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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兩百二十七章 周五會

  三人看曹云,曹云道:“這案子你不占理,協商是最好的解決方法。協商就要挑律師,我可以介紹一位物美價廉的律束你。她叫令狐恬兒,現在是銀河律師所的一名專座律師。她的母親是東唐三大女強人之一的令狐蘭。令狐恬兒很年輕,也很有水平,收費不高∫認為她用是最合適的人選。對方肯定有律師,律師多少都會給令狐蘭一點面子,令狐蘭肯定會給自己女兒面子。”

  寒子看曹云:“你不能接嗎?”

  曹云道:“這種案子我不是很合適的人選,一個原因我收費高,還一個原因我沒有影響力,人家不會給我面子。”

  高山杏道:“你確定律師后可以給我打電話,我這邊可以列舉出一些合同上存在一定爭議的事項∞關大雅,希望能提供一些幫助。

  嚴謹無奈點頭:“好吧,麻煩兩位了,我們先告辭。”

  寒子和嚴謹站起來,嚴謹道:“我去下洗手間,門口等我。”

  “恩。”寒子目送嚴謹進入主建筑,一手摁在曹云肩膀上,彎腰,嘴在曹云耳邊問:“你是真沒辦法嗎?”

  “辦法吧,這東西怎么說呢?”曹云道:“我能看出來你和她不是非常熟。”

  “確實不是很熟,我們是幾個月前偶遇才開始有聯系。關系還可以,我挺同情她的。話說,幫助一位女生保護清白,不算社會責任嗎?”

  曹云道:“你反過來理解,你在阻止一位全球巨星的誕生。”

  寒子問:“如果是你女朋友,你會怎么處理?”

  曹云道:“寒子,問題在她愿意給什么,沒有付出就沒有回報。給錢,給多少錢?賣自己,怎么賣?我說一條明路,你自己斟酌。越三尺你知道吧?她有個死黨叫葉樂,是有天下娛樂背景的女生。越三尺知道你,會不會幫忙我不清楚。你自己斟酌為了嚴謹,你是不是愿意走越三尺的人脈。”

  “越三尺?”寒子皺眉:“我和她見過幾次,聊的時間很短。”

  “寒子,我們走吧。”嚴謹在后門門口道:“謝謝兩位律師,麻煩你們了。”

  寒子拍拍曹云肩膀,對高山杏道:“走了。”

  高山杏目送兩人離開,這才摘下眼鏡:“我雖然笨,但是我再笨也不會把知道自己秘密的人推給越三尺。”

  曹云隨便看桌上的復譽:“是笨還是大智若愚,結果才能說明。杏子,你最近有些變化,原本這種逼良為昌的事,你肯定會大義凌然。”

  “人家是去做明星,想哪去了。”

  “你那邊案子怎樣?”指的是高山杏和王紫合作,可以吃三十年的崔茜財產分割案。

  “很順利,委托人很配合,程序已經上了軌道,正常出庭傭就可以〃一的遺憾就是時間可能會拖的比較長。”高山杏拿起茶杯,好奇問:“東方半島就沒有后續了?我聽說昨天警察都撤了,就抓了四個人,都是基層管理層的人。”

  曹云拿手機:“肯定有后續,只不過不是當事人不知道罷了”曹云看手機停頓。

  “怎么?”

  “林落明天上午要走。”曹云把屏幕蓋在桌子上,看高山杏:“她通知我的意思是?我需要做點什么嗎?”

  “管她去死,x夫x婦。遠征放了西斯?”說起林落,高山杏一點好感都沒有,特別是背叛曹云之后,高山杏對林落就沒用過好詞。

  “不知道。”雖然西斯被大卸八塊挺爽的,但沒有這類的消息,曹云也不會太在意。

  說到這里,晴子出現在后門:“曹律師”

  話沒說完,葉瀾擠開晴子,眼頸勾勾的看著曹云,走到曹云面前,一手拍桌子:“姓曹的,你是不是太過份了?”

  曹云很震驚,葉瀾悄聲無息的消失不到一個月,竟然敢明目張膽的出現。難道鬣狗完了?大聯盟完了?

  “什么什么鬼?”曹云沒轉過彎來。

  葉瀾問:“你申請保全我的房子是嗎?還開了律師信是嗎?”

  “哦”曹云一笑:“坐葉瀾,這是按照規矩做事∫聯系不上你,就按照你登記的追郵寄律師信,保全你抵押的房產。如果你在六十天內沒有結清律師費,我才會申請強制執行。”哪個環節錯了?

