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瑤搖頭,說道:“這是我在天荒嶺當中發現的尸體,這尸體生前,應該也是深玄巔峰的實力,居然被人一拳打穿了胸口,而且,其胸口還有燒焦的痕跡。”
張薇走了過去,掀開他的袍子,檢查一番,驚嘆道:“此人全身上下,并沒有一點傷勢,似乎是被一招擊敗,到底是誰,有這等實力?”
“這?此人不是采陰大盜薛成陰嗎?他居然加入了黑魂,而且還被一招擊殺了。”
“什么?他是薛成陰?據說他的毒陰神功十分厲害,足以秒殺同級強者,居然被人一招給擊殺,不會是金玄強者干的吧?”
武勇和齊修,紛紛震驚了起來,他們見過幽天府對薛成陰的通緝令,上面有著他的畫像。
“或許,這天荒嶺當中,還有強者,就是那破壞了黑魂計劃的強者。”
紫瑤猜測起來。
“對了,還有誰沒有出來?”
張薇圣尊瞧了眼眾人,發現只有三十一人。
“似乎是張陌凡和一個叫做蕭冷玉的女人,他們這段時間,一直都是結伴歷練。”
紫瑤說道。
齊修突然插話道:“張薇圣尊,我剛才的話,你考慮的怎么樣?”
張薇的臉上,帶著猶豫之色,隨后目光投向八爺,道:“抱歉了!”
現在,她打算犧牲八爺。
“當然,我會給你足夠的補償,齊修和武勇兩人都有機會爭奪總榜,至于你,機會很渺小,我不可能因為你,而錯過齊修和武勇。”
張薇說道。
八爺絲毫沒有生氣,反而笑道:“張薇圣尊,你這么說,是不是認為,這兩人實力很強?讓我退出也可以,我也不要補償,只要他們能夠擊敗我,我就退出,否則,我是不可能退出的。”
“你說什么?擊敗你?問我沒有聽錯吧?你才真玄后期的修為,你要我擊敗你們?”
齊修差點笑得肚子疼。
如果是無心和尚活著那花滿月說這樣的話,他們也只會認為,對方想要嘗試一番,畢竟,一個等級的差距,也能夠彌補。
但是,八爺和他們可是相差了一個大等級。
就連其他的武者,都感覺到八爺瘋了,這個平時喜歡甩嘴皮子的黑臉小子,居然會說出這樣的話來。
“怎么?不敢嗎?不如我們賭一賭,你們兩人聯手,若是在一炷香的時間內沒能擊敗我,你們滾出周天榜,如果將我擊敗了,我滾出周天榜。”
八爺冰冷笑道。
“小子,你太囂張了,別說一炷香,給我三秒鐘,足以將你擊敗。”
武勇怒吼起來。
他們能夠參加周天總榜爭奪,本身在中周圣土,就已經算不弱的天才了,面對真玄后期的挑釁,自然忍受不了。
八爺指著武勇,唯恐對方反悔,道:“大家都聽到沒有?三秒,他說三秒鐘將我擊敗,你們可聽清楚了。”
武勇徹底爆發,身后升騰出一只巨象虛影,乃是武勇的斗魂,絕品地階斗魂,鋼鐵巨象。
這巨象施展出來,對于自身的力量和防御,都能夠得到極大增幅。
他縱身一躍,瞬間出現在八爺的面前,一拳轟擊在八爺身上。
八爺整個人,如炮彈一般,被打了出去,直接撞擊在山峰上,整個人都陷進了山峰當中。
眾人看到這一幕,皆是露出呆滯的表情,這個武勇,未免也太心狠手辣了吧?根本沒有一點留手。
“一秒鐘都頂不住。”
武勇不屑道。
一旁的齊修,臉上也是露出戲虐的表情,武勇本來就是強攻型的武者,比拼力量,他自己都拼不過武勇。
如今,武勇祭出斗魂,全力一擊,任憑那黑臉小子再強,也會被一拳秒殺。
然而,就在眾人以為八爺被秒殺的時候,那鑲嵌在峭壁當中的八爺,直接沖了出來,全身化作暗金的色澤,道:“可現在,可是過去十秒鐘了,你輸了。”
這一下,所有人都震驚起來,感覺到有些不可思議。
這個黑臉小子,平常顯山不顯水,居然有著這等手段。
“這是什么手段?防御這么強悍?”
張薇圣尊死死的盯著八爺,卻無法看出什么名堂。
但是,她卻知道,此刻的八爺,給人一種萬法不破的感覺。
“我看你是找死!”
武勇沖了過去,不斷對著八爺轟擊,恐怖的拳芒,打在八爺的身上,卻產生一陣陣打鐵的聲音,卻根本傷害不到八爺八分。
這一幕,讓武勇徹底氣急敗壞了。
八爺拍了拍自己的胸脯,發出一聲轟鳴聲,笑道:“簡直在和八爺我撓癢癢,你撓完了,該那個齊修幫我撓兩下了。”
“小子,別以為你防御強,就了不起了。”
齊修惱羞成怒,呵斥道:“想要爭奪總榜,還是需要實力,有著擊敗對手的實力。”
“什么事情,這么熱鬧啊?”
就在這個時候,張陌凡和蕭冷玉終于從天荒嶺走了出來。
因為蕭冷玉剛剛晉升到真玄巔峰,耽誤了一點時間,而張陌凡依舊卡在真玄后期。
段無霜走了過去,將事情的來龍去脈告訴了張陌凡。
張陌凡臉色一沉,望著齊修,道:“你們兩個,從一開始就看不起我們,我現在代表西周圣土的武者,請你們滾出周天榜。”
這兩人若是和和氣氣的與他們相處,那也沒什么,拿了他們的名額,還諷刺他們。
既然如此,又何必和他們在一起?
之前,那個齊修可是連認識他們的興趣都沒有。
“你能夠代表周天榜嗎?你有資格和實力代表嗎?那和尚都沒有發話。”
齊修冷笑起來:“而且,就算那和尚發話又能夠如何?這一切都是圣尊說了算。”
他原本以為,來了什么大人物,原來也是一個乳臭未干的小子。
“張陌凡,你也少說兩句吧。”
紫瑤也是開口勸阻。
不管怎么樣,他們這一次周天總榜,還是要看齊修和武勇的表現。
張陌凡目光移向紫瑤,最后落到了她腳下的尸體上,一臉訝然:“這黑祭祀誰搬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