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入房間,蕭天宇把駱冰放在床上,不過駱冰身上先前雖然被蕭天宇稍微處理過,沒有血跡,可一身的腥臭氣息著實難聞。
女服務員剛想離開,便見蕭天宇淡淡道:“你等一下!”
“蕭少,還有什么吩咐嗎?”女服務員美眸看著蕭天宇,不得不說蕭天宇的臉,簡直帥的沒天理,看一眼都賞心悅目。
“我先出去一下,你替她洗澡,洗好了叫我!”蕭天宇聲音平靜,與之前殺人的時候判若兩人。
然而,話剛剛說完,蕭天宇頓時意識到有什么不對勁的地方,這…這句話,我好像在哪說過?
對了,在皇家壹號。
當初,蕭天宇對葉傾城也說過同樣的話,可結果呢,后面便連環鬧出天大的烏龍,對這奇葩的一事,蕭天宇還是比較印象深刻的。
于是,對著女服務員道:“洗好了,就別叫我了!”
尼瑪,再進來,指不定還會有什么意想不到的事情發生。
對幾天前皇家壹號所發生事情,到現在,他可謂還是一臉懵逼,他明明什么都沒做,那女人卻偏說他對她做了什么,而且還蠻不講理。
女服務員露出一臉懵逼之色,床上那女人不是這家伙的女朋友嗎?為何還要我替她洗澡,你自己沒長手啊。
再說,你們都是男女關系,該看的地方我想也都看過了吧,洗個澡,又有什么關系?
服務員可是記得很清楚,蕭天宇來參加宴會的那一幕。
要是別人,女服務員或許沒有什么印象,但對于蕭天她印象特別深刻,畢竟蕭天宇出場的方式很特別,乃是打一個破出租車來到天宇酒店的,更何況駱冰還當著所有人的面喊他老公,想讓人不注意都難。
于是,女服務員心中暗暗想著,老公都喊了,還怕給她洗澡?更無語的是,居然,還回避?是怕別人誤會你與她有關系嗎?
果然,帥的男人,沒有一個是好東西。
要是蕭天宇知道女服務員心中所想,不知道會不會郁悶的吐血。
在此刻,卻見女服務員略帶質問的語氣,含笑道:“她不是你的女朋友嗎?難道你們還要分居?”
聞言,蕭天宇有點懵:“什么女朋友,我與她根本沒有關系,你照我的吩咐去做就行了!”
果然被我猜中了,這家伙真不是個東西,禍害了人家,就不想認賬,還說什么與她沒關系,真是無恥啊,這種人,怎么就不被雷劈死呢?真是上天白給了你這一張人皮。
女服務員心中暗暗誹謗,但臉上還是掛著微笑,她可是很清楚莫問山對面前這家伙都忌憚三分,萬一惹怒了這家伙,這家伙跑到經理那告狀,可不是鬧著玩的。
于是,女服務員微笑道:“好的!”
聞言,蕭天宇點頭,到前臺開了另一間房,乃是307,正好在駱冰隔壁,于是把門一關,開始洗漱。
很快,便聽到整個天宇酒店響起轟亂的嘈雜聲,顯然是莫問山開始驅逐天宇酒店的客人,不過對于蕭天宇而言,這根本都不是什么事情,洗漱好之后,倒在床上開始呼呼大睡。
次日清晨,第一道曙光沖破黎明前的最后一層夜紗,悄悄越過地平線,照亮大地,蕭天宇睜開雙眼,起床,進入衛生間開始洗漱。
306房間。
駱冰也睜開美眸,想起身,卻感覺眼前一黑,腦袋猛然一沉,險些暈厥過去。
怎么回事?
駱冰搖晃腦袋,盡量使自己清醒,很快,她便發現自己處在一個陌生房間,心生疑惑,這是哪里?我怎么會在這里,記得昨天晚上不是在參加宴會嗎?
那家伙呢?
駱冰感覺有點懵,對昨天的事情,她有點迷糊,仿佛被人刻意抽取了她的記憶,無論她怎么回想,她發現她的記憶只是停留在上官碧月故意絆倒,引誘蕭天宇的那一幕。
不僅如此,她隱隱覺得有什么人從她腦海消失,究竟是誰,她一點都不清楚。
殊不知,昨夜蕭天宇抽取她記憶的時候,順便把她的同學韓麗,也從她腦海抹除。
從此,在駱冰生命中根本沒有韓麗這個人了。
既然想不起來,索性不想,那家伙或許應該知道發生了什么事情吧。
于是駱冰起身,這一起身,不得了,她只見自己竟沒有穿一件衣服,胸前白花花的一片,盡收眼簾。
頓時,駱冰懵了。
“啊……”反應過來之后,立即尖叫一聲。
這一叫,比獅子吼還要厲害三分,隔壁房間正在洗漱的蕭天宇可謂是聽的一清二楚,是那女人的聲音?難道那女人的記憶沒有被我抹除?所以才如此恐慌。
想到這,蕭天宇心中一緊,來不及多想,隨手扯下一條浴巾裹在自己身上,開門,朝駱冰房間走去,一腳把門踢開,闖了進去。
這一闖,徹底懵逼了,因眼前的一切風景都被他一覽無遺,什么情況,這女人原來不是恢復了記憶啊,是沒有穿衣服才發出吼叫的。
其實蕭天宇是慌了,要是他細細一想便知,他是何人,親自出手抹除駱冰記憶,焉有恢復之理,只可惜現在就算意識到這一切,也為時晚矣。
駱冰看到蕭天宇正在楞楞的看著她,再加上蕭天宇只是裹著浴巾,似乎明白了什么,頓時一道晴天霹靂在腦海響起,立即扯起被單裹在自己身上,美眸怒視蕭天宇。
良久才開口道:“你…你這混蛋對我做了什么?”
這…這句話好像在哪聽過?蕭天宇感覺有點懵,我…我做了什么,我TM的好像什么都沒做好吧?不對,這一幕怎么與幾天前的一幕似曾相似呢?
我已經很小心了,而且還另開房間,咋還會中招呢?確定這女人不是故意引誘我的?
而駱冰見蕭天宇不吭聲,以為是默認了,心中那個怒啊,這…這混蛋一定是對我做了什么,一定是這樣,理虧才不無話可說的。
想到這,駱冰猛然起身,恨不得把蕭天宇直接掐死,然而,裹在胸口的被單太長,被她踩在腳底,頓時一個踉蹌,失去重心,從床上朝蕭天宇撲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