  “你?”葉瀾很無語,同時很無奈。她能脫罪很大原因是財務清白。她現在無法拿錢出來贖房,那套房子是自己父親在自己十八歲時候送給自己的房子,有紀念價值的房子↓聞房子被保全,葉瀾火冒三丈,上門算賬來了。一看,曹云一臉無辜的還打算強制執行,一口氣憋的葉瀾險些翻桌子。

  葉瀾還算有理智,道:“高小姐,我能和曹律師私下說兩句嗎?”

  高山杏站起來:“你們談。”

  等高山杏走遠,葉瀾坐下,湊近道:“曹云,你知道我有錢,但是我錢拿不到明處。你幫我把兩百萬擺平,事后雙倍奉還。”

  曹云道:“不信,房子就賣兩百萬,你事后三百萬可以買回去,為什么要出四百萬?”請不要對一名律師胡扯蛋。

  葉瀾:“那我是爸爸送我的禮物,我不想有別人住進去。”

  這個理由能信嗎?

  曹云琢磨一會,撥打桑尼電話,看著葉瀾:“喂,你幫姓葉的女人擔別你妹,老子還沒說擔保什么你就答應”

  曹云掛斷電話:“行吧,這樣,你是我女朋友,我們因為案子心生情愫∫們既然是戀人,你有經濟困難,我必然要幫忙處理。ok?一年之內,四百萬,無論房子是貶值還是增值,四百萬,不打折,以美元結算。”

  能掐死嗎?

  葉瀾忍坐:“為什么要成為你女朋友?”

“姐姐,你找個其他理由給我。除了愛情可以不講道理和邏輯外,其他什么理由能傭警察?”曹云道:“要不,你去找個干哥哥,不管你找誰,警察都會盯上誰。”找鬣狗的哥哥吧,等同把他暴露。找普通人哥哥吧  曹云這叫做明擺撒謊,警察肯定葉瀾是鬣狗,曹云為了錢出賣愛情,他們完全理解。

  曹云沒想到葉瀾順竿子上:“我們是諄起的戀人,還是每周約會的戀人”

  “等等。”曹云沒把這個成本算進去:“每周約會一次,一個月后我們翻臉。你寫下欠條。另外,錢必須從干凈的賬戶到我賬戶。”

  “我怎么解釋自己有四百萬?”葉瀾反問。

  曹云道:“你不會出國旅游十天半個月,給一名富老頭當導游半個月,他給了你四百萬。”

  “你當別人白癡,他憑什么給我四百萬”葉瀾看曹云表情,這才明白曹云話語中的導游意思,大怒,一把掐住曹云脖子,將曹云腦袋壓在桌子上,右手倒握金屬茶勺:“你個x日的,有種再說一次。”

  曹云嘆氣:“難怪你會被抓。”正常人會怒,但是你是鬣狗也,鬣狗管理級的人物也,自己以事論事而已。看來自己用買入大聯盟,鬣狗走勢不妙。

  曹云一句話打在葉瀾死穴上,葉瀾放開曹云,坐在椅子上靜靜發呆,好一會后,看了眼曹云:“對不起,我克制不自你發脾氣,對別人我不會。”

  這說話能力反映出來的情商似乎不比自己高。

  曹云道:“我的榮幸。”看,自己多會說話。

  葉瀾一聽,騰的火又冒起來了,瞪曹云,曹云還是有點害怕暴力女。他從不畏懼理智的人,最怕這種胸小無腦,不講道理的人。曹云心道:“要不,我們還是討論下每周約會的內容,還有一個月后吵架的細節?”

  葉瀾深呼吸數次后:“你好像不好奇我為什么敢明目張膽出現。”

  曹云點頭:“有些好奇,但是我不想問。”

  “呵呵,警察也很好奇吧?”葉瀾道:“從前天開始,鬣狗正式成為烈焰法庭在東唐的盟友。”

  “納尼?”曹云震驚,真的驚到。

  葉瀾道:“綜合考慮烈焰法庭存在的正義性,和不被警方所容許的存在理由,與鬣狗處境極為相似。本著正義之道,互利互惠,互相監督的精神,達成合作的決議。”

  “臥槽!”曹云真沒想到他們會成為合作伙伴。如果鬣狗是為了保護葉瀾,葉瀾到底是什么鬼身份?不會,鬣狗不太可能為了葉瀾完全轉變思想。不過,話說回來,葉瀾說的話糙理不糙,鬣狗和烈焰法庭確實存在有一定的相同點和價值觀。

  葉瀾道:“警察肯定沒想到,他們折騰東方半島的時候”

  曹云:“你呢?你回不去的。”

  葉瀾再被點到死穴上,許久后有氣無力看曹云:“你不說明會死嗎?人家不愛聽什么你就非要說什么?”

