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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一十四章:辟謠

  詫異無比的樊卓明當然也知道事出反常必有妖的道理,自然是要問個清楚的,當把前因后果全都了解清楚后,眉頭也不禁皺了起來,著實不知道該怎么辦才好。

  就在樊卓明糾結該不該答應之際,房門突然被打開,一位身著西裝的年輕人,引著兩位穿著軍裝的高級將領進到屋內。

  樊卓明和哪位領導見狀都不自覺的站起身來,因為他們都很詫異,怎么忽然來了兩位泰國的高級將領。

  “介紹一下,這位是泰國樞密院主席,廷素拉暖上將。”蒙建業指著最前面的一位個子不高,但十分精神的老者沖著樊卓明介紹道,說完又指了指跟在后面的說繼續道:“而這一位是泰國海軍副參謀長那猜中將。”

  “而這位,就是中國海軍對外聯絡辦公室主任,樊卓明,而這位是……”

  蒙建業介紹完泰國的要員后,便開始介紹自己這邊的人,只不過說完樊卓明,下一個卻十分陌生,想了半天也沒想起來跟他一同來泰國的軍貿團里有這么一號人,頓時有些卡殼。

  “哦,他是某省主管招商引資的某領導……”

  一見蒙建業卡在那里,樊卓明連忙過來介紹,旋即將事情簡單的說了一下,他本意是讓蒙建業心里有個數,等招待完泰國的客人后,再跟該領導詳細談。

  結果他這些話剛說完,蒙建業的臉就沉下來,直接怒斥一聲:“胡鬧!”

  也不怪蒙建業會如此態度,不管他跟那家船廠矛盾如何,那都是一個系統的內部事,跟人家所在省沒啥太大關系。

  結果一個外人插手進來不說,還拿投資項目做要挾,事情成不成暫且不說,這個名聲一旦傳出去,上面該怎么看他?是不是動不動就要拿自己的海外關系拿捏下國內?

  表面上沒人會指責他蒙建業,可背地里討厭他的人必然會成倍增加,當這個數量達到一個臨界點時,那他在國內的好日子也就到頭了。

  因此蒙建業無論如何也不能讓這件事蔓延下去,不但這次要打住,而且還要讓背后擅自做主的人付出難以承受的代價。

  于是他轉過頭看著那位領導:“投資商是怎么跟你說的,一五一十跟我說一遍。”

  哪位領導已經知曉面前這位年輕人就是蒙建業,心里慶幸自己沒白來的同時,眼睛不時瞄著廷素拉暖和那猜,那意思很明顯,自家的事兒是不是等會兒再說?

  蒙建業明白該領導的顧慮,也沒為難他,而是轉過身,將情況大致跟廷素拉暖說了一遍,廷素拉暖也很吃驚,宮內的事情他很清楚,沒人跟那個投資商打過這樣的招呼。

  于是沉吟一下問道:“你這段時間跟王儲一起見過什么商界的人物?”

  “太多了,根本記不起來。”

  廷素拉暖點點頭,沉吟一下:“這件事交給我吧,等我一個小時,會給你一個滿意的答復。”

  旋即跟身后的那猜交代了幾句,那才聽完鄭重的應了一聲便離開了房間,而蒙建業則跟那位領導解釋了一下,便和樊卓明說了下有關泰國準備采購053H2護衛艦的事情。

  樊卓明差不多都快忘了他此次來泰國的主要目的了,一聽泰國準備正式啟動采購053H2護衛艦談判,頓時將這段時間的郁悶一掃而空。

  同時也明白了蒙建業把樞密院主席這樣的大佬拉來的用意。

  沒辦法,也不看看樊卓明是跟誰混出來的,那些單位領導遲遲撬不動樊卓明,那是因為老樊故意裝糊涂,可一旦精明起來,那些所謂的聰明人根本就不夠看的,正因為如此,當他發現蒙建業有意就軍艦談判的事保持距離,就知道這貨是在避嫌。

  既然如此樊卓明自然是要全力配合,畢竟能把軍艦賣出去才是硬道理。

  于是樊卓明跟廷素拉暖簡單交換了下意見,便結束了這次短暫的交流,急匆匆前往大使館,向國內做匯報去了。

  至于那位某省主管招商的領導,在此之前就已經離開了,盡管沒有得到明確答復,可蒙建業和廷素拉暖的態度他是看在眼里的,早就把心放到肚子里去了,都是成了精的狐貍,自然知道該怎么拿捏分寸,于是走得很是干脆。

  盧耶埃這幾天過得很是愜意,住在芭堤雅的皇家別墅里,享受著泰國女郎周到而又熱情的服侍,盧耶埃很有種樂不思蜀之感。

  好在他還知道自己的位置,玩兒玩兒沒什么,真要是在此終老,還不太現實,正因為如此,當他接到蒙建業的信后,立即把纏在身上的泰國女郎推到一邊兒,旋即叫上司機跑到芭堤雅的電信公司,向萬里之外的歐洲打了一個電話,內容就一個詞:“辟謠。”

  仿佛是事先預演好的一樣,就在泰國王儲的強虜門在歐洲逐漸發酵,進而變得愈演愈烈之時,一家名為斯克萊特的房地產公司突然將強虜門的當事人,那位生成被泰國王儲那啥的女游客告上法庭,指控她涉嫌欺詐。

  由于強虜門事情還在發酵,于是這個普普通通的民事訴訟很快便吸引眾多媒體的關注,進而通過這個案子把那名德國女游客祖宗八代挖了個底兒朝天。

  結果發現,這位自稱是德國著名哲學家,黑格爾后裔的女人,之前跟媒體說的每一句話都是假的,就連她的德國身份都是假,因為她早年是羅馬尼亞偷渡到西歐的難民。

  連根子都是假的,就更別說跟泰國王儲有一腿了,純熟子虛烏有。

  此消息一出,挑起事端的英、法主流媒體集體失聲,就仿佛這件事從來沒有發生過一樣,只有法國的《世界報》稍微良心點兒,在一個最不起眼的版面上的最比不起眼的角落將這件事掐頭去尾的刊登上去,算是對過往的失誤了以彌補。

  至于道歉什么的,根本就沒有,至于為什么,很簡單,媒體嘛,當然要有言論自由,我刊登丑聞是自由,什么也不說當然也是自由,怎么?不服?愛服不服,無冕之王就是這么尿性,有能耐你咬我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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