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湖泊,陳陽加速往虛無之地的北部而去,很快就到達。
他原本對魚千盛的話,并沒有多相信。
但到了之后,果然發現,這里有一個不滅巔峰的虛獸,似乎已經有了幾分智慧,正匍匐在山林間,吞噬妖氣,提升修為。
而在虛獸的身旁,有幾十局人類尸骨,顯然是最近到虛無之地探索的人的尸體。
“吼!”
陳陽一出現,虛獸就發現他,發出一聲嘶吼,猛撲而來。
“大炮,上!”
陳陽沒有遲疑,直接把大炮朝著虛獸扔過去。
大炮飛在空中,猛地一吸氣,那虛獸竟是身形不穩,凝聚身體的不少妖氣,被大炮給吸進了肚子里,頓時實力暴跌。
緊接著,大炮躲過虛獸的一拳,直接沖進虛獸的體內,瘋狂地吸收之后,那個虛獸直接被他給吸得解體,連半點妖氣也不剩,徹底化為虛無。
“嗝!”
大炮打了個飽嗝,從空中飛回,直接趴在了陳陽的肩膀上,呼呼地睡著。
至此,吳釵已是看得傻眼,覺得大炮實在太厲害了。
回過神來,她對陳陽道:“陳公子,看來虛無之地中,真的沒有什么寶物。”
“虛無之地是小世界,按理來說,的確不會有寶物現世。”
陳陽面露思索之色,沉吟道:“可是不滅巔峰的虛獸,能量波動,真的可以傳遞到虛無之地之外,連龍伏城也能感應到嗎?”
吳釵推測道:“或許在灰燼籠罩天際的時候,虛獸正好在入口處,能量就能傳遞出去吧。”
陳陽思索片刻,并沒有得到答案。
征求吳釵的意見之后,兩人決定繼續搜索一下,無論是否有收獲,明日傳送開啟之時,就離開虛無之地。
一天過去,除了凈妖蓮,陳陽二人再沒找別的東西。
當子時來臨,他們便穿過灰燼,離開虛無之地。
原本陳陽打算,把大炮留在虛無之地中,將整個虛無之地的能量吸收殆盡,提升實力。
可大炮并不愿意留下,依舊選擇跟陳陽同行離開。
這倒是讓陳陽有些感動,這死肥狗,雖然貪吃好睡,但關鍵時刻,還是挺對得起陳陽的。
把吳釵送回去之后,陳陽沒有逗留,向御乘風告辭,返回中央大陸。
凈妖蓮到手,他現在著急回去,給林柔煉制葬寒丹。
于此同時,幽染海海岸,天工城,來了一位大人物。
不,嚴格來說,應該是最近整個中央大陸,最炙手可熱的人物。
此人不是別人,正是左星月。
前不久的天梯之戰中,左星月成功奪得第一名,表現出了強橫的戰力,被視為整個沖武星,最有潛力之人。
不過,左星月自己卻覺得,這個名頭,名不副實。
因為,他既沒有戰勝陳陽,也沒有戰勝岳白靈。
那兩人的天賦,他都見識過,非同一般。
只有把那兩人都戰勝,他才覺得,自己是如今沖武星天賦第一人,有望成為繼圣皇之后的最強者。
當然,他如今自信心暴漲,覺得自己戰勝陳陽和岳白靈的概率,都非常大。
“星月殿下,為何您要駕臨天工城,難道你是打算,對黑火教出手嗎?”
一名身材妖嬈的女子,坐在左星月的對面,一臉好奇地問道。
此女名為林煙孜,姿色雖不是絕美,但也堪稱美人。
另外,她的背景,也不簡單,父親是不滅前期修者,在帝國為官,如今她追隨左星月到天工城來,便是想追求左星月。
若是能成為左星月的妻子,對她來說,絕對是一件光榮的事情。
左星月雖然和林煙孜已經發生過關系,但他內心里,并不喜歡林煙孜,只是當做玩物。
他看向林煙孜,道:“黑火教在陶小桐的帶領下,已經改邪歸正,現在我若是對黑火教出手,卻是名不正言不順。”
“你不是為黑火教而來,那你到這里來干什么?”林煙孜好奇道。
左星月眼中閃過精芒,沉吟道:“前幾天,我得到北大陸的帝國探子,用萬里神音陣傳來的消息,說陳陽在北大陸現身。雖無具體信息,但他絕對還活著。既然他露面,那他肯定會前往魔碭圣山。”
“你是為陳陽而來!”
林煙孜面露意外之色,道:“若是星月殿下能把陳陽擊殺,名聲必然會更響亮。不過,你在天工城中等著,你確定,陳陽會經過這里?”
左星月道:“我早已探得消息,陳陽前往魔碭圣山,需要有黑火教教眾接應。而他之前,都是經過天工城云雨樓老板崔雪的接應。我已經派人把崔雪關押起來,陳陽若是來找崔雪,他自然會露面。”
“星月殿下,你真要與陳陽一戰?”林煙孜期待道。
左星月狠聲道:“不,我不是與他一戰,而是要碾壓他、擊殺他,我要讓他為當年搶走我飛云車的事情,付出應有的代價。”
林煙孜道:“可是陳陽的實力,堪比不滅前期,如今一年過去,就算他提升不大,也不是那么容易對付的。”
“這么說,你看好陳陽能贏?”左星月面露不悅之色,冷聲道。
林煙孜愣了下,臉上露出尷尬的笑意,連忙靠到左星月的身旁,柔聲道:“星月殿下,你別胡說,人家可是期待你擊殺陳陽呢。我這么說,也是關心你。”
左星月一把將林煙孜提起,扔在床上,笑道:“呵呵,陳陽雖強,但我現在的實力,也非同一般。更何況,嘿嘿……不說也罷,到時候,我必然讓他知道,當年得罪我,是個多么錯誤的事情。另外,我還要從他身上,拿回一些屬于我的東西。”
林煙孜一邊取悅左星月,一邊道:“星月殿下,你就別吊人家胃口了,你就說說,你到底有什么底牌?”
左星月臉上露出傲然之色,意氣風發道:“你別管我有什么底牌,總之區區陳陽,如今我已是不放在眼里!”
左星月不給林煙孜說話的機會,將其按住,開始了征伐。
盡興之后,他收拾衣衫,靠在床頭,臉上露出思索之色,眼神中的神采十分復雜。
這一刻,他仿佛變了個人,不是曾經的左星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