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為一個帝王,文昊不喜歡裝逼,也不喜歡自不量力。
他很清楚自己的實力,雖然很不錯,但卻比殺來的這兩個祖巫差太遠。
尤其,這兩人一人身帶暴風雨法相,一人全身烈火焚燒,顯然便是十二祖巫中的前四強,共工和祝融。
人的名樹的影,正是因為聽說他們,文昊才會明白他們的恐怖。
所以,文昊臉色古井不波,看不出任何表情,擺擺手掌,對著身后密語了幾句。
就在他密語之中,狂風大作、飛沙走石,整個天際都黯淡了下來,雷霆滾滾、暴雨降落,驟然間整個烏沙嶺晃動連連,地面出現裂痕,似乎要與天地隔離自成一方世界。
“怎么回事?發生了什么?”
“人族少帝之父,莫不成要發大招了?”
“無名之輩,恐怖如斯。”
“快穩住,這是上蒼震怒并非人為,穩個一時半刻必風平浪靜。”
剎那間,巫族、魔族兩方修士神色大變,再也難以保持高大沉穩的形象,紛紛討論起來,有些膽怯的甚至有屁滾尿流的感覺。
不僅僅是他們,就是人族這邊,也震驚了!
未曾想到少帝之父,修為竟恐怖到如此地步?
就算是有巢大神出手,也未必如此吧?
人比人氣死人,少帝本就是人族大弟子,師尊可是人族第一神有巢大神,如今又強勢殺出這樣一個實力恐怖的父親,果真是天之驕子。
實則,文炎和文山兩人面面窺視,不曾想到這段時間不見,父親未曾出手的情況下已如此強勢?
不愧是自己的父親啊,實力之高連兒子都看不懂。
此刻,混沌魔神的耳中同一時間傳來一號魔神的聲音,這是一道充滿震驚以及咆哮的聲音:
“這是古神之怒,全體聽令,迅速撤退。”
混沌魔神們,“……”
說好的要將人、巫三族一網打盡呢?不愧是中央的一號神魔,改變策略快如閃電。
但,這乃是一號神魔下達的指令,就算他們再不甘心,還是退了下來。
同時,心中極端震驚:
“怎么可能?人族少帝之父明顯如此年輕,怎么可能是一名古神?一號神魔搞錯了吧?俗話說虎父無犬子,若人族少帝之父是名古神,那他兩個兒子也太廢柴了吧?”
“不可能,區區人族,連大帝都不過死人,怎么會有古神?”
此刻,心中最為不甘的,則是挑起事端的創始元靈!
如今,整個現場寧靜了下來,誰也沒有對創始元靈動手,所以創始元靈目光死死盯著文昊的方向,眼球中滿是血絲。
這也怪不得他,身為一個老狐貍恨不得將整個世界吞沒,眼看計劃得逞,先是獸族幫助人族,再后來又殺出人族少帝之父這樣神秘人物,若他就此甘心那才叫見鬼。
若不是變故太多,他早就手持滅世拂塵轟殺過去。
“不好!”
相對其他旁觀者而言,心中最屬復雜的,乃是共工和祝融,在這剎那齊刷刷的說道。
兩人之前雖然吃了個悶虧,但卻清楚,那并非是文昊的實力,而是至高無上的法寶神威,一般情況要施展法寶必須要有相應的實力。
在他們看來,文昊文文弱弱的,身上更感應不出強者的氣息,就算能夠施展法寶,那也僅僅只能施展一下,如今法寶風平浪靜,是殺文昊的大好時機。
所以,兩人才自信滿滿的沖殺了上去。
甚至,他們還想著一人一條胳膊,直接將文昊撕扯。
本就不是人族,做事自然極端和血腥。
而且這樣做,也是為了打擊人族士氣。
用這個例子,告訴人族:
“看吧,這就是和人族作對的下場,人族少帝他爹都被大卸八塊,你們人族的螻蟻們還不跪舔我巫族,著急下地獄?”
可沖上去之后,卻發現根本不是那回事。
憑借感覺,他們就知道要完蛋了。
因為,在那瞬間他們寸步難行,甚至被一股特殊的力量死死定住。
不但前進不了,甚至連退都不能了。
這才是真正的進退兩難,尷尬萬分。
若非身份擺在那里,他們早就爆粗口了。
這可是兩尊七步道宗啊,跺跺腳就令超脫之地的修士魂飛魄散、噤若寒蟬,可是如今動都動不了,說出去可有人信?
與此同時,在驚雷閃電、狂風暴雨中,一個身上冒著混沌光的黑袍人徐徐的從文昊身后轉出。
他全身被黑袍裹著,所以根本就看不清長相如何,更看不清種族,只是他步伐看起來很木訥,甚至走起路來很吃力,似乎一股風就能將他卷倒。
但,當他出現的剎那,不僅僅是祝融和共工,就是其他祖巫,也是面如死神,仿若覺察出了什么。
“原來他才是一號魔神所說的古神啊。”
當這黑袍人出現,還未完全退走的混沌神魔恍然大悟,心中不由贊了一聲:
“不愧是鎮守中央的一號神魔,果然是神通廣大,用一根腳趾就猜測出有古神出現,佩服、佩服。”
之后,還不太甘心的混沌神魔們齊刷刷的退了下去。
開什么玩笑?
神秘的黑袍古神出沒,若還不退走,這是當肉靶子嗎?
難道沒有聽說過一句“留得青山在不愁沒柴燒”嗎?
不管是神是魔還是佛,都會有沒骨氣的時候。
如今,混沌魔神就顯得很沒骨氣。
前一刻,還要將三族一網打盡,這一刻,卻嫌同伴太擁擠、跑起來不夠快。
至于這尊黑袍古神,自然則是文昊通過系統,召喚出來的古神級小兵丑牛,是天干地支中的存在,在他的時代,跺跺腳就令諸神退避、群魔淚崩。
雖然戰場變了,但古神終究是古神,不用刻意出手,隨便冒個泡就顯得威武無比、強大高猛。
在這一刻,什么十二祖巫、什么混沌神魔、甚至就連獸族四大巨頭都是浮云,本來智勇雙全的東皇太一和帝俊都慚愧的低下頭去。
“古,古神……”
當見到神秘黑袍古神向自己走來,共工和祝融兩人的壓力甭提多大了,戰戰兢兢,結結巴巴的開口。
在這剎那,兩人都想要說些什么,可一時間卻又什么都說不出來,只是汗流如雨,全身發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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