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蕭天宇自己也不知道床單上那一抹猩紅血跡的事情。
周邊的人群表示有些愕然,這…這是一對剛結婚的小夫妻嗎?我們橫看豎看,怎么都像是仇人呢?不過那女人真的很高傲啊。
蕭天宇沒有理會諸人的目光,而是抬腳離開民政局。
傾城國際。
葉天豪帶著管中原氣勢洶洶的乘坐電梯,直達99層,對直不打彎朝總裁辦公室走去。
“葉總!”小蘭見此一幕,把他們兩人攔在辦公室門口。
“一個秘書而已,讓開!”管中原一聲冷喝,小蘭美眸瞥了管中原一眼,低語一聲:“你也不過是一個狗仗人勢的東西吧,有何資格言我?”
“你說什么?”管中原乃是武修,耳朵靈敏。
小蘭一愣,聲音這么小還能聽到?
不過小蘭看到管中原那猥瑣的神色,心中也頗為不快,于是道:“我說你狗仗人勢,我說錯了嗎?”
分明就是一個狗仗人勢的家伙好吧。
“你信不信我把你開除了!”管中原被氣的不行了,尼瑪,老子可是這里未來的主人,開除一個秘書,應該是輕而易舉吧。
小蘭冷笑一聲,滿臉不屑,好似在說,就憑你嗎?你只是拿著雞毛當令箭的人而已,還想開除我?別逗了。
她小蘭是葉傾城欽命的秘書,沒有葉傾城的簽字文件,在傾城國際,沒有一人有資格開除她好吧。
“你真的以為……”
“小管,別說了!”葉天豪冷哼一聲,還嫌自己不夠丟人的嗎?
于是,葉天豪對著小蘭道:“你們總裁呢,在里面嗎?”
“總裁不在!”
“不在?”
“恩!”小蘭點頭:“吃過中飯就出去了,一下午都沒有來過公司!”
“知道她去哪里了嗎?”
“不知道,應該陪著天宇去度蜜月去了吧!”小蘭淺淺一笑,顯然是故意刺激管中原的。
果然,管中原憋不住了,冷哼一聲:“什么度蜜月,老子才是她的正牌老公!”
“就你?”小蘭鄙夷一眼。
“我怎么了?”
“我這里有一面鏡子,免費給你照一下!”說罷,小蘭真的拿來一面鏡子遞給管中原。
然而管中原真得照了起來,使得小蘭憋不住想笑,見過250的,還沒有見過這樣250的人呢。
“……”葉天豪見此一幕,恨不得與管中原拉開距離,好似在說,別告訴別人你是老子女婿,老子丟不起這人。
繼而,小蘭淺笑道:“你覺得鏡子里面的人像豬嗎?”
“有點像啊!”管中原一本正經開口:“尼瑪,老子就沒見過這么丑的人!”
“那你覺得總裁會看上這頭豬嗎?”
“絕逼看不上,換做是我也看不上!”
“那不就得了!”小蘭噗嗤一笑,對著葉天豪道:“葉總,你真要好好考慮一下了,說實話,這種人應該在精神病院呆著!”
精神上,明顯很不正常啊。
葉天豪不知該哭,還是該笑,自己的這個未來女婿,極品也就算了,TM的還少根筋啊,葉天豪就想問問小管,你丫的是真不知道鏡子里是誰嗎?
就在這時候,管中原似乎意識到了什么,這…這鏡子里面的不正是老子自己嗎?于是管中原開口道:“你這話是什么意思,你給我說清楚!”
“還要說清楚嗎?”蕭藍心中暗暗誹謗,自己都承認了好吧,明明就是一坨屎,還偏偏非讓你說你是王子,可能嗎?
“你……”管中原氣的不行了,而葉天豪喝道:“都別說了!”還嫌不夠丟人的嗎?
葉天豪繼續道:“你的總裁有沒有說什么時候回來?”
“沒有!”小蘭道:“今天下午應該不會來公司了吧,不知道葉總找總裁有什么事情,要不我打個電話問一下?”
“不用了!”葉天豪搖頭,拿著文件帶著管中原離開傾城國際,朝中央公館而去,他就不相信葉傾城晚上不會回家。
下午六點,中央公館。
葉傾城拿到結婚證之后,在街上轉了一圈,提著大包小包回到了中央公館,夕陽照在葉傾城的臉色,使得葉傾城別有異樣之美。
但,已經結婚的她,按道理本是開心才對,但是,她怎么都開心不起來,而且腦海之中想起了三年前的那道身影。
他們乃是在同一所學院畢業,相識三年,兩情相悅,本來葉傾城以為他們之間會有美好的未來,可是畢業以后,那青年消失,三年來,再也沒有出現在她的生活中。
如今結婚了,葉傾城總覺得對不起心中所愛那人。
來到別墅門前,自動識別系統開啟。
“身份識別,已經完成,歡迎主人回家!”一道系統之聲響起。
葉傾城開門入內,然而剛進門,卻有兩道身影出現在她的視野之中。使得葉傾城愣了一下。
“你回來了?”葉天豪坐在沙發上對著葉傾城冷淡開口:“一下午,干嘛去了?”
“你們怎么進來的?”葉傾城不答反問,門鎖她已經換了,她真的搞不懂葉天豪與管中原是怎么進來的。
葉天豪道:“也不看看我是誰,我可是你爸,區區門鎖,能難倒我?”
說罷,葉天豪露出一本正經之色。
“是…你是我爸,難不倒你,但這是我私人住所,拜托你們離開我家!”葉傾城聲音漸冷,
“我是你爸!”
“就是因為你是我爸!”葉傾城沒有絲毫客氣:“我有你這樣的爸爸該是感到驕傲,還是感到自豪呢?”
要不是因為葉天豪一而再逼婚,她豈會與一個不喜歡的人前去領結婚證?
“老婆,不要動怒,動怒可是要傷肝火的,冷靜…冷靜……”
“冷靜你妹!”葉傾城目視管中原嬌喝:“現在、馬上、立刻離開我的家,還有,我不是你老婆!”
這一刻起,她不僅對管中原厭惡,即便對葉天豪也表示厭惡,她不斷的問自己,為什么人家女孩的婚姻都能自主,而她葉傾城不能?
要是說對象是一表人才也就算了,偏偏還是這么一個恬不知恥的家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