  曹云汗:“我只是隨便問問。”有一個桑尼在外流浪就夠了,現在多了個葉瀾。戰國時代?流浪武士?

  葉瀾站起來,心累,看曹云:“這兩個禮拜我沒空,到時候我給你電話,約會節目我來定。”

  “行。”看看電影,吃吃拱門,各回各家,各找各媽。曹云想起一事:“喂,請教個問題。”

  “說。”

  “我前女友和我說她明天要回歐洲,短時間不會再回東唐,她這話語中是不是有暗示?還是我用做點什么?”

  “林落?”葉瀾帶著嘲諷的表情問。

  曹云很理智,律師所的人都向著自己,他們很不爽自己被甩。葉瀾和自己沒什么交清,作為女生用了解女生。

  葉瀾問:“吃過屎嗎?”

  “什么意思?”

  葉瀾道:“沒吃過屎的人,第一次吃屎后覺得難吃↓慢的,你忘記了屎的味道,于是又去吃了一口,發現真的是很難吃。這句話我送給所有想和前任復合的人。”

  自己的問題,葉瀾哲理的答案,他們之間存在有什么鬼聯系?沒弄明白的曹云再想問,葉瀾早已經離開。

  曹云拿出手機,繼續琢磨林落短信的意思,似乎自己用送機,但是邏輯推理來看。如果林落要自己送機,用會說明明天幾點的飛機。不是要自己送機?再從邏輯來看,如果不要自己送機,林落就不會說短時間不會再回東唐。

  以律師的角度來解讀,曹云看不太懂林落的短信,能讀出林落短信有隱含的意思,但是琢磨不出隱含的是什么內容。

  不知道,算了,曹云招呼一聲,開車前往南湖,今天是周五,難得有時間的周五。

  到了南湖后,曹云才想起來自己最近總覺得忘記了什么事,什么事呢?超黑。

  什么鬼,自己怎么把他忘了,超黑哀怨的雄神看曹云,他正在釣魚。說好的,每周五一起釣魚。

  不過超黑是服從人格,不能按照正常的道歉路線走。曹云沒當回事,坐亭子邊,開始整漁具:“漢語練習的如何?”

  超黑用漢語匯報:“難。”

  “加油?”

  “什么?”

  “就目前你的水準,你說英文,我說漢語。”曹云用恤刀剪下一片蝦肉:“誘餌。”

  超黑:“蝦肉叫誘餌。”

  “不,比如蝦肉可以稱呼為食物,在這里他的作用是釣魚,所以稱呼為誘餌。”曹云用英文解釋:“詳細點可以說,用蝦做的誘餌。”

  “用蝦做的誘餌。”超黑跟隨念了兩遍:“蚯蚓做的誘餌。”

  “沒錯,厲害。”

  “做的是什么意思?”

  曹云回答:“加工,將蚯蚓加工成誘餌。”

  “可是我沒有加工。”

  曹云:“反過來,誘餌是蚯蚓做的。”

  “哦買噶?”超黑傻眼數秒:“蚯蚓做的誘餌,誘餌是蚯蚓做的?”在他理解是:我打了我老婆,我老婆打了我,竟然是同一個意思。

  曹云也托耐心,慢慢解釋,釣魚就是休閑,聊天嘛。當然,解釋多了,就煩,順手一巴掌就蓋到超黑腦袋上去了,一這巴掌讓曹云體會到一個未來的真理。家長揍孩子九成九的原因不是為了教育孩子,只是為了發泄心中擠壓的惱怒。所以打罵不能教育孩子這句話和家長打孩子沒有直接關系。

  超黑如同做錯事的效生,更加勤勞的學習漢語。

  超黑:“高巖隊大勝美國隊,是高巖隊戰勝了美國隊。”

  曹云點頭:

  超黑:“高巖隊大敗美國隊,仍舊是高巖隊戰勝了美國隊。”

  曹云再點頭:

  超黑:“勝和敗不是反義詞嗎?我釣魚勝了,我釣魚敗了,兩種情況。”

  曹云想了很久:“你說的是足球?”

  曹云道:“哦,如果是男子足球,只要有高巖隊,都是高巖敗,不管理會標題和內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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