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炮也不躲陳陽的飛腿,被踢中之后,就地翻滾了幾圈,當他停下的時候,呼嚕呼嚕的鼾聲已經響起。
他……睡著了!
“……”陳陽徹底無語,懶得理會大炮,向舒奇然看去。
雖然舒奇然是凝魄前期修者,但他的身體并不能自主免疫毒藥,只是在運轉真元的情況下,可以抵御毒性。
現在他整個人處于麻痹狀態,自然對大炮下的毒毫無抵抗。
只見他眼神迷離起來,雖然看出來還在抵抗,但整個人已經陷入了迷蒙的狀態,無法自控意識。
“你是誰?”陳陽先隨便問了個問題,試探道。
舒奇然條件反射地回答道:“我是舒奇然。”
見此,陳陽步入正題,問道:“告訴我,軒羽迪在哪里?”
舒奇然回答道:“葉長老把她抓了起來,我也不知道關在哪里。”
陳陽皺了下眉頭,問道:“葉長老是誰?把他的信息,詳細一點告訴我。”
舒奇然道:“葉長老名為葉希,是我們鳳靈學院的一位洞虛境長老,他的實力很強,擁有一只洞虛境的藍血蟻后。我的藍血蟻,就是他給我的。這次到漢璽城來,葉長老是三位帶隊長老之一,每天都會去城主府內開會。”
“葉長老有個女兒,年齡三十二歲,長得很漂亮,學院中……”
聽到這里,陳陽打斷道:“行了,葉長老的家譜,你就不用說了。”
舒奇然立刻閉上了嘴巴,眼神迷茫地望著天花板。
陳陽暗道:“竟然是洞虛境的長老,我若是要救羽迪的話,必須要躲過他才行,不然的話,被他發現,我絕不是對手。”
他接著對舒奇然問道:“那個葉長老,為什么抓了軒羽迪?”
舒奇然道:“他并沒有告訴我,不過我猜測,他應該是想要得到軒羽迪的血玉蠶。畢竟,血玉蠶的成長屬性極高,最高能夠達到不滅境。可有些奇怪的是,葉長老抓住軒羽迪后,并沒有殺了軒羽迪,看樣子,他還沒把血玉蠶弄到手。”
聞言,陳陽心中稍安。
既然如此,至少在葉希弄到血玉蠶之前,肯定是不會拿軒羽迪怎么樣的。
他接著問道:“有沒有什么辦法,可以知道軒羽迪被關在哪里?”
舒奇然道:“軒羽迪的身份特殊,是國師府軒家的小姐,而且她不是一般人,很是受到國師軒傲狂的看重。所以葉長老抓了她,以及我曾今對軒羽迪出手的消息,都不能外泄出去,否則的話,國師府必然會針對鳳靈學院。”
“所以這件事,葉長老肯定嚴格保密,不會讓任何人知道,要想打探軒羽迪被關在哪里,只能以葉長老為突破口,但他絕不會自己說出來。”
“不過,葉長老的契約妖獸,肯定知道軒羽迪關在哪里。可惜的是,他的契約妖獸都被剝奪了靈智,沒辦法交流。就算可以,也沒人懂得妖族語言。”
聞言,陳陽目光落在桌上的藍血蟻身上,用妖族語言問道:“葉長老的契約妖獸藍血蟻后,就是你的母親?”
藍血蟻點了點頭,神識傳遞信息:“我母親被葉長老控制,整日都在裝糊涂,其實她早已恢復了智慧,只是不想被人發現。否則的話,葉長老會加強對她智慧的封印,她又會變成一個不能自我思考的傀儡。”
想想堂堂一個洞虛境的妖獸,被人類變成麻木的傀儡,藍血蟻后也的確是夠憋屈的。
或許,這也是為何,妖獸會憎惡人類的原因之一。
陳陽回過神,對藍血蟻道:“你能不能想辦法,與你母親溝通,讓她幫忙打探一下軒羽迪被關在了哪里。”
藍血蟻道:“當然可以,我們藍血蟻有特殊的交流方式,不會被任何人發現。而且我身體這么小,我可以潛入望月樓,幫你實地探查。”
“那就多謝了。”陳陽道了聲謝,然后問道:“對了,你說的望月樓,是什么地方?”
藍血蟻道:“我母親告訴我,那里是鳳靈學院在漢璽城的據點,所有鳳靈學院弟子,都駐扎在那里。”
聞言,陳陽不禁皺眉。
如果軒羽迪在望月樓的話,就算葉希不在的時候去救她,也必然會遇到其他的鳳靈學院弟子。
要悄無聲息地把軒羽迪救出來,還是不容易。
而且,萬一鬧出大的動靜,到時候他就別想脫身了。
思索了下,陳陽想到了軒家。
如果把這個消息,告訴了軒家,到時候有軒家出面,葉希就算不把軒羽迪交出來也不行。
可是此地距離軒府城太遠,陳陽要趕過去通知軒府的人,然后再趕回來,他怕出現什么變故。
“對了,軒家的人,在大夏權勢很重,這次皇室前來漢璽城議事,說不定有軒家的人。”
陳陽如此一想,向舒奇然問道:“此次皇室到達漢璽城,可有國師府軒家的人來?”
舒奇然回答道:“葉長老說,軒家的洞虛境強者軒昂將軍,如今就在漢璽城中。”
洞虛境強者!
陳陽目光一亮,軒昂有此等境界,足以和鳳靈學院的葉希對話,令其交出軒羽迪來。
不過,陳陽不得不小心。
國師府發展了這么多年,內部人員眾多,必然也分了不同的派系,萬一這個軒昂,和軒羽迪不對路,那么這件事情即使告訴了軒昂,也毫無作用。
他又問道:“舒奇然,你知不知道,軒昂和軒羽迪之間,有沒有什么聯系?”
舒奇然道:“軒昂是軒羽迪的親曾祖父,十分溺愛軒羽迪。”
一聽這話,陳陽頓時大喜。
既然如此,那么此事就簡單多了,自己只需去求見軒昂即可。
他對舒奇然問道:“你知不知道,軒昂住在哪?”
“不知。”
“那有沒有什么辦法,可以打探到,軒昂的住處?”
“此行皇室的成員,都住在城主府內,軒昂也在里面,如果要找軒昂,只能進入城主府才行。”
陳陽沉吟道:“現在皇室進入城主府,城主府全面戒嚴,沒有身份令牌,誰也不能出入。我要想進去,看來只能搶奪別人的令牌,然后易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