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瞻部洲極北!
北海之濱!
海神城!
鄂火云天和北冥鎮鋒在街面上閑逛,繼續搜集情報。
陳小北則直接去到美蛇會,找到了長期在這里臥底的天蓬。
“什么!?天魔遺跡,將在北海之上現世!?”
天蓬咽了咽口水,不敢置信的說道:“我怎么完全沒有聽說這個消息呢?小北,那北冥鎮鋒會不會是在騙你?”
“不會!”
陳小北說道:“這個秘密,北冥鎮鋒是在我取出獵魂之前說的,除非他想死,否則,絕對不敢騙我!”
天蓬眉心微皺道:“如果北冥鎮鋒沒有撒謊……先前的那段漫長時間,申公豹就一直潛伏在天魔遺跡之中布局!等著你去自投羅網?”
“對!就是這樣!”
陳小北說道:“六耳獼猴一直處于失聯狀態,我讓閻王老哥查了《生死簿》,證明六耳獼猴還活得好好的!這證明,他確實和申公豹一起,在獨立空間當中,秘密布局!”
“你說的有道理……”天蓬皺眉道:“可是,我每天都在打探消息,卻從沒聽說天魔遺跡即將現世!這么大的事情,如果是真的,早就應該傳得沸沸揚揚了!”
陳小北說道:“或許申公豹只在他自己的手下中間傳開了消息!下一步,才會傳遍整個地仙界!”
“如果是這樣,那就說得通了!”
天蓬盤算道:“天魔乃是天仙級別的惡魔,遺跡之中有天仙級傳承,或天仙級寶物!一旦放出消息,肯定能引得修仙者趨之若鶩!自然也能將你引過去!”
鄂火云天滿臉疑惑的問道:“既然知道是陷阱,主人您為什么還要親臨北海之濱?這不是白費力氣嗎?”
“你想的太簡單了!”陳小北淡然道:“我不傻!申公豹也不傻!如果這只是一個單純的陷阱,我絕不會來,申公豹也不會費心布局!”
“主人您的意思是……”鄂火云天神色一愣,面露震驚。
“這天魔遺跡是真的!其中的機緣,也是有的!”陳小北沉聲說道:“只不過,申公豹提早算到遺跡現世,先一步進去布局罷了!”
“沒錯!”
天蓬重重點頭,道:“申公豹潛伏了這么長時間,絕對會布下一個完美的謀局!所以,那必定是一個真正的天魔遺跡,而且,還會有讓小北不得不進去的理由!”
“對!申公豹非常了解我!他知道,一個虛假的遺跡,絕對騙不過我!”
陳小北肯定道:“所以,他費心算計,找到了這個真正的天魔遺跡!而且,他一定會想好一個讓我無法抗拒的理由!讓我明知是陷阱,也要埋頭往里沖!”
“如果真是這樣,那可就麻煩了!”鄂火云天眉心緊皺,擔憂道:“一旦落入陷阱,我們就會淪為板上魚肉,只能任由敵人宰割!”
“這倒未必,兵來將擋,水來土掩,我自有辦法對付申公豹!”陳小北定了定神,又問道:“二師兄,鄧嬋玉這邊,有沒有什么異動?”
“有!”
天蓬沉聲說道:“鄧嬋玉順利修煉出關!消化了一份上古傳承,已經擁有了七星地仙級的修為,海神宗的宗主直接將她封為副宗主,在這一域之內,聲名大噪,幾乎無人不知!”
“海神宗副宗主……”陳小北眉心微皺:“這個海神宗究竟有什么特別之處?鄧嬋玉背后的契約主人,為什么非要盯著這個二流宗門不放呢?”
“具體情況我也不太清楚……”天蓬說道:“鄧嬋玉獲封副宗主之后,立刻就進了海神宗的藏書樓,一直都沒出來!沒人知道,她究竟在想什么!”
陳小北推測道:“或許她正在查看只有副宗主才能查看的海神宗機密!而這份機密,對她的契約主人,有至關重要的作用!”
“鄧嬋玉的契約主人,難道不是闡教的人嗎?”天蓬疑惑道。
“應該不是!”
陳小北說道:“鄧嬋玉的老公是土行孫,土行孫是闡教弟子!如果鄧嬋玉的契約主人是闡教之人,她的行動,就應該配合申公豹才對!絕不會自成一派,單獨行動!”
“太上老君的人教!準提接引的釋教!女媧娘娘的妖教!”天蓬盤算道:“鄧玉蟬,很可能是他們三家的人!”
“不止這么簡單!”
陳小北說道:“還有冥河的修羅教!魔羅無天的魔教!他們雖然沒資格在冬至大會挑選轉生地仙,但他們必然能夠影響到一些天庭真仙!甚至暗中勾結!”
天蓬恍然大悟:“你的意思是,土行孫和他師尊懼留孫,有可能和修羅教和魔教勾結?借助鄧嬋玉,幫這兩大教派做事!”
“冥河與我關系不錯,有行動應該不會瞞著我!”陳小北說道:“所以,鄧嬋玉背后的勢力,最有可能是人教,釋教,妖教,魔教,這四教之一!”
“嗯,只要她不是闡教的人就行了!”天蓬說道:“我們現在最重要的問題,是如何破解申公豹的致命威脅!”
“不!我打算先去和鄧嬋玉見一面!”陳小北目光一凝,說道:“申公豹這邊毫無頭緒,我們想得再多也沒用,不如放在一邊,先干點實際的事情!”
“你要見鄧嬋玉!?”天蓬眉心微皺,道:“這恐怕不容易啊……鄧嬋玉所在的藏書樓是禁地!外人闖入,會觸動防御法陣,更會引來全宗二十萬弟子圍殺!”
“你說的是闖入!”陳小北聳了聳肩:“我光明正大的上門約見,哪有這么多麻煩?”
“直接上門約見?”天蓬神色一愣,訕訕道:“這恐怕更不容易!鄧嬋玉現在可是這一域之地內的大紅人!無數頂級大少想要求見,都被拒之門外!”連人影都見不著!”
鄂火云天聞言,直接怒道:“哼!不就是區區一個海神宗么?他們若是敢拒絕主人!我分分鐘滅了他們!”
“你別這么暴力行不行!”陳小北聳了聳肩:“我現在運氣值爆表,魅力值爆表!想見一個人,能有多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