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而再再而三的被鄙夷,這父‘女’倆還板著臉,跟老子欠她二人幾百萬似的,鹿一凡心中也憋上了一股氣。
“唐兄,要不咱們就開始吧?”顧陽笑著道。
所謂早死早超生,顧陽也不想再拖下去了。
這鹿一凡是騾子是馬必須拉出來溜溜了!
“慢著,自古文人‘吟’詩作對,都會有個賭注,否則便不美了。今天我和他比試詩詞,怎能沒有賭注?”唐夢瑤冷笑著道。
“哦?你想怎么個賭法?”鹿一凡笑道。
“你我二人比作詩,要是誰輸了,就要答應對方一個要求。”唐夢瑤道。
“那可不行,萬一你要我以身相許,我不是虧大了嗎?”鹿一凡搖頭道。
“你!”
他虧大了?
我唐夢瑤雖談不上傾國傾城,但對自己的容貌和身材有著絕對的自信!
追求她的人,排隊都能組成一個加強連了!
“怎么?怕了?”唐夢瑤冷冷道。
“怕?哈,我怎么會怕你?都說‘胸’大無腦,我覺得吧,屁股大了,腦子也不一定好使。”說著,鹿一凡眼神‘淫’‘蕩’的掃了一下唐夢瑤隱藏在短裙下,那弧度驚人的嬌‘臀’。
“好!你要是輸了,我要你在全校師生面前脫了‘褲’子,‘露’出屁股給大家看!”唐夢瑤怒道。
顧陽和唐國強都有點兒傻眼了。
這好像有點兒狠啊 要一個男生在全校師生面前‘露’屁股……這簡直就是要他臉面丟盡啊!
“行啊,那我要是贏了的話……”說著,鹿一凡的眼神有意無意的在唐夢瑤傲人的‘胸’脯和豐盈的大‘腿’上來回掃‘蕩’著,灼熱的目光,搞得唐夢瑤覺得自己身子沒由的一陣滾燙。
他不會提那種要求吧?
要是真的提了,自己萬一輸了,豈不是要跟他……
“我要是贏了的話,我要打你的屁屁!你那臭屁股那天可把我給熏壞了。”鹿一凡調笑著道。
“好!”唐夢瑤迫不及待道,她對自己的才學有著盲目的自信。
曾經有幾位大學教授與她比斗詩詞都輸了,同齡人?
她無敵!
唐國強點了點頭,心想著讓顧陽的徒弟丟一丟臉也‘挺’好的,便開口道:“老顧,題目就由你來出吧,免得你說我們欺負你。”
鹿一凡搖頭道:“不必了,對手太弱,還是大叔你出題吧,省的到時候又說我們作弊。”
“才疏學淺,倒是學會了逞口舌之利。好!古人愛借詩詠愁,那我便用一個‘愁’字為題吧。”唐國強冷笑道。
顧陽一聽,頭大了不少。
唐國強出的這個愁字,看似簡單,但是發揮的空間卻非常廣闊,寫的好不好,不僅要看意境,還要看作詩人本身的情感融入。
鹿一凡和唐夢瑤二人年齡都不大,不可能懂得什么是真正的愁。
這樣一來,就是誰做的詩意境和韻腳更好,誰贏了。
而唐國強出的題目肯定平時也讓唐夢瑤做過練習,鹿一凡在不知不覺中已經吃了啞巴虧。
看似鹿一凡嘴上占便宜了,卻在不知不覺中,中了唐國強的圈套。
“還是太年輕啊……”顧陽心中哀嘆道。
果然,稍作思考之后,唐夢瑤率先開口道:“我先來吧:久居深巷中,不知天下事。家愁仍未了,國愁更驚心。”
唐夢瑤的詩做的有些味道,她這里的家愁和國愁指的都是華夏國剛發生的實事。
她以自己學生的角度對愁字進行這般闡述,倒也還算不錯。
顧陽臉‘色’一黑,心中焦急萬分。
從唐夢瑤作詩的時間來看,顯然是早有準備,不是現場作詩。
見鹿一凡久久不語,唐夢瑤得意道:“你能行嗎?要不要我教你?”
鹿一凡身形向前,一股強烈的男子氣息,壓得唐夢瑤有些心神‘迷’離。
“你那也配叫詩?聽著:
少年不識愁滋味,愛上層樓。愛上層樓,為賦新詞強說愁。而今識盡愁滋味,‘欲’說還休。‘欲’說還休,卻道天涼好個秋。”
唐夢瑤聽后臉‘色’大變,唐國強臉上一片不可思議的神‘色’。
鹿一凡這上片寫少年不識愁滋味。
下片寫而今歷盡艱辛,“識盡愁滋味”。全詞構思新巧,平易淺近。濃愁淡寫,重語輕說。寓‘激’情于婉約之中。含蓄蘊藉,語淺意深。別具一種耐人尋味的情韻。
尤其是放在二人比試的環境之下,鹿一凡的嘲諷意味更加明顯。
“為賦新詞強說愁”,不就是他在諷刺唐夢瑤嗎?
而最后一句“天涼好個秋”,正是自己剛剛所發出的感嘆,卻被鹿一凡用在了自己的這首詞中,諷刺意味不言而喻。
顧陽此刻卻是神清氣爽,得意無比!
尤其是看到唐國強那一臉難以置信的神‘色’!
“呵呵,唐兄這還需要評定嗎?”顧陽得意洋洋道。
兩人的詩詞根本就不是一個層級的!
鹿一凡的詞,絕對秒殺唐夢瑤!
唐國強面‘色’難堪,卻也不得不承認:“這局,是鹿一凡贏了。”
鹿一凡笑著‘摸’著自己的頭道:“嘻嘻,誤打誤撞,承讓承讓。”
唐夢瑤見鹿一凡那‘淫’‘蕩’的目光在自己的裙底來回掃‘蕩’,還時不時的‘舔’了‘舔’自己的舌頭,心下慌張不已。
難道自己真的要被這個死變態打屁屁?
自己的屁屁可是連自己父親都沒打過的!
難道自己在健身房侵‘淫’多年練出來的翹‘臀’,今天要被這個死變態給蹂躪了嗎?
一想到這兒,唐夢瑤不由得緊繃雙‘腿’,臉上沒由的一陣燥熱。
顧陽剛要說話,唐國強卻再次開口道:“慢著,賽詩自古以來便是三局兩勝,這才一輪比試而已,為何要著急結束?公平起見,還是再賽一輪為好。”
“臉皮夠厚的,事先不說好,輸了又要三局兩勝了。”鹿一凡嘲‘弄’的笑道。
即便是唐夢瑤,也不禁有些害臊了。
但是她又不想開口反駁自己父親,畢竟一下子就輸掉了,她也心有不甘。
“可以,但只能加賽一輪。”顧陽開口道。
最多就是個平手,況且顧陽本身也撒了謊,他也于心有愧,便答應了再賽一輪,算是對自己的良心一點彌補。
見顧陽答應了,唐夢瑤開口道:“謝謝顧叔叔。鹿一凡,那就再讓我領教領教你的本事吧!”
鹿一凡卻嘿嘿笑道:“你本就已經輸了,又有何資格向我請教呢?嗯,不愧是大白腚,臉皮跟屁屁一樣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