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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40章 十七皇子景民

  接下來的時間里,蘇寒頂替了景仲,對來到紫冥宇宙國的各大勢力進行接待。

  實際上對蘇寒而言,這是非常浪費時間的一件事情。

  但紫冥國主發話,他又不能不從。

  因為此次皇室內競,紫冥宇宙國拿出了最高接待禮儀。

  太子既然回來,又何須一個世子去接待這些貴客?

  即便太子不回來,也還是有那么多皇子,景仲以世子的身份出現在這里,這本身就是對皇室的一種嘲諷。

  而隨著時間的推移,蘇寒也在司承鈺的介紹之下,對各大勢力那些后輩天驕,有了一個大概的了解。

  諸如皇室派系這邊的外援,又或者是圣海山那邊的,蘇寒都記在心中。

  不過圣海山那邊,還有一些并沒有暴露其外援的身份,只是以參觀的名義前來紫冥,應當會被景仲視為底牌。

  這其中,蘇寒就見到了十多位,排名宇宙天驕榜前五百的天驕。

  背景不如紫冥的,看起來都是對蘇寒恭恭敬敬。

  背景堪比紫冥的,對蘇寒也是比較客氣,目前并沒有多么囂張、狂妄之類。

  而讓蘇寒感到意外的,是兩大神國的到來。

  黑暗神國、蒼穹神國!

  黑暗神國太子燕長庚暴斃,此次率領者,為二皇子燕俊秋。

  至于蒼穹神國那邊,自然就是蘇寒的手下敗將,太子司寇時雍!

  “蘇寒,別來無恙啊?”

  司寇時雍臉上帶著冷笑,上來就是陰陽怪氣。

  “你們怎么也來了?”蘇寒皺眉道。

  “我們為何不能來?”

  旁邊的燕俊秋道:“紫冥皇室內競,無數勢力前來觀望,莫非我黑暗神國和蒼穹神國,沒有這個資格不成?”

  司寇時雍手掌一翻,拿出了一張紫金色的邀請函。

  “要不然,你去問問你的祖父,為何邀請我們?”

  此話明顯就帶有攻擊性和挑釁性了。

  誰都知道開天至尊一直偏向景仲,蘇寒心中從未將開天至尊視為祖父。

  偏偏司寇時雍這時候提及此事,讓蘇寒如何回答?

  他若不言,就是默認了‘祖父’的身份,必當心有不甘。

  他若當眾否認,那紫冥宇宙國顏面何存?

  太子竟不認祖父,簡直滑天下之大稽!

  “也罷。”

  沉默半晌之后,蘇寒忽然笑了。

  “既然來了,那就是我紫冥貴客,自當禮遇有加。”

  “只不過……”

  微微停頓,蘇寒抬眸看向二人。

  “如果你們只是以參觀者的身份,那本殿自然不會多說什么。”

  “可你們如果要給景仲充當外援,那可千萬要考慮清楚了。”

  “尤其是你司寇時雍,手下敗將一個,莫不是讓本殿再暴打你一次?”

  司寇時雍神色一沉!

  他想要說些什么,燕俊秋卻是拉了拉他。

  “奪妻之恨,敗我之仇,我司寇時雍都記著呢!”

  司寇時雍最后看了蘇寒一眼:“你給我等著,早晚有一日,我會將你剝皮抽筋,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蘇寒聳了聳肩:“本殿長存宇宙,就怕你沒那個本事!”

  “少說廢話,還不找人帶我們進去?”燕俊秋冷喝道。

  “既然是圣海山給你們發出的邀請函,那你們找圣海山的人就是,本殿可沒那個資格,引領你們這兩位貴客!”

  蘇寒話音落下,徑直朝其他傳送陣走去。

  那里正光芒閃爍,有人影從中走出。

  “太過分了!”

  司寇時雍咬牙切齒:“你我好歹也是神國之人,今日來到紫冥,他居然就將我們晾在這里不管了?”

  “這本就在意料之中,只是我們未曾想到,他會在這個時候,回到紫冥宇宙國罷了。”燕俊秋道。

  蘇寒從冰霜神國前來,都花了那么長時間。

  黑暗神國和蒼穹神國距離紫冥宇宙國更遠,他們光是路途就用了一年之久。

  本打算借此機會,在紫冥宇宙國酣暢淋漓的痛快一番,以解當年被蘇寒欺壓之仇。

  沒想到臨近紫冥宇宙國了,又聽到蘇寒已經回來的消息。

  都已經到了這里,總不能再回去吧?

  如若真的回去,那對景仲而言失信不說,怕是也會被認為,他們怕了蘇寒!

  再加上這段時間,他們并未閑著,修為也有大幅度提升,未必就會如當初一樣,依舊不是蘇寒的對手。

  “那現在怎么辦?”

  司寇時雍盯著蘇寒的背影:“景仲已經被逼離去,我們堂堂兩大神國的太子和二皇子,難道還能一直杵在這里不成?”

  “自己進去就是。”

  燕俊秋冷哼道:“貴客來臨,不予接待,這丟的本就是紫冥宇宙國的臉,與我們何干?”

  “你倒是會安慰自己。”

  司寇時雍還是不甘心,卻又沒有其他辦法。

  只能揮動大袖,氣沖沖的與燕俊秋一同遠去。

  數日之后。

  該來的勢力,大約也都到齊。

  蘇寒無需繼續呆在東部國境,而是乘坐行宮,返回東宮。

  途中。

  他朝司承鈺問道:“所有皇子里面,誰與景狂的仇恨最深?”

  “仇恨?”

  司承鈺一怔,顯然沒想到蘇寒會忽然問這個問題。

  “景狂為人太過張狂,幾乎將所有皇子和公主都得罪遍了,不過要說誰與他仇恨最深的話,那應該非十七皇子莫屬。”司承鈺道。

  “十七皇子……景民么?”

  “是的。”

  司承鈺應聲:“十七皇子修為較弱,血脈資質也都比較一般,再加上為人比較老實,自然就成為了圣海山那邊的欺負對象。”

  “早在多年之前,景狂就曾讓十七皇子給他行禮,甚至有傳言稱,景狂當著十七皇子的面,對媛妃極盡辱罵,若非禁衛軍正好巡邏而過,差點逼的十七皇子自殺。”

  “十七皇子不敢與景狂硬剛,可這份仇恨,早已經在心里扎根了。”

  蘇寒略微沉吟。

  “回宮之后,讓景民過來見我。”

  “是。”

  回到東宮之后,司承鈺便派遣禁衛軍,前去通知十七皇子景民。

  大約過了半個時辰左右。

  景民的身影,出現在了蘇寒面前。

  “見,見過太子殿下。”

  他雖穿著華服,可看起來畏畏縮縮,甚至不敢抬頭與蘇寒對視。

  渾身上下,沒有丁點皇子的氣概。

  甚至說起話來,都顯得結結巴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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