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尊器!居然是尊器!”
“怪不得夜驊這么狂,他不止是半步碎空境,還擁有尊器。”
“可是,我聽說夜魔塔在幾千年前便失蹤,如今,怎會突然再次出現在夜驊的手中?”
“當然是他找到了。”
“之前夜映瑤不是出現在苛摩星嗎,應該是她把夜魔塔帶回去,然后被夜神翼奪走。”
當夜驊承認手中是夜魔塔,全場一片激烈的議論聲。
夜驊手中托著縮小的夜魔塔,掃了眼下方其他宗門的強者,臉上滿是傲慢之色,嘴角勾起不屑的笑意。
此刻,他夜驊傲視群雄,無人能與之為敵。
文孽、薛九娘、應天嘯等人,無不面色凝重,對夜驊的實力感到棘手。
徐長天雖然沒有被重傷,但剛才處于絕對的下風,當著萬億人丟臉,此刻他面色憋得通紅,眼神中滿是憤怒,但卻無處發泄。
因為,他打不過夜驊。
夜驊右手一握,手中魔氣席卷,那夜魔塔瞬間便消失在他的掌心之中。
他雙手負在背后,俯視下方的徐長天,傲然一笑:“徐長天,服氣了嗎?”
徐長天咬了咬牙,臉上滿是冷厲之色,并未回應夜驊,冷哼一聲,把頭轉開。
“哈哈哈……”
夜驊笑了幾聲,看向其他人,道:“文孽、薛九娘、應天嘯、云揚,我在你們前面,進入邪王殿,你們應該不會介意吧?”
眾人無言,此刻就算介意,又能如何。
夜驊不再多言,看向夜神宗的人,身形一動朝著邪王殿放射的光束飛去,道:“走。”
他話音落下,夜神宗的人如一道黑色旋風,席卷過大地,隨之而去。
夜驊率先進入光束,消失不見。
接著,令悟鳯、翟煌及其他人夜神宗的人,先后傳送進入了邪王殿中。
其他人只能眼睜睜地看著,心中羨慕、不甘的情緒交織,但無能為力。
“走。”
待夜神宗進入邪王殿,徐長天冷喝一聲,率領戰神宗的修者,到達光束中,進入邪王殿。
雖然剛才落敗,但徐長天并不服氣。
在他看來,自己的落敗,只是因為夜驊的夜魔塔太強,而不是夜驊自身的實力。
這個仇,必須報。
接著,妖行宗、霓裳冰宮、蠻娑宗、影舞宗等宗門,按照無上宗門天榜的順序,接連進入了邪王殿。
當無上宗門,全部進入邪王殿后。
整個大地,陷入了寂靜中,所有人警惕地看向周圍,都沒有貿然而動。
無上宗門實力強橫,他們進入邪王殿,無人阻攔。
可其他人,此刻若是想進入邪王殿,將要面對的,就是萬億人的攔截。
現場平靜,但氣氛凝重,戰斗一觸即發。
人群中,一名戴著兜帽的女子,抬頭朝著邪王殿放射的光束看了眼,眼中露出凝重之色,暗道:“陳陽也來了,那么多強者進入邪王殿,也不知,他能否應對。”
此女,正是林柔。
她沉默了下,臉上露出擔憂之色,暗道:“另外,夜魔塔明明在小桐那里,為何會出現在夜驊手中。難道,小桐出現了意外?”
就在女子暗自思索的時候,人群中突然有人飛向邪王殿下的光束。
一有人動,戰斗頓時就爆發。
萬億人朝著邪王殿下飛去,左右前后,所有人互相攻擊,場面極為慘烈。
終于,有人突圍而出,到達了光束下。
就在他以為,自己能夠順利進入邪王殿的時候,光束釋放出一道雷電,轟隆一聲,瞬間把那人轟碎成為黑色的齏粉,連血肉也不剩。
這一幕,把眾人都驚呆了。
那名散修是魄相巔峰的境界,就這么被轟殺。
其他人若是過去,后果可想而知。
不過,也有不信邪的。
可當第二個、第三個,直到幾十上百人被雷電擊殺后,全場都停了下來,不敢向那光束靠近。
眾人不解,為何剛才無上宗門可以輕松進入,大家現在千辛萬苦,卻要被雷電擊殺?
一時間,全場停下來,皆是望著光束在思索。
“光束下,不能出手?不,不對,應該是,不能有戰意。”
已是擠在人群前列的林柔,目光一亮,身形一動往光束飛去。
這次,沒人阻攔她。
在眾人看到了,她會被光束擊殺。
接著,林柔到達了光束中,點點光斑閃爍,林柔消失不見。
頓時,所有人都愣住了。
這是什么道理,為何別人可以進入邪王殿,自己卻不可以。
陳陽進入方舟之內,本以為內部會是宮殿的建筑形式,卻不料全都是黑色鋼鐵通道,四通八達,儼然就是宇宙飛船的形態。
“老李,我該怎么走?”
陳陽在通道前停下,并沒有貿然前進,因為他無法確定,前面是否會有危險。
老李沉吟道:“方舟內部結構,每個人煉制不同,所以我也不知道你該怎么走。不過,你若是想要控制方舟,那你現在應該到達控制室。一般情況,方舟的控制室在正方體朝上的錐點,所以現在,你往上走即可。”
“好。”
陳陽點了點頭,根據通道的坡度,選擇往上的岔道前進。
走了一段距離,前方竟是出現了死路。
識海中,老李道:“不是死路,應該是門,后面是個特殊的房間。”
陳陽走到鐵壁前,只見鐵壁與通道相連,沒有任何的縫隙,也沒有特殊的符文,怎么看也不像是一道門。
正當陳陽疑惑的時候,老李道:“方舟的主體,都一模一樣,但內部結構會有很大的不同,也會有很多陣法。眼前這個陣法,不算太難,我教你如何打開。”
“果然是家有一老,如有一寶。”陳陽笑道。
“我可不老,頂多幾十萬歲吧。”老李白了眼陳陽,接著便告訴陳陽如何開啟陣法。
陳陽照辦后,那面光滑的鐵壁,表面蕩漾開一圈圈的漣漪,擴散向四周,中間透明,隱約能看到內部的空間。
他往前走去,直接穿過了漣漪,鐵壁對他毫無阻礙。
當他身影消失,鐵壁上的漣漪也歸于了平靜,鐵壁恢復光滑黑暗,仿佛什么也沒發生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