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雷池,文昊識海空間法寶之一,可以滋生紫色雷霆,不但用它渡劫突破修為,更可以當做法寶使用!
剛才,文昊只是引動了一部分雷霆,卻秒殺了企圖行刺他的五步道宗修為的太歲,可見此寶威力的確無窮。
超脫之地壓制外來者的法,但卻壓制不了法寶神威。
有此法寶,文昊心中安心許多。
而大殿中的動靜,早就驚動了悟空、六耳、通臂三人,齊刷刷的沖入進來,詢問道:
“老大,發生什么了?”
“剛才有叛徒行刺,已被我殺了。”
文昊站在粉碎的椅子之前,威風凜凜:
“這段時間我們刻苦提升實力,等待的就是今天,如今大軍殺到,是到了我們還擊的時候,各自去三族洞拿上神兵,迎戰!”
經過這段時間的探索,文昊等人發現,三族洞中還有秘窟,秘窟之中有古魔、古神生前的神兵利器。
有了這些神兵利器相助,實力要倍增。
當然,也不是所有人都能使用這些神兵,首先需要神兵認主。
因為,悟空、六耳、通臂三人真身乃是洪荒巨頭魔猿,所以得到了三名古魔兵器認主,如今就在三族洞中。
“是!”
三人領命,立即便去拿兵器。
烏沙嶺部眾不足百人,而如今呈四面包圍之姿,但是悟空、六耳、通臂等人心中不但無懼,反而充滿了期待、以及興奮!
老大說的沒錯,這一天終于來臨。
這段時間尋覓神兵猛將、努力提升實力,所為的不就是和混沌魔族大干一場?如今這一天終于到來,又有何懼?
身為熱血男兒,當拋頭顱、灑熱血,守護家園。
對于悟空、六耳、通臂而言,這段時間對烏沙嶺付諸于心血,所以這里就是他們的家園。
如今,眾魔來犯,自然要手持利刃反抗。
就在悟空、六耳、通臂等三人取魔兵之際,文昊召喚來一名侍女,給自己穿龍袍、戴龍冠,來超脫之地這么久,他還是頭次這種打扮。
今天,無論生或死,他都要以帝王之尊去應對。
我為人族帝皇,當斬一切來犯強敵。
管你是魔是佛是神,既大軍壓境,那就讓你有來無回。
“戰!”
“戰!”
“戰!”
就在大殿外,青龍、小白、朱雀、玄武帶領一群五步道宗的高手,正在大聲喊叫著,聲勢震天、氣勢十足。
人數不多,但氣場不亞于四面來敵。
也就因此,混沌魔族、人族叛徒、巫族之眾、獸族棄徒,并沒有直接壓上來,而是在邊界之處站住腳。
但魔獸在咆哮、劍氣在激蕩,殺意四面八方圍困了烏沙嶺。
“烏沙嶺之主這在搞什么?怎么還不出來?”
“難道絲毫瞧我們不起?”
“呵呵,估計這會兒成為了一具尸體。”
“烏沙嶺如此重要之地,非大帝可以鎮守,他一個人族凡夫俗子,有什么資格鎮守這烏沙嶺?”
此刻,四族中人在邊界之處開始討論起來。
大軍入境,在這種情況下,文昊應該早早現身才是,但如今卻不見文昊,所以所有人心中都覺得奇怪。
魔族這邊,創始元靈與帶隊的二號魔神互望了一眼,彼此點了點頭,臉上都露出興奮的氣息。
“人族少帝之父恐怕已死于太歲之手,現在我等四面包圍,可以一舉拿下烏沙嶺,至于那尊神秘古神只手之力豈能翻天?”
創始元靈取出火源神木滅世拂塵,輕笑著說道。
今天的他,顯得可真是春風得意啊。
因為,今天過后,他將翻倍拿回屬于他自己的。
所以,正應了那句話:“人逢喜事精神爽!”
這尊被人喊打喊殺逃亡半年之久的創始大帝,如今紅光滿面,連笑起來都顯得與眾不同,身上似乎更多了幾道了不起的光環。
“那尊古神自有我們一號魔神對付,我們解決這些螻蟻就是。”
二號魔神平靜的道。
赫然,有八步道宗修為的二號魔神,在他眼里,除了那尊古神之外,其他人不外呼全部是螻蟻。
畢竟,到達八步道宗修為,可以說古神和九步道宗不出的情況下,接近無敵。
“不,一號魔神盡管壓陣就是,對付那尊古神自有巫族中神秘人物出手。”
創始元靈搖搖頭,笑嘻嘻的說道。
這話說的出來,二號魔神不由的一愣,心想莫非巫族還有比大帝更高明的存在?可怎么從來未曾聽說?
不過,現在不是想這些事情的時候,烏沙嶺如今群龍無首,正是一舉拿下之時。
所以,一號魔神一擺手,提起真元大聲喊話道:
“烏沙嶺仗著地勢險峻,又有古神坐鎮,竟在半年內殘殺我混沌魔族百余多人、以及獸族、巫族足足有兩千多修士,甚至慘無人道的是,連他們同族人族也都殺死接近千人,如今可以說犯了眾怒,如今我魔族響應天道,討伐烏沙嶺眾賊,我四族連心,當斬殺烏沙嶺群惡以替天行道。”
這番話,可以說極其冠冕堂皇。
但等話落,幾千混沌神魔發出‘噢嗷’的咆哮聲,就好像似那吃人的野獸,全身上下誕生混沌光,混沌魔兵在手,駕馭兇獸開始破陣。
烏沙嶺大陣,乃是精通陣法的鎮元子所布,小隊人馬可以隨意進出,但有大批人馬則會遭到陣法反噬。
當混沌魔族發出進攻的口號,巫族大軍在皇天后土的帶領之下,也開始攻擊過來,他們實行的乃是火攻,利用一座火陣,將無盡的火焰直接打入了烏沙嶺,竟打開了一道生門。
“殺!”
皇天后土駕馭著九頭飛鱷,直接一路殺入進來,鎮元子所布下的大陣,根本就阻擋不了他……
可就在皇天后土殺入進去的剎那,大陣突變,化為古神陣,將皇天后土以及一部分混沌魔神鎖入烏沙嶺內,古神陣運轉,將其他人隔離在邊界。
“中計了。”
皇天后土與二號魔神共同暗道不妙,但事到如今,除了繼續向前殺去之外,根本別無他法,同時,內心誕生出一抹不詳的預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