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白靈終究不是袁慶元的對手,一個時辰后,被袁慶元擊敗,跌落在通道墻角下,面色慘白,身上滿是鮮血。
事實上,袁慶元為了捉活口,所以沒有使出全力。
否則以他的實力,也不會一個時辰才結束戰斗。
“你的戰力很強,遠遠超過了一般的洞虛巔峰。”
袁慶元看了眼岳白靈,走過去把伏天劍拾起,看著手中的寶劍,他目光灼灼,只覺使用此劍的話,自己的戰力會暴漲,即使不滅巔峰,也可一戰。
若是能習得星訣,配上此劍,不滅境之內,再無敵手。
把伏天劍收入納戒,袁慶元朝著岳白靈走過去,臉上露出微笑,道:“姑娘,我對你真的沒有惡意,希望你不要害怕。”
岳白靈面色陰沉,狠狠地瞪著袁慶元,一言不發。
“你放心,到了袁府,我必然好吃好喝地招待你,絕不會虧待你。只要你告訴我星訣,到時候,我必然會放你走。”
袁慶元鄭重地表態,然后看向已經從冰霜凍結中走出的袁慶茲和袁慶鑫,道:“六弟、四弟,你們兩人,把這女子押著。”
“是。”
袁慶茲和袁慶鑫應了聲,眼睛中露出兇狠之色,走向跌坐在地的岳白靈。
顯然,剛才被打傷,他們懷恨在心,想要報復岳白靈。
看出兩人的想法,袁慶元沉聲提醒道:“你們不要傷害她,萬一她真的自爆,到時候,我們就什么東西都得不到了。你們難道不想修煉星訣嗎?”
想到星訣,袁慶茲和袁慶鑫對視一眼,兩人只能暫時放下心頭怨念,把岳白靈一左一右挾持起來,但并沒有繼續傷害岳白靈。
袁慶元掃了眼在場的袁家三人,面露正色道:“等把此女帶回去之后,便關押起來,切記不能讓別人知道。”
聞言,袁慶茲和袁慶鑫面色微變。
袁慶鑫道:“二哥,難道連大哥,也不告訴嗎?”
“你聽不懂我的話嗎?”
袁慶元冷冷地看了眼袁慶鑫,眼神之中,充滿了警告之色。
旁邊袁慶茲打圓場道:“六弟,現在星訣還沒到手,消息自然不能告訴給大哥。不然的話,大哥正忙于和地下城的戰爭,豈不是給他添亂。”
“四哥說得對。”
袁慶鑫訕笑了下,心里哪里還不明白,在場幾人,是想隱瞞星訣的事情,悄悄修煉星訣。
畢竟,星訣這么寶貴的東西,誰若是修煉,實力必然能高人一籌。
可若是袁家人人都修煉的話,那么每個人都一樣,也就沒了優勢。
顯然,老二袁慶元,已是有爭奪袁家家主之位的想法,所以才決定,隱瞞這件事,不告訴老大。
既然如此,袁慶鑫只能順從他的意思,否則得罪了袁慶元,或許走不出這地源壇。
幾人商議之后,袁慶元思索了下,道:“也不知核心處的大殿,現在是什么情況,既然來了,我們便去看看。說不定,還能發現,這個女人的同伙。”
岳白靈心頭咯噔一跳,生怕干擾了正在閉關的陳陽,連忙道:“不用去了,我只有一個人。”
聞言,袁慶元心生懷疑,笑道:“你說一個人,就一個人嗎?你這么說,我還真得去看看。”
說著,袁慶元便朝著地源命能殿的方向走去。
他猜測,那里必然有岳白靈的同伴,不過實力應該不比岳白靈高明,否則的話,岳白靈也不會幫忙遮掩。
岳白靈自知勸說不了,一路上閉口噤聲,眼看越來越接近地源命能殿,她竭盡全力運轉真元于咽喉,大喊道:“陳陽小心,有人進來了。”
此刻,剛剛和老李交談完,正在搜集冥族之血的陳陽,聽到聲音,心頭一跳,朝著通道看去。
岳白靈的實力,足以抵御不滅中期,她現在發出警戒,那么肯定是不滅后期的修者進入了地源壇。
“子寧不會出事吧?”
陳陽不禁皺眉,身形一動,便朝著通道飛奔而去。
就在他動身剎那,數道身影,從通道中,進入了地源命能殿。
當他看到,岳白靈被兩名不滅前期修者挾持在手中的時候,他面色驟變,猛地踏前一步,便欲出手救岳白靈。
岳白靈的身旁,有兩名不滅前期修者在。
必須以最快的速度攻上去,否則對方反應過來,瞬息之間,便可以把岳白靈殺死。
陳陽當即使出了鏡像意境,真身映射,出現在岳白靈的身旁。
此時,剛剛走進地源命能殿的袁家眾人,看到身在其中的陳陽,袁慶元正暗自思忖,自己的猜測正確,此地果然有岳白靈的同伴。
可下一瞬間,又有一個一模一樣的人,出現在他的面前。
這一幕,讓他大吃一驚。
他和袁騰飛等人的第一反應,都以為大殿中的兩個人,是一對雙胞胎。
只是其中一人,以特殊的手段,閃滅出現在面前,想要出手救岳白靈。
對此,袁慶元自然不會,讓陳陽得逞。
就在陳陽出手攻向袁慶茲的剎那,袁慶元身形一動,并沒有攻擊陳陽,而是朝著岳白靈而去。
剛一見岳白靈,陳陽就出手相救。
袁慶元相信,陳陽和岳白靈的關系,絕對不簡單。
只要拿下岳白靈,自然可以讓陳陽投鼠忌器,不敢輕舉妄動。
當然,更重要的是,岳白靈擁有星訣,袁慶元不容有任何的閃失,至于袁慶茲,就算被陳陽搶攻殺死,也無所謂。
眼看袁慶元抓向岳白靈,陳陽沒想到,對方會有如此行動。
他不得不放棄袁慶茲,嗖的朝著岳白靈抓取,想要把岳白靈帶走。
可他剛剛抓住岳白靈的手腕,只見一把刀,架在了岳白靈的脖子上,壓出了一道血痕。
見此,陳陽緊緊握住岳白靈的手,卻不敢有任何的動作。
他毫不懷疑,若是自己干拉動岳白靈。
那么那把刀,也會在岳白靈的脖子上拉動,后果不堪設想。
“還不快,放開你的手。”
袁慶元站在岳白靈的身后,嘴角勾起一抹冷厲的微笑,對陳陽威脅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