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新房客是柳雉翎。
陳陽目光一跳,怎么也沒料到,自己的新房客居然會是柳雉翎,這到底是巧合,還是她故意租住在這里?
而且柳雉翎不是定居在上京嗎,她怎么會突然到四合院來租房子?
此刻,陳陽心里充滿了疑問。
蘇子寧并沒有注意到陳陽臉上表情的變化,接著介紹著新房客:“柳雉翎是華夏著名的舞蹈藝術家,雖然她的舞蹈造詣或許不是最高,但她的名氣絕對是華夏最大的。我見過她本人,長得非常漂亮,而且因為練舞的緣故,她的形體堪稱完美。”
一旁的關兮月也是說道:“昨天柳雉翎來看房的時候,我也在,當時看到她,我覺得是驚為天人,她的身段簡直太完美了,尤其是走動時帶著的一股氣質,就讓人覺得她不簡單。”
陳陽看著侃侃而談的兩女,裝作一副不認識柳雉翎的模樣,問道:“她既然是華夏著名舞蹈家,應該不缺錢,她怎么會在我的四合院來租房子住?”
蘇子寧笑道:“這個我也問過她,她解釋說正在找合適的商品房,等找到之后就會買下來裝修,所以她只和我們簽了半年的合同,半年之后,應該就會搬走。”
看來,她不像是有備而來。
陳陽心里思忖著,又問道:“子寧姐,這個柳雉翎既然租了房,怎么我沒見到她?”
蘇子寧道:“她今天上午剛搬了些東西過來,說是晚上在省演藝中心有表演,晚上會參加慶功宴,怕回來太晚會打擾我們休息,她今晚先暫時住在她朋友那里。”
朋友那里,應該就是楊雪薇了。
陳陽心頭思索著,越發覺得柳雉翎的行徑有些可疑,無緣無故,突然要在東安買房定居,他非常懷疑和自己有關系。
就在這時,李小嬌洗完澡走了過來,她頭發披散在兩肩,眼中透著幾分羞澀的光彩,微微咬著嘴唇,模樣十分惹人憐愛。
之前陳陽沒仔細看,這會他才發現,這個李小嬌還是個小美女。
此刻李小嬌換上了一件關兮月的睡衣,粉色的,十分可愛。雖然她沒有關兮月那么雄偉,但還是把粉色的睡衣撐了起來,她不過十五歲,等以后完全成熟,就算比不上關兮月,肯定也不會遜色多少。
蘇子寧三人都十分喜歡李小嬌,三人圍著李小嬌嘰嘰喳喳地說個不停,陳陽則是悄悄地退出了客廳,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就在這時,突然電話響了,是任小健打來的。
陳陽接通電話,按了免提放在桌上,道:“小健,找我有什么事?”
“陽哥,我有飛哥的消息了。”
揚聲器里傳來聲音,陳陽一聽這話,立即就把電話抓在了手里,靠在耳邊,沉聲道:“小健,趕快告訴我,任飛他現在在哪里?”
任小健道:“我得到家族長老給的消息,有人在雍澄縣石門洞村見過他,還拍了照片,不過照片有些模糊,我不能確認是不是他。”
石門洞村,不就是李小嬌住的那個村子,這也太巧了。
陳陽當即決定,親自去石門洞村一趟,他對任小健道:“我明天啟程,去石門洞村一探究竟,你去不去。”
任小健不好意思道:“陽哥,我也想去,可是明天任家有長老團的人會到東安來,我必須接待,這件事,還請你幫忙了。”
“好,我到了石門洞,確認之后,就告訴你消息。”
陳陽說完,掛斷電話,陷入了沉思。
任飛被暗算的事情,留下的唯一線索和龍庭有關,陳陽卻覺得這是一場陰謀,因為以龍庭的手段,在暗殺任飛不成之后,肯定不會留下任何的痕跡。
在他看來,十有是有人在背后挑撥龍庭和黑旗,想要這兩個華夏最強大的組織發生斗爭,然后坐收漁利。
因為黑旗的行為準則,向來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殺之。
對方肯定是知道這一點,也知道任飛在黑旗的地位并不低,所以才留下直指龍庭的線索,想要讓黑旗去幫任飛報仇,和龍庭斗爭。
陳陽斷定,整件事,絕對有人在布置著什么,但他并無法確定到底是誰。
因為和龍庭、黑旗有仇恨的組織,實在數不勝數,甚至可說除了華夏外,其他每一個國家,都希望這兩個組織被覆滅。
“看來,應該是國外的組織,在背后搗鬼。”
陳陽心頭暗道,隨即不再多想,到底怎么回事,只有找到任飛之后,才能得到確切的消息。
任飛和對方交過手,就算不知道對方的真實身份,也可以做出推斷。
這個背后的黑手,陳陽一定要抓出來,所有敢傷害黑旗成員,敢暗害黑旗的人或組織,他都要讓對方付出代價。
第二天一大早,陳陽以護送李小嬌回村為名義,和李小嬌一起啟程前往雍澄縣石門洞村,令李小嬌是十分感動。
坐了三個小時的大巴后,兩人到達了雍澄縣。
雍澄縣并不是很繁華,除了中心城區建設得不錯之外,其他的區域甚至可以用落后來形容,和東安市里比起來差遠了。
這讓陳陽有些疑惑,雍澄縣既然是東安市下轄區縣,也算是地處省會,怎么會建設得這么差。
他問了問李小嬌,李小嬌說道:“我聽別人說,好像是縣長招惹了東安市的市長,原本向雍澄縣傾斜的政策和資金,現在全部都撤銷了,所以才會造成現在的局面。”
是葉允倫搗的鬼?
陳陽皺了下眉頭,覺得以葉允倫那種性格,還真可能因為個人的恩怨好惡,而不顧雍澄縣的大局。
當然,他也沒想著去多管閑事把雍澄縣建設起來,因為政界的事情,他并不愿多摻合。
而且他也不確定,雍澄縣的這一屆領導人,是否是真的執政為民,如果要來了政策和資金,到時候反而用在了別的地方,那就劃不來了。
陳陽和李小嬌又坐了半個小時的面包車,終于看到了山脈,然后兩人徒步朝著石門洞村走去。
沿途的路很難走,全部是泥土石頭路,也許是因為前兩天下了雨,地上還有些泥濘,一路走過去,兩人的褲腿沾滿了泥。
一路上幾乎杳無人煙,兩個小時之后,陳陽終于看到了前面的村莊,令他意外的是,村口竟然掛著一條紅色的橫幅。
他不禁失笑,自我調侃道:“不會是迎接我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