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凍艙所在的區域關閉鎖死,密碼鎖飛快的打亂,想要再進入的話必須得有華人智囊首領的密碼以及科研站負責人的密碼,否則誰也無法進入。
絕對安全,讓每一個人都放心。
國內的人全部返回,事情安排妥當,葛震安置好霍鷹揚之后返回傳奇聯盟的莊園。
他喜歡思考,但很少有時間思考,可只要開始思考,總能想明白許多事情。
事實上葛震從來都不缺少智慧,他從前缺乏的只是站在高處看整個局勢,這一點很好理解。
一個人再聰明,站在工人的崗位永遠不明白站在最高層領導的決策,因為看到的格局不一樣,意味著想法也不同。
普通老百姓喜歡議政,一起吹牛的時候說的頭頭是道,可這只是吹牛扯淡。
我們所看到的只是通過聽到、接觸到的去判斷,而領導人則是通覽全局,所做出的決策壓根不是表面那么簡單,如果是,那誰都能成為領導人了。
“葛震,再給我一點時間,戰斗機還沒有準備妥當。”伊莎貝爾對葛震說道:“四代機很難搞到,所以得等些時間。”
三代機很容易就能搞到,但四代機確實很難,要知道現在絕大多數國家的服役戰機只是三代機,或者三代半機。
美利堅出售四代機,俄羅斯也出售四代機,但他們的出售可不是隨便賣給任何人都可以,全部是向主權國家銷售,而且銷售會控制在一個數值之間,并且還得擁有良好的政治氛圍。
除了國家之外,沒聽說過誰能買到四代機,畢竟這玩意依舊代表著空戰主要戰斗力量,甚至說絕大多數國家壓根沒有四代機。
“不著急。”葛震拿出一張地圖遞給伊莎貝爾:“每一個點為我部署一架戰斗機。”
看到這張地圖,伊莎貝爾的瞳孔狠狠收縮一下,但馬上又綻放出笑容。
“我會竭盡全力!”
“有你這句話就好。”
竭盡全力,不是沒有問題,葛震所拿出的地圖是一張世界地圖,標注的點足足有三十多個,也就意味著伊莎貝爾要為他準備三十多架四代機。
“晚上到我房間?”伊莎貝爾瞅了一眼葛震:“你太累了,需要好好休息休息,需要好好調整調整。”
“好。”葛震點頭。
他的確太累了,心力憔悴,是得休息休息,只有調整好情緒之后才能進行接下來的亡命復仇。
有的時候葛震覺得自己就是個標準的雇傭兵,因為只有雇傭兵才癡迷用酒精跟女人來緩解壓力;有的時候他又很清楚自己究竟是誰,但總是沒法真正做回自我。
大概這就是人走到一定程度必然會出現的迷茫,但迷茫也好,恍惚也罷,只要擁有一個目標就可以繼續撐著似乎喪失靈魂的身體走下去。
伊莎貝爾要安撫葛震,她知道用什么方法,因為在福爾斯監獄的時候,都是用這種法子。
當天晚上,葛震走進她的房間。
沙迦跟大黑看到了。
“希望葛震能夠快點從他的陰霾中走出來。”大黑說道:“也許伊莎貝爾會成為他的靈丹妙藥。”
“不可能。”沙迦搖搖頭說道:“想讓葛震重新走出來只有一個辦法,那就是讓他再去愛上另一個女人。但是很明顯,他不可能再愛上任何女人,對他來說這個世界上可能只有兩種女人,一種女人叫霍鷹揚,一種女人叫別的女人。”
“但是伊莎貝爾……”
“伊莎貝爾也不會愛上葛震,她只是覺得自己可以安撫對方,僅此而已。我們是家人,家人的概念……或許她真的對葛震產生了感情,但這也無濟于事,伊莎貝爾只是別的女人。”
對于兩個人的情況,誰都不知道該怎么說,所以誰也不去說,雖然都是家人,但也得尊重家人的隱私。
房間里,葛震躺在床上,伊莎貝爾躺在他的身邊。
“伊莎貝爾,我是不是特別無能?”葛震問道。
“不,你不是無能,只是必然得經歷人生的至暗時刻。”伊莎貝爾輕聲說道:“希望是有的,你不用太多自責。相信我,不管什么時候家人們都會站在你的身后。”
“這一點我清楚,但我也不想欠家人太多。”葛震苦笑道。
是呀,他真的不想欠家人們太多,畢竟這是他的私事,需要他親自去處理。
家人是團結的,可如果他欠的太多就會破壞家人的概念,這是他葛震所不想看到的。
“沒有你,我們都走不出來;沒有你留下的食物,我們都會死在福爾斯;沒有你引導科研站的人前往福爾斯監獄,我們依舊會死。說到底,家人們欠你的才對。”
伊莎貝爾趴在葛震的胸膛上,伸手輕輕撫摸他的臉頰,眼睛里閃爍著羨慕之色。
“知道嗎,我太羨慕霍鷹揚了,站在女人的角度,我能感受到她的滿足。”伊莎貝爾說道:“作為女人,要求的非常簡單,那就是能夠有一個男人真正的愛自己。通常能夠做出一番事業的女人,都是因為身邊沒有這樣一個男人。”
也許這真的是女人,也許越是強大的女人越需要一個男人去征服,如果沒有能夠征服這個女人的男人,那么這個女人就會成為征服男人的存在。
“也許吧。”葛震盯著黑暗中的天花板:“我再呆兩天就要離開,你不用部署那么多戰斗機,一半就好。”
“放心吧,沒問題。”伊莎貝爾笑道:“只要是你提出的要求,我都會滿足。”
“我知道這對你來說很難……”
還沒等葛震說完,伊莎貝爾就捂住他的嘴。
“沒有什么難不難的,只有愿不愿意去做。我愿意為你去做,你接受就好,畢竟我們之間的關系不同尋常。是你讓我在那個鬼地方得以撿回尊嚴,那么我總得做些什么來回饋。不用想太多,只要你需要,可以隨時來找我,伊莎貝爾是個不容易被征服的女人,卻恰好被你所征服。”
“我的妻子是霍鷹揚。”葛震沉聲說道。
“是的,沒錯,你的妻子是霍鷹揚,我們是家人,你的妻子也是我們的家人。”
這就是伊莎貝爾,直率坦誠,她懂得自己站在什么角度,也清楚的知道位置在哪。
對于葛震,她會竭盡全力安撫對方,讓這顆千瘡百孔的心能夠得到片刻安寧。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