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老嫗身穿黑袍,手持龍頭拐杖,黑袍之上用金線繡著各種毒蛇、蜈蚣、蜘蛛等毒蟲,出手之間毒氣彌漫,猩紅之氣撲鼻而來,讓人頭暈目眩。
“毒婆婆?”
錦瑟的目光中精芒一閃,掌心之中一柄古劍浮現了出來,剎那間一道熾烈的劍光爆發開來,蘊藏著無匹的圣威,斬向眼前的中年老嫗。
同時,錦瑟將金色大網猛然一抓,朝著后方極速退去。
眼前的這個中年老嫗只是一個散修,但卻是兇名在外的毒婆婆,一身毒道修為出神入化,早就已經達到了九轉半圣之境,渾身都是劇毒,就連九轉半圣都扛不住她身上的劇毒。
“小丫頭倒還算是有點見識!不過就憑你這點修為,也想逃出婆婆我的手掌心?”
毒婆婆的聲音沙啞而陰寒,讓人渾身雞婆疙瘩都升了起來,不過錦瑟手中的是無缺的圣寶,毒婆婆也不敢怠慢,手中的龍頭拐杖猛然拍落下來。
咔嚓!
璀璨的神光綻放開來,一道劍光熾烈無匹,蘊藏著無堅不摧的力量,剎那間從古劍之中升騰而起,讓毒婆婆都是不由得面色一變。
她原本已經快要抓住金色大網的干枯手掌,此刻卻是猛然收回,連連拍出十幾掌,才將那一道劍光徹底的拍碎了。
另外一邊,紫袍老道一身修為同樣是出神入化,手中的拂塵也是一件異寶,灑落下三千煩惱絲,仿佛形成了一道神秘的大陣,將林溪困在了其中。
一道道白線縱橫虛空,猶如劍芒一般鋒利,仿佛要將林溪徹底的千刀萬剮。
“紫陽上人,你這是找死!”
林溪無比憤怒的聲音響起,她周身一道道光芒彌漫,剎那間化成了九道符文,看起來古老而晦澀,彼此交織成一道巨大的防御甲胄,將林溪保護在了其中。
而拂塵斬在甲胄之上,火星四射,爆發出了金鐵交擊之聲,但卻沒有破開林溪周身的防御。
而林溪雙腿綻放光芒,兩道金色的符文在她的腳心綻放,托著她猶如一道離弦的箭,朝著九天之上射去。
“林家的女娃娃,這地火金蓮還是讓給本座吧!”
紫陽上人淡然一笑道,雖然看起來面容祥和,仙風道骨,但下手卻是無比的狠辣。
轟隆!
而手持折扇的白衣青年、那一對紫袍男女則是合力祭起了一尊羊脂白玉瓶,在虛空之中綻放開來,散發出無比神秘的力量波動,從瓶口傳出了浩瀚無匹的吞噬之力。
火山口無盡的火焰都沸騰了起來,猶如萬流歸海紛紛朝著羊脂白玉瓶涌去,火山口的巖漿涌動,出現了一片神秘的旋渦,地火金蓮被無盡的火焰包裹著,浮現了出來。
那一朵地火金蓮,籠罩著神秘的赤霞,從巖漿之中浮現了出來,蘊藏著無比神秘的靈性,顫抖著想要逃走,但卻根本沒有辦法逃脫羊脂白玉瓶的吞噬之力,緩緩的朝著瓶口飛去。
“哈哈哈,地火金蓮和龍脈火種,有了這兩件無上寶物,婆婆和紫陽上人一定能夠更進一步!”
手持折扇的白袍青年無比興奮的笑道。
“沒錯!毒公子,只要我師尊和毒婆婆再進一步,證道成圣,到時候誰還敢小覷我們?”
紫袍男子也是笑著說道,一副勝券在握的神色。
“不好!師兄,你看那是誰?”
紫袍女子也是滿臉笑容,但余光忽然看到了一道人影,不由得臉色猛然一變。
轟隆!
白袍青年和紫袍男子回過頭來,只看到一道金光璀璨的拳印橫空而來,猶如一座太古神岳,轟隆隆震動四方天地,蘊藏著無堅不摧的力量,直接朝著羊脂白玉瓶轟去!
“不好,是趙日天!這個混蛋怎么會在這里?”
紫袍男子的臉色大變,神色無比的難看。
“趙日天?就是之前將你和紫師妹打傷的那個?也是那個九星煉丹宗師趙日天?”
白袍青年的眼神中露出了一絲驚訝之色。
“沒錯!就是他!”
紫袍女子似乎是有些懼怕,又有些咬牙切齒的說道。
凌霄的速度極快,那一道無匹的金色拳印直接轟在羊脂白玉瓶之上,剛猛無匹的力量爆發開來,只聽見一道清脆的聲音響起,羊脂白玉瓶上面的一道道符文漣漪炸開,直接被凌霄轟飛了出去!
而那一道地火金蓮,陡然失去了羊脂白玉瓶的吞噬之力,輕顫了一聲就想要朝著遠處飛去,但卻被眼疾手快的凌霄直接抓在了掌心之中。
地火金蓮到手了!
凌霄滴溜溜一轉身,從虛空中落了下來,似笑非笑的看了紫袍男女一眼道:“竟然是你們?你們想死嗎?”
紫袍男子的臉色無比的難看,盯著凌霄道:“趙日天,你死定了!這一次誰都救不了你!將地火金蓮交出來,否則我師尊一定會將你抽筋扒皮,挫骨揚灰,永世不得超生!”
紫袍女子也是尖叫了一聲道:“趙日天,你這個混蛋,快點將地火金蓮交出來!”
紫袍男子和紫袍女子都對凌霄恨到了極點,如果眼神能夠殺人,恐怕凌霄都已經死了無數次了。
同時,他們的心中又有些疑惑。
之前他們根本都沒有發現凌霄的下落,只有林溪和錦瑟在火山口搜集龍脈火種和地火金蓮,凌霄是從哪里蹦出來的?
他們不知道的是,凌霄之前催動了大陣之后,整個人幾乎都和大陣、八荒火龍脈融為了一體,再加上凌霄為了降低自己的壓力施展了遮天秘術,所以就連紫陽上人和毒婆婆都沒有發現凌霄的蹤跡。
“你就是趙日天?區區二轉半圣的修為,紫兄我來幫你殺了他!”
手持折扇的白袍青年看了凌霄一眼,不屑的說道。
他乃是六轉半圣,比紫袍男子和紫袍女子都高了一個小境界,看到凌霄只有二轉半圣的修為,根本沒有把凌霄放在眼里。
“毒公子小心,這個趙日天十分的詭異,肉身極強!你只怕不是他的對手!”
紫袍男子面色凝重的說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