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面就是浩氣劍閣,到了之后,我們就會把你交給接待新弟子的春生堂,日后等你進階尊域境五重之上,我們或許還有見面的機會,不然的話,平日我們只怕難以再見。”
經過數次傳送,趕路數萬里之后,木燃指著前方一片茫茫山脈,對陳陽道。
陳陽朝著山脈看去,只見山脈連綿百里都是各種宮殿建筑,地面、空中交叉林立,有仙鶴飛舞其間,有懸空瀑布循環于空中,景象獨特秀麗,頗有幾分仙家氣派。
“咦?”
陳陽突然注意到,在整個浩氣劍閣的中央,有座巨大的劍型雕刻,從材質來看,應該是某種金屬,通體烏黑,泛著光澤,約有萬米高,直插云霄,巍峨雄壯,令人心生敬畏。
而在巨劍的劍刃之上,寫著四個字——浩氣劍閣 見陳陽打量巨劍,木燃和呂秋看過去,都面露敬仰之色。
木燃對陳陽道:“這是定閣劍,是界王堯當年留下的。”
陳陽面露驚容,轉頭看向木燃:“難道浩氣劍閣,是堯建立的?”
“浩氣劍閣已經有十幾萬年的歷史,堯到即摩界還不到萬年,當然不是他建立了浩氣劍閣。”
木燃搖了搖頭,接著道:“當年堯剛剛到達浩氣劍閣的時候,劍閣大長老與他有過一面之緣,并且出手相助,與他結識。
當時,大長老見界王堯天賦異稟,便邀請他拜入華清劍閣。
可是,堯大人心高氣傲,并不打算拜入任何一個宗門,而是選擇自立門戶,成立了魁星閣。
后來魁星閣壯大,獨樹一幟,無人能及,堯也成為了即摩界的界王。
堯大人念及當年大長老相助之恩,于是到了華清劍閣,放下了這一把巨大的定閣劍,意指穩定劍閣。
據說此劍有強大的力量,可對整個劍閣進行防御,但因為定閣劍放下之后,還沒人入侵過浩氣劍閣,所以也沒人見識過定閣劍的厲害。”
聽完木燃之言,陳陽這才知道定閣劍的來歷。
他到星橋界的時候,是在華擎劍門,那是堯建立的宗門。
現在到了即摩界,是在浩氣劍閣,這也是和堯有關的一個宗門。
難道,真的是巧合?
“走吧。”
木燃將陳陽的思緒拉回來,和呂秋帶著他飛落在華清劍閣之中,停在一座不大的宮殿前。
這座宮殿的名字,就叫春生堂。
陳陽感應了下周圍的星能,臉上露出驚訝之色,這里的星能濃度,竟然是梨家的上百倍倍。
這個差距,未免也太大了。
不過,陳陽卻是暗暗欣喜,如此算下來,此地星能濃度,已是即摩界三大圣府的萬倍。
萬倍星能濃度,陳陽覺得自己進階合星境,頂多也就一兩年而已。
難怪三大圣府的尊域境,都想來這里,的確是有天壤之別。
“拜見木外使、呂外使。”
春生堂里的修者,一見木燃和呂秋,都立刻躬身行禮道。
呂秋走上前,指了指陳陽,對那幾人道:“此人是陳陽,新入門的弟子,交給你們安排。他天賦很高,好好照顧一下。”
“是,呂外使。”
春生堂一名尊域境的老者,恭敬應道。
呂秋走回來,對陳陽道:“我和木燃就先走了,有什么不懂的,你問春生堂的梁執事。另外,浩氣劍閣龐大,弟子眾多,十分復雜,你好好修煉即可,切記不要生事,不要插手別人的爭端。”
“多謝前輩教誨。”
陳陽躬身行了一禮,心里對呂秋和木燃頗為感激。
畢竟,對方只是路過,便接引他到了浩氣劍閣,這份恩情,他必須要銘記于心。
呂秋和木燃離開之后,陳陽走到春生堂前,對里面為首的一名老者拱手道:“拜見梁執事。”
那梁執事面對陳陽,沒了剛才對木燃二人的恭敬,臉上的表情十分冷漠,對身后一名事務弟子吩咐道:“把東西都給他。”
說完,梁執事已是轉身進了春生堂里面,連看也懶得看陳陽一眼。
對于對方的態度,陳陽也無所謂,等事務弟子把東西都給他,他看了下,里面有身份令牌、衣物、入門須知等普通物件。
原本還有一顆丹藥,在那事務弟子整理東西的時候,直接給他拿走了。
這讓他感到奇怪,木燃和呂秋地位不算低,對方明明表面恭敬,為何背后卻這樣對他,難道不怕木燃二人怪罪?
“走吧。”
那事務弟子一臉不耐煩的表情,對陳陽招呼一聲,在前面帶路,朝著浩氣劍閣的東面走去。
見對方不爽,陳陽也懶得搭話,反正浩氣劍閣的基本信息,在那本里面,都寫得很清楚,沒必要去問。
將陳陽帶到東面一座院落前,叫做王鵬的事務弟子轉身便離開,道:“這就是你的住處,明日一早到聽風崖聽早課,其他的事務,等聽風崖早課結束之后,會有人告訴你。”
王鵬拽的二五八萬,陳陽懶得搭話,打開院門便往里走去。
“誒,你聽見沒?”
王鵬面露不悅之色,回頭道。
陳陽砰的把門關上,令王鵬為之一愣,臉上露出憤怒之色,上前一腳踹在門上,可是陳陽正好開門,他卻踹了個空。
“王師兄,你這是?”陳陽笑著道。
王鵬收回腳,陰著臉道:“我和你說話,你沒聽見嗎?”
陳陽臉上露出疑惑之色,道:“我還以為你和一位叫做‘誒’的師兄說話,實在抱歉,我的名字叫陳陽,所以不知道你在叫我。”
“小子,你耍我是吧?”王鵬瞪眼道。
“不敢不敢。”
陳陽訕笑了下,沒等王鵬抖威風,便接著道:“我不是耍你,是在戲弄你。”
“你找死,我……”
王鵬大怒,正欲呵斥,陳陽砰的把門關上,不再理會。
“好,很好。”
王鵬咬了咬牙,轉身而去,狠聲道:“我會讓你知道,得罪我王鵬的下場。”
陳陽關門之后,突然想起呂秋二人讓自己別惹麻煩,要盡量低調。
可是現在想起,已經遲了。
他知道那個叫做王鵬的事務弟子,肯定會報復自己。
不過,無所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