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野獸都怎么了?有組織,有紀律!”
看著眼前的一幕,文昊心里閃過一萬只某種神獸。
也難怪文昊會這樣,
只見玉米地旁,二十多頭野豬像是開路的侍衛那般雄赳赳氣昂昂的走了出來。
但它們并沒有進入玉米地而是十分乖巧的站在了一旁。
緊接著后面又跟著數十只馬鹿,它們和野豬一樣,沒有進入玉米地。
顯然這些都是小兵,真正的大佬還在后面。
又過了片刻,大約五十只野驢走了出來。
看到平時吃玉米的正主來了,小劉等人恨不得立刻就沖出去。
不過,文昊卻是再次擺手示意眾人不要輕舉妄動,直覺告訴他,今天說不定還有其他動物。
果然,這些野驢出現之后并沒有第一時間進入玉米地,它們亦是站在了旁邊。
又過了大約半柱香,樹林里傳來了嘶鳴聲。
“這是?”聽到聲音之后,文昊皺眉。
這絕對是馬叫,難道這里還有野馬不成?
再往下看去,文昊先是愣,隨后心忍不住的撲通撲通狂跳了起來。
只見十幾匹全身泛紅,大約有兩米高的駿馬出現在了田邊。
它們看到玉米之后,直接開始啃食。
“主公,我們怎么辦?”
這些駿馬啃食玉米的之后,野驢也開始啃食,緊接著是馬鹿、野豬.....
小六他們有些急了。
“先別動,讓它們吃兩口,再在遠處弄點動靜嚇一嚇它們”
文昊咬著牙小聲開口。
這些玉米是他的寶貝,今夜的行動也是為了徹底解決野驢,可在這十幾匹駿馬出現之后,文昊動搖了。
如果沒看錯的話,這十幾匹駿馬可是貨真價實汗血寶馬。
它們就是比起赤兔馬也毫不遜色。
如果能把這十幾匹寶馬收入囊中,關羽等人以后就不用發愁坐騎的事情。
故而,文昊選擇了忍。
玉米只要成熟上一畝就能保證來年還有,但是這些寶馬丟了以后可就難找了。
艱難的忍了半柱香,遠處小六故意弄出了點動靜。
果然,這些家伙的警覺性非常高,十幾匹寶馬瞬間就沒入了密林,緊接著是野驢,最后才是野豬。
“主公,怎么不出手,那些家伙又吃了不少莊稼。”
小六非常不解。
“因為,它們比莊稼貴重多了!”留下一句話之后,文昊轉身走向了石屋。
這次文昊若是出手,絕對一匹寶馬都抓不住,只有等它們在這里習慣之后才是出手時候。
那個時候,關羽帶著烏江鐵騎也應該返回了。
就算把這十幾匹汗血寶馬全抓住也不是沒有可能。
一夜無話,翌日清晨,文昊便開始打造捕馬的工具。
不過活還沒干多少,張大卻是一臉凝重的走了過來。
“主公,外面有情況!”看到文昊,張大急忙開口。
“怎么了?”文昊立刻停下了手中的活計。
自從回到大本營之后,文昊便讓張大張二和兩名老兵守在了大本營的東西兩頭,好隨時報告外面的情況。
“進入我們這里的唯一通道被人堵了!”張大一臉沉重。
昨夜還相安無事,可就在清晨的時候,一支大約兩千人左右的隊伍來到了通道口。
他們帶了不少石料,木樁,還有數十輛馬車。
卸貨之后,這些軍士二話沒說就開始修整地基,大有給這里修一座關隘的架勢。
看到情況不妙,張大趕緊趕了回來。
“堵路?看來我們還是被人發現了!”文昊微微蹙眉。
滅了杞縣縣城之后,他就知道肯定會有人發現他們,只是沒想到會這么快。
“再去探探他們的底細,看看到底是什么來頭!”
隨后文昊做出安排。
不過他也沒有多慌,這里可是他的大本營,就算東西頭都被堵住,他們也可以自力更生。
“是,主公!”
張大領命而去。
“不管你是誰,只要敢踏入山腳一步,就別怪我不客氣!”
看著張大離去的背影,文昊的神色越來越冷。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取其首級!
這是文昊現在的行事準則。
其實以前的文昊還是一個儒雅的少年,但經過父母的這場變故,他是真的變了!
另一邊,山腳下,臥虎之地的最東端,大約兩千人左右的隊伍正不停的忙碌著。
“都給我聽好了,這座關隘要北靠臥虎山,南接陳留河,高十五丈,寬五丈,明白么?”
隊伍的前面,一名身著黑甲的校尉大聲喝到。
“是,將軍!”兩千多人齊聲開口。
“這是張邈大人的安排,任何人都不能懈怠,否則軍法處置!”
緊接著校尉再次開口。
隨著一聲令下,一條寬五丈多的地基很快就挖了出來。
兩千多人同時動手,修建東西的速度果然不是蓋的,不到半天。一條深槽就被挖了出來。
按照這個進度,修一座關隘還真用不了多少時間。
當然,這些軍士之所以如此拼命,那是因為他們都是陳留王的人。
那天決定好了嫁禍計劃之后,為了一勞永逸,張邈等人決定在臥虎之地的東西兩頭各修建一座關隘。
如此一來,就算再厲害的鐵騎也不可能沖出去。
沒了鐵騎,百人小隊的戰力就會損失大半,到時候幾百人就能守住這里。
不得不說,張邈等人的想法不錯。
屆時臥虎之地北有臥虎高山,南有寬闊的陳留河,東西兩頭有兩座關隘,如此就可以把里面的人困的死死地。
可惜,文昊不是一般人,這兩座關隘給誰修的還真不一定。
就在這里大興土木的時候,一名騎著白馬身著白袍銀甲的青年進入了杞縣縣城。
他不是別人,正是慕名而來的常山趙云趙子龍。
進城之后,趙云看了看守城的那些松松垮垮的衛兵,眼中露出了一絲不屑。
“百人鐵騎屠城!我真的很想看看你們長什么樣子!”
喃喃自語了一句之后,趙云走向杞縣最大的酒樓。
只有在酒樓里,或許才能打聽到最有價值的東西。
拴好白馬之后,趙云進了酒樓,可就在他剛進去,一名長相猥瑣的漢子就從懷中掏出來一個信鴿。
撲棱棱,沒過多久,信鴿帶著密信飛向了陳留郡的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