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陌凡同樣往后面看了一眼,沉聲道:“不用管他們,他們肯定通知了三十六府和紫涼圣盟的人,我們暫時離開這片區域,一旦被那些人圍堵上來,就有些麻煩了。”
張陌凡倒不是真正忌憚紫涼圣盟的人,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他們已經完成任務了,沒必要和他們繼續糾纏下去。
“就想要逃走,今日我和你們拼了。”
劍埋瞬間洞穿過來,居然將虛空都撕裂出了一個口子,阻擋了張陌凡等人的去路。
他身形重新凝聚起來,將眾人的路,給直接攔住了。
“劍埋,是你?當年如果不是你叛逃,我們也不會被擒拿,我今天就殺了你。”
玄武營的玄世宗看到劍埋,臉上也是露出憤怒,立刻將自身的玄武領域施展出來,直接將劍埋籠罩起來。
頓時,整片領域當中,都充斥著一層灰蒙的漣漪,居然將整片空間都禁錮了。
同一時間,玄世宗將自己的圣痕圣寶祭了出來,乃是赤巖圣王劍,他調動體內的圣氣,灌注在長劍之中,一連劈殺出十多劍。
那劍埋想要躲避,卻發現,自身根本就無法動彈。
他只能夠硬接這十幾劍,最后被轟擊的連連后退,吐出一口鮮血。
“你?你居然修煉出玄武領域了?”
劍埋臉色大變。
玄武領域,類似于一種重力壓迫的領域,再加上虛空圣道,甚至將同級別的至圣都禁錮了。
“什么?就是他叛變了?”
青葉老人聽聞,也是徹底憤怒了,縱身一躍,沖向劍埋,一連拍打出三十多掌,打的劍埋不斷的后退,口吐鮮血。
最后,青葉老人一掌震碎了他體內的圣源,將其打成了重傷,從空中墜落下去,卻又是被一股力量托了起來。
圣源,唯有至圣,才能夠凝聚圣源,圣源破碎,想要重新修復,十分困難。
青葉老人一把將劍埋提了起來,道:“劍埋,你投靠秦王朝我不怪罪你,每個人都有著自己的選擇,但是,你居然敢叛變?難怪你能夠留下來鎮守星辰地牢。”
“哼,你們一幫人,就算逃出來了又能夠如何?你們注定會成為喪家之犬,早晚會被秦王朝通緝的。”
劍埋臉上露出不屑:“你以為張王朝能夠復興嗎?不可能的,還有那什么張王朝太子,難道你還沒有什么覺悟嗎?你有什么才能領導群雄?難道你就不怕當傀儡?”
“死!”
青葉老人一掌將其打死。
至圣和至圣之間,同樣有著巨大差距,青葉老人之前一直和劍埋周旋,也是估計劍埋當年是張王朝的舊部。
如今得知劍埋是臨時叛變的,他自然憤怒,直接將其斬殺了。
“那三個也別留了。”
龍湘子瞬間鎖定了石虎,北斗和犁天三位飛將,打出三道圣光,分別轟擊在三人身上,瞬間將其抹殺了。
收了三人的納靈戒,便迅速離開這片大山。
然而,當他們剛飛出去的時候,遠處大片的人影席卷而來,足足有著三十六波,居然是三十六府的人。
同一時間,夢鳳嬌也是帶著紫涼圣盟的人趕來了,幾乎將整片虛空都封鎖了。
“張王朝的亂臣賊子,你們果真好大的膽子,居然敢前往星辰圣宮救人,真當我紫涼圣域沒有強者嗎?”
夢鳳嬌喝聲道,氣勢十足。
她的身后,則是紫荊圣和黑牙圣兩位高手,此時,這兩圣已經真正晉升大圣強者了。
“呵呵,你認為你們能夠抵擋我們嗎?”
張陌凡背負雙手,緩緩說道。
三十六府的人前來,只不過是徒增傷亡而已。
“他們抵擋不住,不知道我們能不能抵擋住?”
就在這個時候,虛空的兩個方向,一前一后,同時出現了十幾尊的強者,赫然是歸墟圣宮和天元圣宮的圣老。
幾乎都是至圣和大圣九階的強者。
當然,其中實力最強的,還是白淺圣老。
“圣宮的圣老們來了。”
“這一下,這些人插翅都難飛了,只要我們能夠攔住他們,再等待秦王朝的高手們來支援就可以了。”
三十六府的高手,也是松了口氣,他們開始來的時候,還戰意十足,當看到張王朝舊部的陣容時,內心都開始顫抖了。
幾乎都是大圣,還有著至圣。
白淺看到那么多強者,臉上的表情同樣凝重起來:“域主,速速派人去通知兩大圣宮,讓他們繼續派遣圣老過來支援。”
對方幾乎都是大圣,將近兩百人,而他們,僅僅只有二十多人而已,加上三十六府和紫涼圣盟,大圣級別以上的強者,也不超過五十人。
當然,至圣以上的強者,他們是不虛的。
“明白!”
夢鳳嬌點點頭,立刻吩咐手下,去通知兩大圣宮。
張陌凡望著白淺出現,眼神當中,也是閃爍著波動,似乎沒有想到,他會以這樣的身份,和自己的師父敵對。
而且,一旦他施展天命斗魂,白淺也很有可能猜到他的身份,當初張陌凡去救黃輕煙的時候,白淺可是知道的。
“張王朝的舊部,你們本來繼續沉寂下去,不該再生出復興王朝的念頭,難道你們不知道,天下大勢,江山已定嗎?”
天元圣宮的一位至圣級別的圣老道:“你們這樣的行為,只會害了無辜的平民。”
張陌凡背負雙手,淡淡的說道:“這種事情,你當初怎么不去和秦王朝說?秦王朝當年攻打張王朝,死傷的無辜平民更多,本太子更是差點被斬殺了。”
“本太子?你是張王朝的太子?”
白淺望著一身黑衣的張陌凡,不斷探查起來,卻無法從張陌凡的身上,探查到任何東西。
“不錯,本太子就是張王朝太子!”
張陌凡傲然道:“念在你們都是圣宮的圣老,本太子并不想傷害你們,你們還是速速撤退吧,否則,真要大戰起來,你們討不到什么好處的。”
他還真不想和白淺為敵,有著白淺在,他絕對會畏手畏腳。
“我已經幾十年沒有出手了。”
白淺說著,一頭飄逸的長發,也開始波動起來,身上的衣裙也開始以一種十分玄妙的規則律動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