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陌凡從商會當中出來,的確是購買了不少資源。
原本,龍彌以為張陌凡是用來修煉的,卻沒有想到,是用來改變陣法的。
對方將一個陣法布置出來,購買一些資源材料,輕輕松松將陣法給改變了,這等手段,的確強橫。
“龍凡,你先上樓,幫我監督一番,給我一炷香的時間!”
張陌凡道。
“好!”
龍彌微微一笑,立刻走了上去,開始探查四方,只要任何一個房間有著移動,她都能夠第一時間察覺出來。
張陌凡則是開始改變這個天妖定魂陣。
其實,張陌凡并沒有完全改變這個陣法,陣法是沒有發生任何變動的,改變的僅僅是一些細節。
不到一炷香的時間,張陌凡就完成了變陣,陣法沒動,但是,一旦啟動陣法的話,鱷人族身上的印記,將不會有著任何作用。
張陌凡和龍彌,重新進入房間。
轉眼!
三天時間過去。
神凰族的十幾位族人終于來了,眾人紛紛匯聚在大廳之中。
“凰韻,鳳寶已經帶回族內,長老吩咐下來,無論如何都要將那座塔給摧毀了。”
其中一個神凰族族人道。
凰韻點頭道:“這一次,我們這多人高手聯手起來,必定能夠摧毀那座寶塔。”
“哈哈哈,如今神凰族的高手都來了,我們可以開始行動了。”
鱷羅空道。
“鱷羅空,看來你早就有所計劃了,我們該如何開始行動?”
骨中元問道。
“如何行動?被你們難道不覺得,我們這么多人聯手,去摧毀寶塔都是死路一條嗎?我看,不如和我一樣,全部都投靠厄難族吧!”
鱷羅空突然陰測測的笑了起來,用著另外一種表情望著眾人。
“不錯,和厄難族作對,只有死路一條,如今厄難族和萬魔族聯合起來,你們和他們作對,只有死路一條!”
另外一個鱷人族的高手,也是大笑起來:“你們這幫傻瓜,其實這一些都是我們布下的陷阱,目的就是為了將你們全部都抹殺了,你們現在選擇投靠,我們可以帶著你們去見厄萬國大人。”
“你們已經偷看了厄難族?”
眾人大驚。
神凰族,孟虎族,骨族的高手,一個個露出不可思議的表情。
“鱷羅空,你不是說自己老祖被厄難族的斬殺嗎?你居然還投靠了厄難族,難道你是騙我們的?之前在無森之林當中說的話,也是演戲給我看的?”
骨中元臉上露出憤怒。
鱷羅空搖了搖頭,道:“不,我老祖的確被厄難族的殺了,但是,厄難族承諾我,只要我幫助他們,將你們全部抹殺了,他們會幫助我登上鱷人族族長之位!”
“鱷羅空,你現在暴露動機,是不是太早了?難道就不怕我們出手將你們直接殺了?”
凰韻面色凝重起來。
既然鱷羅空勾結了厄難族,恐怕厄難族的那些強者,早已經埋伏在四周了。
但是他想不通,鱷羅空為什么這么快就暴露出動機。
莫非,還有什么陰謀不成?
“哈哈哈,將我們殺了?我告訴你們吧,在這個閣樓當中,我們早就已經布下了陣法,天妖定魂陣,你能應該知道這個陣法有什么威力吧?”
鱷羅空狂笑起來。
“什么?”
“天妖定魂陣?不好,速速撤離這里!”
眾人臉色大變,想要從閣樓當中逃離出去。
然而,鱷羅空屈指一彈,轟擊在閣樓的四個角落。
頓時,整片閣樓都開始震蕩起來,大量的紫氣沖而出,將閣樓的內部空間籠罩了起來,有著一種遮天蔽日的氣息。
一陣陣恐怖,壓抑,恐懼,令人窒息得難過的氣息,從陣法當中爆發出來。
“我,我身軀居然動彈不了了!”
“我身軀也動不了了。”
“這是天妖定魂陣,陣法之中,可以定住任何道至境的強者!”
三族的高手,臉色一個個唰的下就變化了。
與此同時,厄難族和萬魔族的強者,埋伏在一旁的酒樓,看到那閣樓產生陣陣波動,顯然是已經啟動陣法了。
“頭,看來鱷羅空已經啟動天妖定魂陣了,我們要不要過去?”
一個厄難族高手問道。
厄萬國揮了揮手,道:“我們不用急,我們現在進去,同樣會被定住,等鱷羅空發來信息,我們再進去吧,我可要好好玩玩那個凰韻,嘿嘿嘿!”
想到凰韻那風韻的身子,他就忍不住想要流口水。
神凰族的女人,他可是迷戀的很。
此時此刻,三族的高手,臉色已經難看到極致,無論他們怎么催動自己的力量,都無法掙脫。
“別白費力氣了,沒用的!”
鱷羅空說完,剛想要上前一步,卻發現自己也無法動彈了,臉上露出驚訝之色:“這這么可能?我也被定住了?”
“鱷釋田,你給我們的印記是不是假的?為什么我也被定住了?”
這個陣法,乃是他們鱷人族一個陣法大師布置的,此人同樣在人群中,便是鱷釋田。
那鱷釋田動彈一番身子,同樣無法動彈,臉上滿是不可思議,道:“不可能啊,不可能啊,這明明是我布置的陣法,怎么可能連我自己都被定住了!”
“少族長,我也被定住了!”
“我們也被定住了!”
所有鱷人族的強者,皆是大驚起來。
“鱷羅空,看來你棋差一招!”
凰韻見狀,也是松了口氣,所有人都定住了,至少他們暫時不會有什么危險了,只要等陣法能量耗盡,他們就可以恢復自由了。
“哼,如今厄難族的強者就埋伏在外面,他們察覺到不對勁,早晚會進來,你們同樣死路一條。”
鱷羅空冷冷道。
陣法出錯,的確是他沒有想到的,但是,他根本就不在乎!
“都被定住了?我怎么沒有被定住?”。
張陌凡這個時候,緩緩走動起來,來到鱷羅空的面前,道:“看來你們布置的陣法不行啊?”
鱷羅空望著張陌凡,似乎明白什么,大吼道:“你怎么沒有被定住?難道是你在陣法當中動了什么手腳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