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虛掌從上往下,轟在了虎渠的身上,將他的腦袋崩碎,身子壓縮了下去。
然后,破虛掌落在了異獸白虎的身上。
血霧爆起,剛才還威風凜凜的異獸白虎,吧唧就趴在了地上,被拍扁了,漂亮的黑紋白毛也被染成了紅色。
依舊是一招,依舊是突如其來的虛空掌影,同時秒殺了先天巔峰的虎靈族族長虎渠,以及他的通靈異獸。
此時此刻,陳陽展現出來的實力,完全凌駕于先天巔峰之上,霸道得可怕。
原本還打算聯手的熊健、豹威、蟲坤,都打消了念頭。
就算他們三人聯手又如何,換來的,只是陳陽三掌罷了。那撕裂虛空的掌影,無處可躲,也無法抵擋。
全場,一片寂靜,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陳陽。
一切,都等他定奪。
陳陽沒有理會還活著的熊豹蟲靈族的族長,而是看向了虎靈族的人,沉聲道:“你們的族長已經死了,你們怎么打算?”
虎靈族人都是心驚膽戰,雖然有心報仇,卻沒有那個實力。
想要仗著人多?
可是人家狼靈族的人也不少,而且擺明車馬,肯定是要幫陳陽的。
沉默了下,虎靈族中一名先天巔峰走了出來。
此人是虎渠的弟弟虎廣,是虎靈族實力排名第二的人,如今虎渠死了,就由他來做主。
他對陳陽拱了拱手,低著頭,正色道:“虎靈族,愿意聽從陳陽先生的吩咐。”
陳陽點頭道:“既然如此,那你們以后就跟著狼靈族混吧。記住,如果敢對狼靈族有絲毫的二心,我一定會讓虎靈族永遠消失在喜馬拉雅山脈。”
“是。”
虎廣皺眉點了下頭,心里很不是滋味。
可是陳陽的實力的確太強了,有他給狼靈族撐腰,虎靈族的確不敢有二心。
這時,陳陽似乎想起了什么,回頭看向郎固:“岳父,你是狼靈族的族長吧?”
“是。”郎固點了點頭。
陳陽笑道:“這就好,如果你不是,那我就讓虎靈族跟著你混。現在他們跟著狼靈族混,也就是跟著你,差不多。”
聽到這話,狼靈族人哪里不明白,陳陽這是給郎固的見面禮。
不過這份見面禮,實在太重了。
陳陽又看向了豹威、熊健、蟲坤三人,沉聲問道:“你們呢?打算怎么做?”
三人面色陰晴不定,最后是熊健第一個走了出來,躬身道:“熊靈族,愿意追隨狼靈族,永結同好,絕無二心。”
見此,豹威也站了出來:“豹靈族為今天的事情,向狼靈族表達歉意。以后我們豹靈族,跟隨狼靈族,絕不背叛。”
說起來,熊靈族、豹靈族和陳陽之間,也沒有多大的仇恨,和狼靈族更沒有仇恨。
他們這次來,不過是見蟲坤和虎渠要為兒子報仇,這才來狼靈族,想要蹭點好處。
誰知道陳陽這么猛,他們哪里還敢有別的想法,于是表示了誠服。
不管怎么說,至少先把今天的難關度過。
“很好。”
陳陽點了點頭,對豹威和熊健的態度非常滿意。
他看向了最后的蟲坤:“看樣子,你是不打算投降了。”
蟲坤咬了咬牙,冷聲道:“你殺了我兒子,我絕不會放過你。陳陽,我和你拼了。四階獸訣:地縛。”
轟隆隆。
突然,地下傳來響聲,然后地面震動起來。
刷的一下,一條觸手,從陳陽腳邊的地面竄了出來。
轟、轟,地面破裂,另外兩條觸手,也從他身側沖上了天空。
這三只觸手足有半米粗細,長約七八米,通體漆黑,頂端都有一個血盆大口,長滿了密集的鋸齒,沾染著綠色的唾液,十分惡心。
見此,眾人都認出來,這是蟲靈族的鎮族異獸。
鎮族異獸,很少會離開獸靈族部落,眾人沒想到,蟲厲竟然把這只蟲子帶來了。
三只觸手,將陳陽夾在了中間,仿佛把他鎖了起來。
緊接著,觸手彎曲,頂端的血盆大口張開,一起朝著被擠壓在中間的陳陽咬了過來。
局面看起來,陳陽被困住,似乎要遭殃了。
可下一刻。
噗嗤。
陳陽雙手張開,輕松就將困住他的三只觸穿,身形一動,躲開了觸手大嘴的攻擊。
他順勢抓住了一只觸手根部,用力往地面外一拉,身子往空中躍起。
轟隆一聲,地面破開了幾米的洞。
藏在地下的蟲子,被他這一下,給扯出了地面。
這蟲子,正是之前保護蟲厲的那只。
獸靈族中,別的都是異獸,但這只蟲子不同,擁有非常稀薄的妖獸血脈,實力的確比別的異獸強上了幾分。
可是對陳陽來說,還是太弱。
陳陽一道破虛掌拍下去,蟲靈族的鎮族異獸,當場被拍得甲殼破裂,流出惡臭的血液。
蟲子一死,陳陽毫不遲疑,又是一道破虛掌,轟殺向了蟲坤。
蟲坤沒有再反抗,他臉上滿是兇戾之色,嘶吼道:“陳陽,你不會有好下場,靈裁者會殺了你。”
話音剛落,砰轟一聲,蟲坤被破虛掌拍得粉碎。
靈裁者,又是靈裁者,和蟲厲說的話一樣。
靈裁者是什么鬼?
陳陽撇了撇嘴,也沒空多想,目光刷的看向了蟲靈族人,冷聲道:“給你們選擇,臣服或者是死。”
他明明只有一個人,也沒有釋放出任何的氣勢。
可當他說這句話的時候,不止蟲靈族,所有人都心頭咯噔一跳,莫名感到畏懼。
蟲靈族中,一名女子走了出來。
此女約有三十四五歲,長得很漂亮,身材也非常火辣,高聳,好像要從獸皮衣服里爆出來。
她擁有成熟女人的韻味和風騷,尤其是眉眼間的那抹挑逗,一般男人都受不了。
她朝著陳陽走過來,舔了舔紅潤的嘴唇,伸手朝著陳陽的下身抓去,道:“你好強,我愿意永遠臣服你,包括在床唔!”
一聲悶哼響起,女人口中溢出了鮮血,低頭看向陳陽插入她胸口的短刀。
“你的演技太差了,還有你握刀的手,能不能握緊一點?”
陳陽表情淡然,絲毫沒有因為對方是女人,而感到同情或手軟。
敵人,永遠是敵人。
對敵人心軟,就是對自己殘忍。
刷的一下。
他抽回了短刀,鮮血從女人的胸口潺潺流出,她噗通一聲倒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