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夫人?
我什么時候成了蕭夫人?
凌若秋的臉上布滿了黑線,誰的蕭夫人,她不懂,更不解,她還是未婚好吧,怎么就成了蕭夫人了呢?這劇情似乎有點逗。
鄭海山想的則是凌若秋在結婚當日與蕭天宇逃婚,所以在鄭海山看來,凌若秋與蕭天宇之間的關系并不一般,不然兩人也不會雙雙逃婚了。
殊不知這一切都是因一場還沒有來得及發生的車禍引起的,要非蕭天宇闖紅燈、橫穿馬路,恐怕也不會有今天這檔子事情吧。
“那個鄭局,請你說清楚這蕭夫人是什么意思?”凌若秋忍不住開口。
“……”聞言,鄭海山一臉的懵逼之意,這…這TM還用說嗎?我就想問你是真不知道,還是在故意給老子裝糊涂。
還蕭夫人是什么意思?
你真的與那蕭天宇沒有關系?若沒有關系,兩個人會一起私奔,而且他為了你不惜無證駕駛,更是開車撞人,然后廢了趙寒。
他為你做的這一切的一切,都可謂感情深重好吧。
鄭海山心中暗暗誹謗,這女人真是得了便宜又賣乖。
“鄭局,說話啊?”見鄭海山站那不吭聲,猛然間凌若秋似乎意識到了什么,繼續道:“你…你該不會說的是那家伙吧?我是他的蕭夫人?”
聞言,鄭海山白了凌若秋一眼,好似在說,這還用說嗎?
“那個鄭局,你誤會了,我與他之間其實只是一個路人,沒有什么關系,真的……”凌若秋慌忙解釋。
這女人真能裝。
老子要看看你還要裝到什么時候。
鄭海山心中狠狠鄙夷了凌若秋一眼,路人關系的話,人家會為你拼命?可能嗎?反正在他鄭海山眼里,凌若秋就是正兒八經的蕭夫人。
不過,這件事情可大發了,蕭天宇的身份,鄭海山基本上算是已經猜到了,畢竟是帝都天宇總部總經理打電話過來,除了天宇國際傳奇之中的那位之外,還有誰有資格能讓總部總經理段淵親自打電話?
于是,鄭海山的目光看向楚馨,喝道:“還站在那干嘛?還不把人給老子放了?”
尼瑪,趙家不好惹,但是天宇國際放眼古武界又有幾個人敢惹?
人家天宇國際可是掌控了整個古武界的金融命脈,而且更有可怕的古武者坐鎮,趙家算個屁。
“放人?”楚馨還是有點懵。
“不放人,留在這吃飯啊!”鄭海山暴跳如雷,這種一根筋的女人,怎么會是我的手下呢。
但是鄭海山想了想之后,又道:“算了,還是老子自己去吧!”
說著,鄭海山走出了監控室,朝審訊室走去,不管怎樣,今天這事情他都要親自解決,反正橫豎都是死,不過剛剛到了審訊室門口,卻見鄭海山的雙腿開始發顫。
其他人也紛紛跟了上去,見狀,一臉的無語之色,那家伙到底是什么身份,能讓堂堂鄭海山這么忌憚?該不會是鄭海山的頂頭上司吧?
回頭想想,鄭海山可是連趙家二把手趙元豐都不怕,為啥子這么怕那家伙呢?那家伙不就一違反交通規則的犯人嗎?
其他人不解,楚馨同樣不解,難道不是親戚?
凌若秋更是一臉無語之色。
很快,一行人也來到審訊室門口,被打的凌氏夫婦也不例外,不過對于他們而言,就算蕭天宇背景再如何恐怖,也無法與趙家斗。
于是,凌鎮遠一把拉住凌若秋的手,冷哼一聲:“跟我前去趙家請罪!”
“不去!”凌若秋美眸閃爍。
“不去,你就不是我女兒!”
“呵呵那太謝謝凌大總裁把我放生了!”凌若秋冷笑一聲,笑容很諷刺,臉上根本沒有絲毫恭敬之意,甚至在凌若秋被他凌鎮遠當做物品送給趙家的那一刻起,他們之間就已經沒有關系了。
“你……”
“都給老子住口!”鄭海山爆喝一聲,尼瑪,這老家伙還嫌不夠亂嗎?
“鄭海山,請你搞清楚,我在教訓我的女兒,好似并沒有犯法吧!”凌鎮遠冷哼一聲,剛剛被鄭海山扇了兩巴掌,他可是覺得很冤。
“教育女兒,回家教育去,這里是公務場所,再敢多言,老子把你一槍給崩了!”說罷,鄭海山真的從腰間拔出了一把王八盒子,槍口直接對準凌鎮遠的腦袋。
懵了。
見此一幕,凌鎮遠徹底懵了,這…這鄭海山真的敢開槍?
于是,凌鎮遠冷道:“你是執法人員,我沒犯法,我不相信你敢開槍殺我!”
“我是不敢!”鄭海山冷道:“但是,槍會不會走火,我就不知道了!”
“你……”
“滾!”鄭海山爆喝一聲,一腳把凌鎮遠給踢趴在地。
隨即鄭海山又對凌若秋開口:“蕭夫人,要不你隨我一同進去?”
鄭海山可是在打著他自己的算盤,只要面前這蕭夫人多在蕭天宇面前說幾句好話,說不定就可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了。
有必要這么害怕嗎?那家伙是你祖宗啊?凌若秋心中暗暗誹謗。
“既然都到門口了,何不進來?”就在此刻,一道涼涼的聲音從審訊室內傳出。
聞言,鄭海山雙腿一軟,險些坐在了地上,原來、原來蕭少都知道了啊,這…這該如何是好,那個誰,你看看我的頭還在脖頸上嗎?
想到這,鄭海山對著楚馨喝道:“還不開門!”
楚馨委屈的簡直不能再委屈了,她奉公執法,有錯嗎?憑什么鄭局兇我?
不過,想歸想,還是自覺的打開門,蕭天宇那深邃的目光緩緩抬起,掃視楚馨一眼,隨后又落在鄭海山的身上,頓時鄭海山感覺如墜冰窖。
原因無他,只因蕭天宇這一道眼神,真TM的太冷了,如十冬臘月天。
凌若秋看著雙手帶著鐐銬的蕭天宇,眼眸之中閃過一抹郁悶之色,這鄭海山怎么就這么怕這家伙呢?難道這家伙是官二代,某個首長的兒子?
“進來吧!”蕭天宇聲音涼涼。
聽到蕭天宇之言,鄭海山擦著冷汗,口中咽著唾沫,進,還是不進。
進也死,不進也是死,還是進吧。
誰叫我攤上了這種事情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