喪事一切從簡,霍鷹揚的母親被安葬在霍家的祖墳之中,這是葛震的要求,因為這代表著她這一生在霍家終于有了一席之地。
那么要面子的一個人,也只有進入霍家祖墳才會滿意。
霍家的人來了不少,而這不少的人從前是壓根不會來的,但人來了以后,霍鷹揚的禮數一點都不少。
全程葛震陪伴,披麻戴孝,處理好后事。
房子的客廳里,霍鷹揚父母的遺相擺在那里,年輕、英俊、美麗,似乎至始至終都在注視著葛震與他們的女兒。
“葛震,對不起,我媽的要求過分了。”坐在椅子上的霍鷹揚仰頭喝了一口酒,眼睛盯著父母的遺相。
“人死為大,阿姨只是要面子,她想死了以后還有男丁撐著門頭,省的別人欺負你。”葛震瞅著霍鷹揚說道:“沒什么大不了的,能讓老人走好走踏實就行了。”
“什么要面子?”霍鷹揚噴出一口酒氣,用那雙熬了一個多星期的眼睛瞅著葛震:“我媽等不到我結婚,她的意思是你披麻戴孝了就等于說我們結婚了。一個外人憑什么披麻戴孝?我是她女兒,只有她女婿才有這個資格,她就是想要滿足最后的遺愿。”
葛震苦笑,他還真沒往這方面想,因為這些天一直都在忙,一直都在照顧霍鷹揚的情緒。
這會聽霍鷹揚說了,他才意識到這件事實在是不好,但又能有什么法子?
人都要死了,滿足她最后的愿望又算什么?
人死為大,這一點對于來說更凸出,他們有三杯酒,敬的都是死人,哪怕對待敵人,只要死了也會尊敬。
敬天敬地敬死人,全都不可褻瀆。
“我的命就是你的了,我的人也是你的了。”霍鷹揚再喝一口酒,噴著酒氣說道:“我向我媽發誓了,必須得做到。”
“不不不,你的命是國家的,你的人是你自己的。”葛震趕緊擺手說道:“霍鷹揚,我們所做的一切只是讓阿姨走好。她走了以后,我們活人的世界還是由我們說的算。”
“我跟你的想法一樣,人死為大……”霍鷹揚放下酒杯,轉過頭盯著葛震:“你放心,我不會纏著你。進入之后該執行任務執行任務,該訓練就訓練。我會為你擋子彈,會為你去死,我的命不是國家的,是你的。還有,當你需要女人的時候,我隨時都可以,別被你女朋友發現就行。這一輩子,我霍鷹揚不會嫁人,也不會再有第二個男人,我做你的眼,我守護你一生。”
這是她霍鷹揚在母親臨終前的誓言,葛震可以不當一回事,但她一定會謹記于心。
“我靠……”葛震頭疼,他使勁搓搓臉說道:“霍鷹揚,到了部隊之后我們就是戰友,我們得并肩作戰,沒有男女關系。你不用守護我,也不用……”
“關門。”霍鷹揚吐出兩個字。
“好。”
葛震把門關上,當他轉身走過來的時候,眼睛一下直了,因為霍鷹揚脫掉了身上的衣服,露出那布滿傷痕的火爆身體,充滿著一股能讓所有男人都瘋狂的野性魅力。
“你……干嘛?”
霍鷹揚沒有說話,她走上來把葛震抱的緊緊的,嘴唇貼著對方的耳朵:“我媽還想看我們洞房,這樣她才會徹底放心。”
聽到這句話,葛震的眼睛看向遺照,臉上的肌肉一抽一抽的,不知道該哭還是該笑。
“霍鷹揚……這里是靈堂,不是洞房……在這里是最大的不敬!”
“這里不是靈堂,是客廳,也是洞房,我得讓我媽放心。”霍鷹揚一邊瘋狂的親吻他,一邊說道:“我媽一輩子苦,最不放心我,所以得讓她看到我們在一起。不用擔心敬不敬,這是我媽最想看到的。”
“霍鷹揚,你干什么?”葛震瞪眼叫道:“把我的手松開,你是不是神志不清了?!”
葛震掙扎,但他的兩只手大拇指被霍鷹揚從后面用鞋帶捆綁在一起。
這是最簡單的捆綁,但絕對最有效,不管多厲害的人,遭遇這種捆綁都無法掙脫。
“呼哧!呼哧!……”
霍鷹揚喘著粗氣,兩只眼睛通紅通紅,她把葛震壓倒在地,手口并用的撕扯其衣服。
她的確有些神志不清。
“嗤!嗤!嗤!……”
葛震的衣服被撕扯掉,就像他曾經撕扯霍鷹揚的衣服一樣。
“霍鷹揚,你給我停下,這里就算不是靈堂也差不多了,你爸媽都看著呢,他們全部……哦……真TM刺激……”葛震倒吸一口冷氣,爽的渾身上下的雞皮疙瘩都跳起來。
他也是個需求正常的男人呀,而且精力比一般的男人不知道強多少,此時此刻,此時此景,如果能忍的住才叫奇怪。
更何況霍鷹揚真的跟瘋了一樣,親吻他的全身。
“嘶——”葛震又倒吸一口冷氣,勾起頭要去看霍鷹揚的臉。
可他一下就瞥到人家爸媽的笑,仿佛那四雙眼睛的焦距都在自己身上放著。
“霍鷹揚,這里不行……你想洞房可以,咱們換個地方行不行?”葛震苦苦哀求道:“這里真不可以,你爸媽都看著我,看得我頭皮發麻……”
這個貨的確頭皮發麻,被人家父母的遺相瞅著,不光頭皮發麻,冷汗都要流淌出來。
可惜霍鷹揚不為所動,依舊我行我素。
“霍鷹揚,你是不是瘋了?”葛震大聲問道,身體卻不受控制的顫抖一下,發出愜意的聲音:“哦——耶——”
霍鷹揚抬起頭,用紅紅的眼睛盯著他的眼睛,瞳孔中迸射出癲狂,的確神志不清。
她是在發泄!
“哦……好刺激,好爽,好……我靠!霍鷹揚,咱們換個地方,你爸跟你媽都在看我,好詭異……”
葛震快哭了,他發誓,被霍鷹揚這樣對待的確好刺激好刺激,可刺激剛起來的時候就能看到人家的爸媽瞅著自己。
如果只是冷冷的瞅著也就罷了,可偏偏那黑白相片上的兩雙眼睛帶著笑意,死死瞅著他笑。
葛震感覺到背后傳來一陣陰風,冷的他狠狠哆嗦一下,可這個哆嗦還沒完呢,又被霍鷹揚弄得刺激無比。
當他開始投入進去的時候,又看到兩雙眼睛瞅著他笑。
“霍鷹揚——”葛震吼道:“我求你換個地方好不好?就算不換個地方你也給我換個角度呀!我TM快崩潰了,我求求你了……”
他的確快崩潰了,也快被玩瘋了,一邊是無盡的快感,一邊是心理的毛骨悚然。
刺激嗎?太刺激了!
刺激到葛震渾身上下的每一根毛孔都炸開,每一條神經都處于高負荷的運轉狀態。
“不換地方了,那你快一點行嗎?”葛震降低要求,降低標準。
“你不快,我怎么快?”霍鷹揚瞪著通紅的眼睛發出聲音。
“啊!——”
葛震大叫,他已崩潰;霍鷹揚喘息,她徹底混亂癲狂,玩命的發泄。
父親死了,母親死了,只剩下孤零零的她……
真正崩潰的是霍鷹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