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雷武看來,這七個女子,的確很美,卻吸引不到他。
倘若這七個女人,掌握了一些副職業,比如煉丹煉器煉制斗紋,他或許還會購買。
但是,她們什么都不是,連修煉天賦都沒有,對于他們而言,僅僅是普通女人而已。
也只有像張陌凡這種目光短淺的人,才會花十萬元石,去買下七個歌姬。
想到這里,他才發現,當初搶走了他周天總榜第一的張陌凡,并沒有資格和他相提并論。
或許他天賦強悍,斗魂也強悍,但出生卑微,目光短淺,注定難有成就。
與此同時,在另外一個大包廂。
黃娟和夢幻兒在里面,黃娟同樣聽出了張陌凡的聲音,道:“這個張陌凡,怎么是這樣的人?今日我們若是沒有在天雨樓,還真猜不到他是這樣的人。”
一口氣買下七個歌姬,誰都能夠想到是買來做什么的。
夢幻兒蹙眉皺了皺眉,卻并未說話,她也沒有想到,買下七個歌姬的,居然是張陌凡。
“夢幻兒師姐,前幾天我就聽一幫圣子說,你和張陌凡關系親密,尤其是在排位賽上,你還主動和張陌凡打招呼,可謂是引起了不小的轟動。”
黃娟說道:“不過,很多人都覺得張陌凡配不上你。”
夢幻兒道:“你們說什么呢?我和他只是普通關系而已。”
“夢幻兒師姐,你別口是心非,你可從來沒有對一個男子如此熱情過,張陌凡雖然優秀,但畢竟還沒有入圣,你以你的身份,也只有圣人才配得上你。”
“如今,這個張陌凡又做出這樣的事情,我一定要將這件事情告知外宮,讓他們知道,這個張陌凡是怎么樣的德興。”
張陌凡天賦的確強悍,以如此實力,直接爭奪到了榜首的位置。
但是,相對于實力,人品更重要,假如他將張陌凡一口氣買下七個歌姬的事情傳出去,絕對會引起巨大轟動。
“這件事情,就當睜一只眼閉一只眼吧,你也不知道張陌凡買來七個歌姬,有什么目的。”
夢幻兒說完,便起身離開,打算在天雨樓住下,然后等待著拍賣會的開始。
黃娟見夢幻兒還在維護張陌凡,不由道:“有什么目的莫非他買來七個歌姬,要給他當侍女不成?”
兩人從包間走了出來,正好是撞見了范東。
范東見夢幻兒神色不悅,多半猜到怎么回事,不由笑道:“夢幻兒,其實你也不用太傷心了,日久見人心,這個張陌凡,的確讓你傷心了。”
范東同樣聽出了張陌凡的聲音,一口氣買下七個歌姬,他真有那么強大?
夢幻兒的眼神一寒,盯著范東,道:“張陌凡是怎么樣的人,還輪不到你來評論。”
范東道:“夢幻兒,張陌凡都這樣了,你還維護著他?不瞞你說,張陌凡在圣宮當中,還和一個叫做唐子怡的女圣子相當曖昧,他接近你,肯定也是因為你玉蝶府少府主的身份。”
“你應該知道,張陌凡雖然拜了白淺圣老為師,但是,卻得罪了雷霆府和玄武府,他必須要尋求靠山,而這個靠山就是你。”
走廊當中,還走出來一些圣子,全部都是歸墟圣宮《五行榜》的圣子,還有天元圣宮的圣子。
他們聽著范東的話,眼神皆是變的怪異起來。
對于張陌凡,他們只知道天賦恐怖,還成為了《五行榜》榜首,再加上被白淺圣老收為了徒弟,卻沒有想到,張陌凡人品居然這么低劣。
似乎,剛才直接買下七個歌姬的,就是張陌凡。
夢幻兒是何等的美貌,何等的優秀,就連內宮的圣子,都未必配得上她。
夢幻兒卻是冷笑道:“范東,你對張陌凡還真是了如指掌啊。”
范東知道夢幻兒生氣了,也不再多說,適可而止道:“我不過是好心提醒你,外宮優秀的圣子很多,就比如李一梵師兄。”
夢幻兒不想多言,對著黃娟,道:“我們走吧。”
“嗯!”
黃娟點頭,跟在夢幻兒身后,直接是離開了。
黃娟跟在夢幻兒身后,道:“夢幻兒,范東的話雖然有些過分,卻并非沒有道理。”
“黃娟,我知道你是為了我好,但是,我自己的事情,我自有主張。”
夢幻兒道。
兩女從六樓走到五樓,來到走廊上,而這個時候,張陌凡也是和紫瑤木靈兩女出來。
張陌凡已經和兩女道別了,紫瑤和木靈也是從另外一個方向離去。
但是,這一幕正好被夢幻兒和黃娟撞見了。
黃娟立刻道:“夢幻兒,看到沒有,張陌凡居然和天元圣宮的女圣子勾搭上了,還是兩個,看來我沒有猜錯他。”
張陌凡對于這件事情,完全不知情,當他看到夢幻兒,臉上也是露出驚訝之色,走了過去,道:“夢幻兒師姐,你們居然也在啊。”
“怎么?很吃驚么?”
黃娟冷不伶仃的回了一聲。
“只是感覺有些巧而已。”
張陌凡笑道。
“若是不巧,也看不到某人做的一些勾搭。”
黃娟陰陽怪氣,對于張陌凡充滿了厭惡,這樣的男人,根本就配不上夢幻兒。
張陌凡根本聽不明白黃娟的意思,笑道:“我現在有些重要的事情要做,就不和你們聊了。”
說完,他便準備離開。
夢幻兒突然問道:“張陌凡,你現在是不是要去付款,買下那七個女人?”
“不錯。”
張陌凡點頭,道:“不錯,我就不再這里耽誤時間了,早辦完事,我就要閉關修煉了。”
說完,他頭也不回,急急忙忙的離開。
夢幻兒盯著張陌凡的背影,心頭微微一痛,生出一種前所未有的感覺,心如刀割一般。
張陌凡來到后臺,將十萬玄石交到老者手中。
那老者也是笑道:“好了,從今天開始,這七個女人就是你的了,這乃是他們的賣身契,以后,她們只聽從你的吩咐。”
張陌凡接過賣身契,望著那一臉黯然的七女,直接將賣身契撕了,道:“好了,你們都自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