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手一揮,一位天級境強者就重傷飛了出去,這…這怎么可能?”
“那蕭天宇到底有多強,莫非也是天級境強者嗎?”
“他…他才多大?”
如此年青的天級境強者,無人見過,原本人群認為蕭天宇只是地級境,可現在,天級境的端木闌珊都不是蕭天宇的對手,這意味著什么,恐怕已經不用多言了吧。
那些古武家族的地級境強者,還妄想誅殺蕭天宇,如今想來,簡直是太可笑了吧。
“不要!”端木闌珊看著大掌落下,整個人都變得僵硬了。
至于蕭遠山滿臉的絕望之色,然而眼見就要被蕭天宇那強橫的手掌誅殺之時,蕭天宇的手掌卻停在了那里,目光冷視著蕭遠山。
蕭天宇冷道:“生我,沒養我,即便不顧我的死活,但你始終是父親,殺你,我做不到!”
說罷,只見蕭天宇大手赫然一抓,直接把蕭遠山的身軀攥在了手中,使得蕭遠山表示傻眼:“你想干嘛,放了我、放了我…我是你爸,你不可以做出這么大逆不道之事!”
怕了。
這一刻,蕭遠山還是怕了,他不想死,他乃蕭家族長,又是天級境強者,修行不易,怎愿這樣死去。
“我說過,殺你,我下不了手,但是,沒說過不廢你的修為!”蕭天宇聲音涼涼,使得蕭遠山傻眼:“不…不…你不可以廢了我……”
“啊!”蕭遠山慘叫一聲,口中鮮血狂噴,他只感覺一股毀滅的氣流在他體內亂竄,摧毀了他的丹田以及各大經脈。
廢了嗎?
諸人見此一幕,臉上的震驚之意,已經不言而喻,威風八面的蕭家族長,今日之后,已經淪為廢人了嗎?
這要是傳出去,恐怕在風州城立即掀起一場狂風暴雨吧?
此刻,蕭遠山的目光之中充滿了絕望之色,身在古武家族,若無修為,以后將無任何地位,只有被人踐踏。
“現在是不是能感受到我十五年來所受的屈辱?”蕭天宇的目光凝視蕭遠山。
十五年前,他蕭天宇的丹田被各古武大家族族長所廢,可謂是生不如死。
而且唯一可以依賴的爸媽,卻毫無情面的把他逐出家族,現在他也讓蕭遠山親自感受一下這一切。
“逆子,你殺了我吧,殺了我吧!”蕭遠山爆喝,沒有修為,還不如死去。
“殺你?”蕭天宇露出一抹不屑之色:“沒興趣!”
說罷,蕭天宇大手一揮,蕭遠山的身軀直接砸落在地,口中鮮血狂噴,隨即便暈了過去,不省人事。
見此一幕,重傷的端木闌珊拼命搖頭,她悔啊,腸子都悔青了,若非十五年前的事情,今夕,蕭家又何曾落到這步田地?蕭遠山又豈會被親子所廢?
這一切的一切,怪誰,怪蕭天宇無情嗎?
論無情,十五年前,他們恐怕比蕭天宇還無情吧。
至于蕭天宇看都沒看端木闌珊一眼,只見他揮手示意柳老上來。
“總裁!”柳老朝蕭天宇恭敬行禮。
“吩咐下去,蕭家如今雖然沒落,若是有人敢欺,問問他們能否承受帝星學院的怒火!”蕭天宇聲音涼涼,落魄的蕭家,依舊不是別人可以惹的。
此言出,蕭家其他人的內心皆都顫栗,目光看著蕭天宇,露出極濃的忌憚之意,這便是蕭家棄子的底蘊嗎?
帝星學院是何等地方,而這蕭家棄子真的能夠掌控整個帝星學院?
“是,我這就去安排!”柳老恭敬開口。
“去吧!”蕭天宇揮手,柳老離開了蕭天宇身邊。
在他走后,蕭天宇的目光才落在端木闌珊的身上:“以后你們好自為之!”
說罷,蕭天宇正欲抬腳,卻見端木闌珊開口:“云兒!”
“云兒在十五年前,就已經死了!”
“不…讓我彌補你,行嗎?”端木闌珊淚光閃爍。
這一刻,她的心很痛、很痛,畢竟剛剛一幕,她可是看在眼里的,蕭天宇親手廢了蕭遠山,以后蕭家完了,她也完了。
但即使這樣,她依舊想去彌補蕭天宇,畢竟十五年來,是他們虧欠蕭天宇的,而且太多太多。
“若是今日我依舊是廢物蕭云,你還會言彌補我嗎?”蕭天宇冷漠的吐出一道聲音。
“……”聞言,端木闌珊張了張口,卻無言以對,是啊,若是他蕭天宇還是十五年前的廢物,這端木闌珊還會言,彌補他嗎?
今日,他蕭天宇崛起,端木闌珊想彌補十五年來的過錯,可能嗎?他蕭天宇需要?
“我……”
“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心中的想法!”蕭天宇直言打斷:“曾經的端木闌珊,野心勃勃,我想現在依舊沒有變吧!”
蕭天宇之言,再明白不過,彌補他蕭天宇,只是她端木闌珊想借助蕭天宇的勢力罷了,畢竟有子如此,那可是很威風的。
果然,在蕭天宇說出此言之后,端木闌珊的神色變了,顯然蕭天宇一席話說進了她的心坎里去了。
端木闌珊本欲再想說什么,卻在此刻,萬里虛空之中,有身影漫步而來,很快降落在了蕭家正殿前方,目光凝視著蕭天宇。
此人,蕭天宇在天宇國際酒店見過,正是風州城帝星學院分院的元老,戰正云。
昔日在天宇國際酒店之時,蕭天宇誅殺了拓跋雷,并且還有兩位帝星學院的護衛死于天宇國際酒店,戰正云曾言讓蕭天宇前去風州城,天蕩山上的帝星學院請罪,蕭天宇沒去。
如今,戰正云又出現在了這里,其目的恐怕已經不用多言了吧。
“你果然是天級境強者!”
戰正云那深邃的目光掃視一眼重傷的蕭遠山之后,目光才落在蕭天宇身上。
昔日在天宇國際酒店,他就懷疑蕭天宇可能是天級境強者,所以才沒有對蕭天宇出手,生怕打不過蕭天宇,之后才有了請罪一說。
“你是來問罪的?”蕭天宇問道。
“幾日前,你殺了我帝星學院分院的內門弟子拓跋雷,并且還有兩位護衛死于天宇國際酒店,我想你還沒有忘記吧!”
“不錯!”蕭天宇點頭。
“既如此,為何不去帝星學院請罪?”戰正云聲音赫赫。
他之所以認為蕭天宇與戴面具的青年是同一人,無疑是因為蕭天宇的修為,畢竟年紀輕輕就有天級境之境界,在風州城可是見所未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