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好,試心靈符沒有發熱。
這表示寒子成沒有吃過狗糧,以他對獨孤葬仙的忠誠,絕對是值得信任的。
“先前師尊和敵人大戰的時候,我沒有同行,等我到這以后,戰場早已經被敵人清理過……”
寒子成眉心緊皺著說道:“我在這附近已經搜尋了很多遍,都沒有找到任何有用的線索。”
“那場暴風雪呢?”陳小北問道:“你是仙兒的弟子,知不知道是什么人救走了她?”
“不知道……”寒子成搖了搖頭,道:“我先前一直在天陰殿臥底,極少與師尊聯系!關于師尊的事情,我知道的非常少!”
“這就頭疼了……”陳小北眉心微皺,道:“那你還認不認識其他的師兄弟,問問他們看看?”
“都聯系不上了……”
寒子成滿臉苦澀的說道:“這場大戰非常詭異,龍神宮從后面偷襲,引開了師尊!而正面戰場則出現了很多巔峰地仙!”
“我的幾位師兄師姐被殺得措手不及,要么戰死,要么被抓!就連小師妹青寶都生死不明……如果找不回師尊,我們九幽臺就徹底完了……”
果然,北俱蘆洲的巨變,真的是因為天界勢力插手。
想當初,九幽臺剛剛攻打天陰殿的時候,龍神宮完全是處于觀望狀態,甚至還有些懼怕陳小北,所以壓根就沒打算出手。
正是有了天界古仙插手,龍神宮才壯起膽子,背后偷襲九幽臺。
如果不出意外,吞掉九幽臺之后,龍神宮還會順勢攻打天陰殿,徹底鯨吞兩大巔峰勢力,一統北俱蘆洲!
“你說的對!我們必須盡快找回仙兒!”
陳小北眉心緊皺,道:“如果龍神宮搶先一統北俱蘆洲,不僅九幽臺完了,我的計劃也將徹底泡湯!”
“現在的問題,就是一點線索都沒有!”寒子成臉色黯然,哪怕他的腦子再怎么聰明,沒有線索,便是巧婦難為無米之炊,一點辦法都沒有。
陳小北的心境強于寒子成,更加冷靜,道:“你先別慌,再仔細想一想!有誰最了解仙兒?有誰可能知道那暴風雪的來源?”
“最了解師尊的,當然是幽冥玄雀啊!”
寒子成說道:“幽冥玄雀是師尊的坐騎,師尊剛出生,玄雀就常伴左右!它幾乎知道師尊的一切秘密!”
“嗯,幽冥玄雀我見過,但它現在在哪里?”陳小北問道。
“玄雀大人和師尊一起失蹤了……”寒子成無奈地說道。
“這么說……線索豈不是又斷了?”陳小北也感到非常無奈。
“對了!”
但,就在這時,寒子成忽然激動起來:“我還知道一個最神秘的三師姐!她也和我一樣,是常年在外面臥底!”
“但是,她臥底的任務,涉及到師尊最大的秘密!所以,除了師尊之外,我們都聯系不上她,甚至從沒見過她!”
“師尊連最大的秘密都能告訴她,如果那場暴風雪背后的人是師尊的朋友,估計三師姐多多少少也會知道一些!”
很顯然,這個三師姐是寒子成想到的最有用的線索,恐怕,也是最后一條線索。
“你這說了等于沒說啊!”
六耳獼猴實在聽不下去了,撇了撇嘴,道:“你都沒見過你三師姐,還聯系不上她,難道我們北哥就能聯系上?”
“六耳!你別打岔!”
陳小北認真說道:“子成!你再仔細想一想,這個三師姐身上,有什么特征?”
“我很早之前聽一位師兄提過,三師姐是天翼族女子,姓氏很古怪……”
寒子成仔細想了想,說道:“好像是性熾!”
“熾?”
陳小北神色一愣,一個名字瞬間脫口而出:“熾凌君!?”
“凌君?”
寒子成搖了搖頭,道:“我不知道三師姐的全名,似乎也沒聽過熾凌君這個名號……”
“熾凌君化名君云輕,你當然沒聽過她的本名!”
陳小北興奮地說道:“她曾在地劫星海的一座天翼族主城做女王,同時她還臥底在天機城在南瞻部洲的明珠堂,為了調查時之神沙的秘密!”
“這……”
寒子成都聽懵了:“這和我三師姐有什么關系?逐風公子您總不能因為一個姓氏,就判斷熾凌君就是我三師姐吧?”
“單憑一個姓氏當然不夠!”
陳小北非常肯定地說道:“但是,熾凌君是奉了師尊之名,卻調查時之神沙,我還欠了她師尊的人情,幫忙一起調查!”
“而巧的是,仙兒最大的秘密,就是她的修為每隔幾年,就會降到一星地仙級,必須熬過九個月,才能恢復巔峰實力!”
“仙兒要找時之神沙的目的,就是希望找到一種辦法,可以快速渡過九個月的虛弱期!”
“天翼族吻合!臥底吻合!調查時之神沙的目的也吻合!這難道還不足以說明,你的三師姐,就是熾凌君嗎?”
很顯然,陳小北是整件事情的親歷者,所知道的細節,比寒子成多得多。
寒子成不敢置信,但陳小北已經徹底確信。
陳小北毫不猶豫,取出手機,便撥通了熾凌君的號碼。
先前熾凌君吃過方隆奇的狗糧,但方隆奇已經被陳小北斬殺,所以,熾凌君依然會絕對忠于她的師尊,陳小北絕對可以信任她。
“逐風公子!你終于來電話了!”
電話那頭立刻傳來熾凌君激動的聲音:“我之前聯系過你好幾次,可你的手機一直聯系不上!”
顯然,陳小北之前的一段時間,幾乎都游走于各個獨立空間之內,電話自然聯系不上。
“你這么召集找我,有什么事兒嗎?”陳小北先問道。
熾凌君迫不及待地說道:“救我師尊!我求你救救我師尊!整個地仙界,只有你才能救她!”
“你師尊是誰?”陳小北又問。
“獨孤葬仙!我的師尊就是你的未婚妻,獨孤葬仙!!!”熾凌君的聲音非常焦急,可見,獨孤葬仙的處境非常不妙。
“你別激動!告訴我她在哪里?我現在便過去!”陳小北肅然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