “就賭我能完成這個營救人質的任務。”葛震大聲說道:“如果我輸了,老子撅著屁股讓你炮!”

  “你的意思是?哈哈哈哈哈……好好好,可以可以,沒有問題!哈哈哈哈哈……”拉爾夫眼淚都快笑出來了。

  “如果你輸了——”葛震舉起手中的香腸,盯著對方的眼睛笑道:“就用你下面的嘴把它給我吃進去,如果聽不明白的話我用通俗的話再說一遍,如果你輸了,就用這根香腸自覺的炮你自己,也就是把它塞進你的肛里,賭還是不賭?”

  “哇哈哈哈……”

  信號旗的一群隊員笑的東倒西歪,他們好久都沒有遇到這么能讓人開心的事了。

  “賭!”拉爾夫大聲笑道:“小矮子,我跟你賭,哈哈哈哈……不過我對你沒興趣,你要是輸了就把香腸給你自己塞,哈哈哈……”

  “一言為定?”葛震瞇起眼睛。

  “一言為定!”拉爾夫大聲說道。

  “這里是你們的地盤,如果你們反悔的話我也沒辦法,你怎么證明不會反悔?”葛震問道。

  “信號旗的人絕無反悔!”拉爾夫拍著雄壯的胸膛高聲說道:“愿賭服輸,信號旗的勇士言出必行!”

  “言出必行!”

  “言出必行!”

  “言出必行!”

  一群隊員砸著胸膛發出讓他們驕傲的聲音,他們是信號旗的一員,全都是響當當的鐵血硬漢,言出必行。

  “好。”葛震點頭:“給我裝備!”

  所有人又笑了,馬上把裝備交給他,看著中國來交流的特種兵換上相應的武器裝備,走到訓練開始的點。

  站在這里,葛震盯著前面的訓練墻,知道這是一個幾乎無法完成的任務,因為壓根沒有戰術突破點。

  攀爬上面倒是可以,但還有三十秒的時間限制,意味著也是死路一條。

  想要在不可能的情況下完成這種任務,也只有信號旗的這些家伙可以做到,確切的說是只有這個國家的特種部隊才會用這個最野蠻、最直接的方法。

  這個方法就是直接用身體撞開墻壁,擊斃匪徒解救人質。

  可這里的墻壁壓根不是一層,而是兩層,因為天氣寒冷,所有的墻壁都非常厚,尋常人壓根不可能做到,所以這也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務。

  “準備——開始!”契科夫發出開始的聲音。

  后面一片哄笑,拉爾夫他們已經做好看笑話的準備了。

  葛震沒有向前沖,他先轉過身沖信號旗的這些家伙綻放出意味深長的笑。

  “去年一年的時間里,我被10米高的海浪拍過1692次;6米高的海浪6237次,其余的忽略不計。在最后的一個月,我能跟10米高的海浪對抗,呵呵……”

  話音落地,葛震端槍向前沖去,以左肩狠狠向墻壁撞去。

  “哐!”

  破墻而入,就像在大海上以血肉之軀破開十米高的滔天巨浪。

  “砰!”

  槍聲響起,擊斃匪徒。

  不到十秒,不可能的任務被葛震輕描淡寫的完成。

  契科夫傻眼了,拉爾夫張大嘴,所有的隊員如同石化,呆呆的站在那里,看著被葛震撞開的墻壁,看著完成任務扛著槍走出來的中方特種兵。

  葛震掏出香腸,沖拉爾夫晃了晃。

  其實受到侮辱或輕視的時候,直接開干的人真不咋樣,像是葛震這種不動聲色慢慢挖坑的才叫陰險毒辣。

  任務完成,香腸在此。

  你自己塞進去,在下佩服,信號旗的人真是言出必行的男人,都會自己塞肛;你不塞,也可以,信號旗的言出必行只是一句笑話。

  那你塞還是不塞呢?

  葛震坑的不是一個拉爾夫,他坑的是信號旗,以拉爾夫一個人把整個信號旗的榮譽、顏面全部拉進他的深坑里。

  他可不是打手,他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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