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害厲害,那塊原石黑不溜秋的,放在那里一點也不起眼,他也能選上,也真是夠厲害。中文=≤≈”
“我怎么覺得,他是故意想要輸呀。”
“他根本沒仔細鑒定,就輕易選了一塊,肯定輸了。”
眾人看向陳陽指著的那塊籃球大小的原石,臉上都露出嘲諷之色。
不遠處,周大龍還在挑選原石。
他瞥了眼陳陽,又看了眼那塊原石,眼神中透著濃濃的不屑,嘲笑道:“就這本事,居然還敢跟我斗。”
說完,他繼續挑選起原石。
雖然隨便選一塊,也肯定比陳陽那塊好,但他決定今天一定要開出個水頭極好的,將鳳朝凰的聲譽徹底擊潰。
“陳少,你……你這是干嘛呀?”
涂良偉看著陳陽,急得面色都白了,心說你把我鳳朝凰的聲譽做賭注,居然玩這么隨便,簡直是坑人啊。
陳陽神秘一笑,低聲道:“老涂,你放心好了。今日過后,你們鳳朝凰會多一塊鎮店名玉。不過待會周大龍輸的錢,到時候你拿著,然后捐給貧困山區吧。”
見陳陽一副勝券在握的樣子,涂良偉快要哭了,真想問問陳陽,你啥都不懂,到底哪來的自信?
陳陽這邊挑選出來,大家的目光都看向了周大龍。
只見周大龍手里拿著儀器,表情十分嚴峻,在原石上看了又看,測了又測,十分專注,旁邊的人不敢吭聲,生怕打擾了他。
足足過了一個多小時,他才指著一塊水缸大小的原石,自信道:“就這塊了。”
眾人看向那塊原石,雖然此刻也看不出端倪,但以大家的經驗來判斷,周大龍的這塊原石能開出的料,絕對比陳陽那塊好。
因為陳陽那塊石頭,實在太普通了,也就價格便宜點,只要三萬塊。
三萬塊的原石,能開出什么東西來?
這玩意也就糊弄外行人,引外行人湊個熱鬧,反正三萬不多,買來玩罷了。
周大龍的那塊則不同,光是原石價值就達到了兩百萬。
由此可見,這塊原石開出好玉的概率非常高,不然原石商不會標價這么高。
周大龍刷卡之后,原石被放到了切割機旁邊。
另一邊則是涂良偉刷的卡,因為陳陽是代表鳳朝凰。
此時周圍的人都很期待,不過不是期待勝負,而是期待周大龍那塊價值兩百萬的原石,能開出什么好東西來。
至于勝負,當然是陳陽輸定了。
“周老板,快把石頭放到切割器上,我們可等不及了。”
“如果能開出一大塊冰種,哈哈,銘玉軒可就賺大了。”
“水缸大小的原石,不知里面的玉石有多大的分量,周總快打開看看。”
眾人抱著陳陽必輸的想法,也就根本沒在意他那塊原石里有什么,紛紛起哄周大龍趕緊開石。
“既然大家這么賞臉,那我就先開了。”
周大龍挑釁地看了眼陳陽和涂良偉,命人把原石搬上了切割機。
他顯然很重視這塊原石,謹慎地畫了切割的線路之后,猶豫了下,對切割師道:“我親自來操作。”
見他親自上陣,眾人目光一亮,心說這塊原石里肯定是好貨,不然周大龍不會親自出手切割。
在周大龍的操控下,切割機一點點地切割原石。
當原石被切掉快一半的時候,露出了一抹透明的綠色,從水頭來看,應該是質地不錯的冰種。
冰種透明度很高,其內有冰層般的絮狀,是玉石中非常好的品質。
“出綠了,而且是冰種!”
“不愧是周大師,眼力果然獨到啊!”
“這塊玉石有多大,還得等周大師完全切割出來,才能知道。”
眾人的情緒都被調動了起來,更是期待。
周大龍其實之前也一直懸著一顆心,原石沒開出綠之前,誰也不知道會是什么結果,但是現在他有了點底氣。
他繼續控制切割機,一點點地把玉石從原石中分離了出來。
當完整的玉石露出來的時候,全場陷入了寂靜之中。
因為出乎所有人的意料,這塊玉石的體積,竟然有橄欖球那么大,品相也非常了得,一半是冰種,另一半是糯種,涇渭分明,非常好分割。
“厲害了,周大師這下賺大了。”
“冰種和糯種分割,光是算玉石就能賣上五千萬以上,如果制作成玉器,嘖嘖,周大師這一手,可是用兩百萬,賺了一個多億。”
“真沒想到,這塊原石居然這么好,放了幾天都沒人要,早知道我就拿下了。”
“這塊原石,應該是全場最好的了吧。”
眾人驚訝不已,對周大龍的稱呼,也很自然地變成了周大師。
此刻周大龍眼睛都亮了,這塊原石的收獲,遠遠過了他的預料,給了他一個驚喜。
“涂老,你徒弟的原石,也開了吧。”
“對,開出來給大家看看,萬一也是冰種呢。”
“呵呵,就算是玻璃種,他那塊原石也就籃球大小,開出一塊手指大小的玻璃種,價值也比不上周大師這塊。”
眾人回過神來,都催促起陳陽開石,語氣中充滿了戲謔。
涂良偉面色都綠了,沒想到周大龍居然開出了一塊幾千萬的玉來,再看看陳陽那塊原石,他心都碎了。
“等等。”
就在這時,周大龍喝止道。
眾人疑惑地看向他,他笑了笑,道:“既然我開了石,那就先估值,待會再看他的也不遲。”
周大龍看向涂良偉,笑道:“涂良偉,就由你來估值,我相信,你應該不會胡說八道吧。”
這行為,擺明是羞辱涂良偉。
涂良偉面色鐵青,沉默了下,沉聲道:“你這塊玉石,價值在六千萬左右,就估值六千萬,如何?”
“好,就六千萬。”周大龍點了點頭,陰笑道:“涂良偉,你準備好六千萬,待會輸了,你可得給出等值的華夏幣。”
說完,周大龍看向陳陽,笑道:“該你了。”
聞言,切割機旁,有人去抱陳陽的原石,要放在切割機上。
陳陽喊道:“不用,我自己來。”
自己來?
眾人都是面露疑惑之色,涂良偉這徒弟,才學了三天賭石,難道他也能自己切割了嗎?
在眾人疑惑地目光中,陳陽取出了隨身佩戴的黑光斷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