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陌凡一口氣將兩只黑虎吃下,肚子一點鼓脹感都沒有,全部都被胃部消化了。
修煉了一魄肌輪魄的武者,胃部消化力驚人,很快就吸收的干干凈凈,補充身體能量。
很快,他全身體力充沛,連番揮舞幾拳,一拳之下,居然打出三道拳影。
“這乃是一門黃階中級武技,風影九拳勁,拳法如風,修煉小成,一拳可打出三道拳勁,大成可打出六道拳勁,修煉至巔峰,可打出九道拳勁,威力堪比黃階高級武技。”
張陌凡連番揮出幾拳,啪啪啪,每一拳都浮現出三個拳影。
這風影九拳勁,是青火至圣記憶當中,唯一一部他能夠修煉的武技。
武技,分為天地玄黃四階。
天階最強,黃階最弱。
當然,青火至圣也掌握了幾門天階武技,但是,張陌凡根本參悟不透,他得到的僅僅青火至圣的記憶,并非是感悟。
一切的修煉,都要依靠自己。
揮舞幾招之后,他就感覺到有些疲憊:“二魄氣血旺盛,力氣大漲,可惜,容易疲倦。”
他盤坐下來,催動東皇訣,眉心間的金色曜日印記,再度閃爍著,大量的天地元氣,襲進眉心,吸收到金色龍珠里。
三個時辰的時間,整片森林的天地元氣,被吸收的一干二凈。
龍珠當中,醞釀出一絲絲的金色精華,瘋狂襲進肌輪魄,再流轉心輪魄,最后,沖擊到喉嚨魄的位置。
張陌凡連連咆哮幾聲,如虎嘯龍吟,氣息變的無比悠長,仿佛有著使不完的力氣。
他全身的毛孔,都開始舒展,氣息不斷進入,剛才的疲憊之感,瞬間消失。
喉嚨魄終于打通!
正式步入三魄喉輪魄!
張陌凡一連施展幾套風影九拳勁,絲毫沒有疲憊之感,打到最后,六道拳影,暴發出呼嘯之聲。
“三魄果真厲害,一套拳法打下來,絲毫沒有疲倦之感,不過,面對四魄強者,就有些麻煩了!”
四魄乃是頂輪魄,位于大腦,修煉出來,腦袋變的靈光,反應能力會變的十分靈敏。
這個時候施展武技,與人爭斗,實力會大大提升,三魄武者,遠不是對手。
才一天時間,便修煉到三魄,絕對出乎張陌凡的意料。
當然,這一切都歸功于龍珠的力量。
此時,天色暗了下來,張陌凡返回張府,卻看到議事廳的四周,有著侍衛把守,管事張伯也站在那里。
這大晚上的,居然還在召開會議?
張陌凡走了上去,問向張伯:“張伯,誰在開會?”
“大長老張奎聯合幾位長老,在找家主召開會議。”
張伯回道。
聞言,張陌凡卻能夠猜到,張奎來者不善,實際上,張奎還有著一個身份,那便是張峰的叔父。
張峰得到家主之位,張峰的叔父并不甘心,雖然并沒有表露出什么,但是,三天前張陌凡被廢,張奎的態度,瞬間發生了三百六十度的逆轉。
議事大廳!
張奎端坐一方,身邊還端坐著幾位長老,他目光看向張峰,道:“張峰,如今小凡斗魂被毀,也沒有拿到商人資格,我建議將小凡發配出去,以免影響我們張家的聲譽。”
張陌凡捏碎白玉煙子佩的事情,已經傳遍了整個天云城,天云城的許多天才少年,都認為張陌凡不自量力,以為這樣,就能夠和黃輕煙牽扯不清。
如今,黃輕煙可以說真正成為天云城的天之驕女,誰都想要得到她的青睞。
自然而然,張陌凡成為了諸多少年的打壓對象,繼續留在張家,對于張家而言,極為不利。
“你說什么?”
張峰猛的拍了下桌子,喝道:“張奎,小凡斗魂被毀,卻依舊是我兒子,我會想辦法修復他的斗魂,你不用為他操心,如果沒有什么事情的話,就散會吧!”
“張峰,你還在護著張陌凡?”
張奎直接是站了起來,冷笑道:“他只是你的義子而已,你沒必要為了他,葬送了張家的前途,像黃輕煙那樣的女子,前途注定不凡,你認為她會放過張陌凡?”
“哼!”
張峰冷笑一聲,道:“那女人陰險,利用小凡的真情廢了小凡,她遲早會得報應的。”
“報應,報應值幾個錢?你要記住,你是張家家主,代表的是張家上下幾百口人。”
張奎冷哼一聲,道:“我和幾位長老都商量了一番,要么你辭去家主之位,這樣,你們父子兩和張家無關了,要么,就將張陌凡發配出去,一個連經商天賦都沒有的廢物,留在張家,只是一個拖累。”
然而,就在這個時候,一道諷刺聲音,也是傳遞過來。
“張奎,我父親的家主之位,豈是你想坐就能夠坐的?”
戲虐的聲音落下,幾位長老皆是一愣,目光投向議事廳的大門,只見張莫凡跨步進來。
“張陌凡,這里乃是議事廳,可不是你這個廢物能夠進來的。”
“一個斗魂被毀,連經商天賦都沒有廢物,還有臉來這里?”
“還不滾出去?”
幾位長老,皆是發出刺耳的話語。
然而,張陌凡卻并沒有理會,在諸多長老的注視下,走到張峰面前,冷聲道:“你們還真會落井下石啊,我十五歲那年,覺醒斗魂,可沒見你們這番嘴臉,現在,我才明白父親當年給我說過的一句話。”
“當一個人只有落魄、失意、窮困潦倒時才能看清周邊每一個朋友的嘴臉。”
張陌凡望向幾位長老,神色冰冷無比。
“張陌凡,這乃是你罪有應得,黃輕煙為何會無緣無故廢你?肯定是你移情別戀了,還把別人肚子搞大了,你這樣的人,留在我們張家,只會敗壞我張家名聲!”
張奎冷冷的說道:“我聽說了,黃家已經找到那女人了,一旦那女人招供,你名聲就徹底臭了,我奉勸你最好自動脫離張家,可別影響我張家的生意。”
“恐怕,不用到商盟大會,我們張家就已經垮掉了。”
“家族做生意,名聲是最重要的,如今我們張家,因為你,這幾天的生意已經下跌了三成。”
“女人?”
張陌凡聽聞,也是暗暗冷笑。
看來黃輕煙是想要徹底擺脫他,只要給他施加一個移情別戀的罪名,倒時候,她就算想要強行解除婚約,也是有理有據。
“怎么?如果你沒有移情別戀,黃輕煙會下此毒手?”
張奎冷笑不已。
“張奎,你就這么確認我移情別戀了?”
張莫凡問道。
“不然呢?”
張圭冷漠道:“倘若你沒有移情別戀,即便你斗魂被毀,沒有經商頭腦,我也不可能會驅逐你出去。”
“那我們賭一賭如何?”
張陌凡目光直射張圭,冷笑道。
“如何賭?”
“假如我能夠證明自己并沒有移情別戀,你以后一直都要無條件支持我父親,如何?”
“假如你無法證明呢?”
“沒有證明的話,隨你處置!”
“好!”
張奎拍了下桌子,痛快道:“我到想要看看,你如何證明。”
在他看來,就算張陌凡沒有移情別戀,以黃家的手段,也能夠白的說成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