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時,掌握了“煉勁”技巧,還能本能的運用自身的力量,去抵消敵人的攻擊對自身造成的傷害。
能將這種技巧鍛煉到登峰造極的話,足以發揮出自身力量數值十倍以上的打擊力,以及承受自身打擊力200的傷害。
這就是為什么,之前白玉琦誤會高端戰力,具有低端戰力十倍以上力量的主要原因。
剛剛白玉琦那一巴掌純屬隨手為之,既不是什么攻擊招式也不是什么搏擊技巧,單純地打臉而已。
可是沒想到卻發揮出了,之前怎么練都找不到感覺的“勁”,瞬間爆發出來的力量直接將對方抽的插進了地里。
白玉琦這邊還在甩著手掌找那一閃而逝的感覺,被他一腳蹬飛了幾十米的朱壤戰彘,卻已經搖搖晃晃的站起來了。
先是捂著胸腹哇的一聲噴出了一口鮮血,然后捂著不自覺瘋狂抽搐的半邊臉皮,憤怒的狂吼了一聲再度沖了上來!
剛剛那種程度的攻擊,以他彘品的肌體強度和承受力,還不至于受到重創。
可那一下嘴巴子卻直接把他給抽懵嗶了,一只眼睛甚至都因為眼皮子抽抽而睜不開,這叫他如何不憤怒?
他攻擊白玉琦的面門好歹是用的拳頭,可白玉琦掄巴掌抽耳光就純屬羞辱了。
雙方再度劈里啪啦的打成一團,白玉琦依然因為重力場效應壓制而反應速度欠佳,所以身上都被對方錘冒煙了。
不過也正是這種有點丟人的被錘狀態,居然讓他的身體本能的通過條件反射式的肌肉收縮,適應了承受這種程度的打擊,甚至還找到了點“以勁卸力”的感覺。
斗羯的戰擂土臺大約有十仞寬窄,也就是相當于二十三米邊長的正方形,五百多平方米的面積,絕對足夠戰斗雙方在上面折騰了。
雙方在臺上打斗的時候,臺下實際上是圍著一圈雙方戰士的,既是觀戰也是準備替補上場。
可白玉琦他們這一對,打的實在是太不“精彩”了,把臺下的敵我雙方都看瞌睡了。
白玉琦這邊純屬站樁輸出,既不防御也不移動,全靠自身肌體強度硬抗對方攻擊,身上被嘭嘭嘭錘的灰塵四濺。
而打人的朱壤戰彘明明是進攻一方,可是卻反而鼻青臉腫、黑汗水流,呼哧呼哧一個勁的喘著粗氣,鼻孔都因為吸入了大量騰起的塵土而變黑了。
照這樣下去,白玉琦估計他不被累死,也要因為塵肺病而掛掉。
雙方交手超過了半個小時,朱壤戰彘顯然差不多已經到了極限,受的傷倒是不重,主要是臉上,可體力方面的消耗卻太巨大了。
這都怪被錘的白玉琦輕易不出手攻擊,但挨上一百拳總能找到機會抽回去一巴掌,結果就導致朱壤戰彘臉腫的跟豬頭一樣,兩個腮幫子的都烏青透亮了。
而且,因為朱壤戰彘一旦被白玉琦抽中,必然會因為巨大的力量不由自主的騰飛起來。
白玉琦站樁的地方,周圍的土臺地面都被他用臉砸出了一個個腦袋大的坑。
最后朱壤戰卒干脆又累又氣,直接一腳絆在一個臉坑里失去平衡,脫力暈了過去!
“呃……”
被錘的正爽的白玉琦抬頭看了看四周,發現周圍觀戰的敵我雙方,都用一種古怪的眼神瞅著他,估計他一個“打臉狂魔”的外號是跑不掉了。
無辜的聳了聳肩,白玉琦足尖一挑,將脫力暈過去的朱壤戰彘扔下了擂臺,拍了拍身上的塵土等著下一個對手上來。
剛剛那個朱壤戰彘的修為可不低,但是卻被這個不起眼的泗野戰彘給活活累暈了過去。
新上來的戰彘異常警惕的,擺出了一個防御的姿態等他來攻……可你雙手拳架擺在臉兩旁是幾個意思?
白玉琦無語了一陣,既然對方不上來,他從站樁的地方拔出腳,在硬實的地方跺了跺灰。
然后找了找感覺,突然一個彈射起步,一拳封在了新上來的戰彘鼻子上,直接將他錘的腦袋一個后仰,噗的飆出一道鼻血,像炮彈似的砸進了臺下的人群之中,引起了一陣驚呼和騷動。
白玉琦滿意的點了點頭,剛才那頓胖揍沒白挨!
雖然對方的拳頭錘在他身上感覺跟馬殺雞一樣,但是卻良好的替他錘松了在重力場鍛體過程中變的硬梆梆的肌肉。
而且肌肉的條件反射式自我保護應激反應,也使得他體內的“勁”漸漸發揮了出來,讓他找到了點主動發勁的感覺,以至于一拳揍功錘飛了第二個對手。
雖然沒有“一勁當千力”那么夸張,但是剛剛那一拳頭打暈那名戰彘卻是不成問題的。
會不會有腦震蕩不知道,大荒界要是沒有整容醫院的話,估計以后他就得頂著張凹臉過日子了。
戰擂上的戰斗是不能停的。
這邊錘飛了一個,立馬就有替補跳了上來。
開始發力的白玉琦,像顆炮彈一樣在土臺上彈來彈去。
勁力爆發之下,將夯實的土臺踩出了一個個的大坑,濺射的土塊和灰塵四下飛射。
弄的烏煙瘴氣不說,還把觀戰的敵我雙方砸的東躲西藏、抱頭鼠竄。
白玉琦也沒用什么格斗技巧,就是簡單的封臉拳、窩心腳,跟不斷跳上臺來的朱壤戰彘打成一片,別提有多痛快了。
可他是痛快了,跟他同臺的朱壤戰彘們卻難受了。
要知道彘品戰兵在軍中最少也是營級佐尉,可是在這卻被一個泗野戰彘錘的是鼻血橫流。
最可怕的是,但凡被他打下臺的人就沒有一個是不毀容的,臉正中央鼻子的位置凹下去一個拳印這誰受得了?
以至于圍在擂臺周圍的朱壤戰彘,看向白玉琦的眼神都開始帶上了恐懼,這人難道就不會累、不會受傷的么?
打發了性子的白玉琦,覺得不過癮的一腳踹飛了一個戰彘,沖臺下大喝:“多上來幾個!”
朱壤戰彘們眼神一厲,雖然照戰擂斗羯的規矩是一對一,可對方主動要求了總不能怪我們不守規矩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