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切的一切在諸大王侯心中掀起滔天巨浪,而且諸人心中很清楚,看這種形勢,國相之死必然與鎮南王有著很大的關系,不然蒼葉皇也不會命人連夜打造鎮南王的雕像,而且還是跪在石棺前懺悔。
烈日當空,不斷有蒼葉國王侯前來,一股股威嚴的氣勢彌漫,降落于皇宮大殿之外。
蒼葉皇端坐在皇位之上,皇宮大殿正中央一座長方體的物體擺在那里,被一條白布掩蓋,雖然不知是什么東西,但是按照長方體型,似乎可以猜出那不明物體是什么。
至于柳妍與柳元兩兄妹,則是站在蒼葉皇兩旁,目光蕭穆,甚至對此,他們兩兄妹也及其意外,沒想到蒼葉皇會立棺門前。
繼而,蒼葉皇目光閃爍著鋒芒之意,目視來人:“各位這么早就來我皇宮,所為何事?難道是造反來了?”
蒼葉皇之言直白,使得諸大王侯一時間愣在那里。
半晌之后,才見秦侯開口:“聽聞陛下今日親自辦理國喪,我等只是前來一觀而已,不知陛下從何說起我等乃是為造反而來?”
聲音毫無尊敬之意。
“難道是我多慮了?”蒼葉皇聲音淡漠,雖淡漠,依舊充斥著一抹威嚴之意,他道:“設宴!”
此言落下,一道道身影邁入皇宮大殿之中,而且這些身影都腰系白綾,來到皇宮開始擺放桌椅,珍貴的美酒佳肴不斷端上。
繼而,有王侯開口:“我等不知劉相隕落,這劉相乃是蒼葉國第一大忠臣,也是陛下的左膀右臂,如今隕落,看來陛下身邊又少了一個能人,如此一來豈不是更加勢單力孤?”
“放肆!”柳元冷哼一聲,而蒼葉皇擺手:“沒大沒小,退下!”
說罷,蒼葉皇咳咳兩聲,似乎氣息不穩,甚至臉色有些蒼白,使得殿內王侯心中紛紛猜測,看來蒼葉皇也到了油盡燈枯的時候了。
隨即,戰侯站起身軀道:“皇子有那個資格呵斥我等,陛下何須介懷!”
說罷,只見戰侯手指大殿中央的長方形物體,繼續道:“不知這大殿中央擺放的是何物,陛下……”
“你想一看?”蒼葉皇開口。
“若是陛下不介意的話,我等自然也有些好奇!”封侯開口,其實他們已經心知肚明。
“好!”說罷,蒼葉皇漫步從龍位之上走下,踩著沉重的步伐來到物體前,親自掀開白綾,白綾所掩蓋的赫然乃是一座石棺。
“果然是一副棺材,這是蒼葉皇為自己準備的嗎?看來蒼葉皇真的到了油盡燈枯的地步了!”
看著石棺之后,不少王侯開始紛紛議論,畢竟蒼葉皇被楊帆所廢有目共睹,所以他們認為蒼葉皇事先為自己預備好棺材,也是很正常的事情。
“父皇?”而這一刻,柳妍卻懵了,忍不住開口道:“父皇這…這是為誰安排的?”
她柳妍不能接受眼前的一幕,難道父皇真的要…不可能…不可能……
“沒你的事情,退到后邊去!”蒼葉皇對著柳妍冷哼一聲,使得柳妍神色難看,但還是乖乖的退到皇后身邊,忍不住問:“母后,父皇這么做,到底是什么意思?請母后明言!”
“你父皇自有他的用意,有些事情,你不該問!”皇后一言回絕,使得柳妍張了張口,沒再多言。
就在此刻,殿外一聲巨響,所有人皆都起身,紛紛朝皇宮之外走去,至于蒼葉皇也不例外,來到皇宮之外以后,只見劉相的石棺赫然粉碎,至于那尊雕像也已經變成碎渣。
當然,劉相的尸體,并不在石棺之內,原因無他,因為蒼葉皇早已經料到了這一點。
繼而,虛空之中,一行身影踏空而來,這來者不是別人,正乃是鎮南王與昊天宗一行人,他們目光俯瞰著蒼葉皇。
緊接著,便見鎮南王帶著凌霄,以及王府諸強者踏空而下。
“參見王爺,王子!”一瞬間從皇宮大殿走出的王侯,紛紛單膝跪地,甚至這些人見到蒼葉皇之時都未行禮,由此可見蒼葉皇基本已經被鎮南王給架空了。
“都起來吧!”鎮南王大手一揮,露出一抹微笑,在諸侯起身之后,鎮南王的目光落在了蒼葉皇身上:“柳震天,你居然在門口立棺,讓我參拜,那劉相有資格嗎?”
“直呼我名諱,看來你這個鎮南王真的沒有把我這個蒼葉之皇放在眼中了!”蒼葉皇神色蕭穆。
而鎮南王不在意的笑了笑:“你還認為自己是蒼葉之皇嗎?今日我來便是讓你交出傳國玉璽,若不教,你的兒女全部都要陪葬!”
“鎮南王所言不錯,柳震天,你該退位了,做出無謂的掙扎,到最后還是殃及自己妻兒,何必呢?”只見秦侯從旁拍起鎮南王馬屁,他繼續道:“你自己已經把棺材都打造好了,如今還賴著皇位,還有何意義?”
“柳震天,時勢就是如此,誰讓你膝下兒女都是廢物?鎮南王之子凌霄天賦過人,將來由他執掌蒼葉國,蒼葉國必然更加強大,依我看你還是退位吧!”
“不錯,我也是這么多認為,反正都是死,何不慷慨交出玉璽?”
一瞬間,在場所有王侯紛紛附和,可見他們之心已生叛逆。
蒼葉皇目光一掃諸侯,開口道:“這么說,你們都選擇支持鎮南王了?”
“這叫識時務者為俊杰!”戰侯聲音赫赫:“更何況你已是廢人,連自己棺木都已備好,還如何執掌朝蒼葉?”
“很好!”蒼葉皇點頭,目視虛空,對著楊帆開口:“我想大明仙宗應該不會違背諾言,插手蒼葉之事吧?”
“這是自然!”楊帆淡淡道:“只要昊天宗之人不插手,我楊帆自然會履行諾言!”
楊帆神色淡漠,他認為,只要昊天宗不插手,就憑鎮南王一人便就可執掌大局,畢竟蒼葉皇的仙臺已經被他楊帆廢去,根本沒有絲毫威脅。
“希望你說話算話!”蒼葉皇冷哼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