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此刻,張斌就出現在劍道館的一個密室之中。頂點 由于那么容易就調查到張斌的消息,所以,黑衣護衛根本就沒有前來劍道館詢問和調查。
自然也就不知道劍仆和張斌的隱秘關系。
“前輩,我打聽到,川村惠里香不是修煉成小神,而是修煉成屁神,她之所以要害死劍帝,就是因為要奪取劍帝鋒之道神格……”張斌說。
“鋒之道神格?”劍仆的眼睛瞪大到極限,臉上也是浮出了恐懼之色,“原來如此,原來如此,主人你死得好慘啊。”
“你對鋒之道神格一無所知?”
張斌疑惑地問。
“我真的不知道,主人她從來也沒有和我說過,但主人她的實力卻是無比強大。可能真是因為用神格感悟的緣故,據說,用神格修煉,能同境界無敵。那是因為對合道的理解畢竟透徹。”劍仆說。
“劍帝她隕落前到底修煉到什么境界?”
張斌問。
“合到九層大圓滿,當時她甚至比川村惠里香都要強大很多了。”
劍仆說。
“很好,你當做什么也不知道,千萬不要說出去張斌曾經來過這里,這個名字提都不要提。”
張斌說完,他就離開了劍道館。
當天,他就來到了紀念堂。
紀念堂就是一個無比寬闊的大殿。
大殿之中放置著眾多棺材,都是曾經隕落過的巨擘。
任憑人拜祭和悼念。
當然,大部分巨擘的尸體都是沒有生機的。
僅僅只有劍帝是尸體有生機。
據說,當時劍帝隕落之后,就是川村惠里香搶回了劍帝的身軀,按照在這里。
目的就是不讓劍帝有復活的機會。
實在是劍帝太天才了,有修煉成神的可能。
川村惠里香當然是不會給劍帝任何機會。
而多個紀元之后,即使劍帝還留下了一絲靈魂,但定然在紀元大劫下灰飛煙滅。
等于是徹底除去了后患。
但為了保險,三萬紀元,川村惠里香也是沒有毀滅劍帝的身軀。
此時此刻,張斌就化妝成游客,在紀念堂拜祭。
他這就是在踩點。
他要把劍帝救出去。
本來是想要融合鋒之道后,才來救出劍帝。
但現在計劃被狻翼打亂了。
只能先救出劍帝,然后再隨機應變了。
是的,張斌本能地感覺到了危險,狻翼能知道他的身份,知道他來到這里,顯然是因為神在搗鬼。
就是要置他于死地。
而狻翼如今和川村惠里香合作,川村惠里香那可是屁神。
很強大。
救出劍帝,讓劍帝恢復實力,那他的勢力也是會的得到提升。
不說能打敗川村惠里香,能稍稍地抗衡也不錯。
而張斌深深相信,劍帝的天賦很好。
畢竟也是從地球走出來的超級天才。
那他就有可能抓住狻翼,弄清楚他的來歷和能融合15種道的原因。
很快,張斌就注意到,劍帝的棺材在大殿最深處。
布置了無比恐怖的防御陣法。
棺材也很特殊,是一個特殊的法寶。
還真能阻止劍帝的身軀衍生出意識。
“劍仆說得沒錯。川村惠里香果然狠毒,簡直不給劍帝任何復活的機會。”
張斌在心中嘀咕著。
他不動聲色地退了出去。
天漸漸地黑了,伸手不見五指。
張斌駕馭著烏美人潛入了大殿之中。
在地上無聲無息地移動,穿過了恐怖大陣。
來到了劍帝棺材處。
這棺材和大地徹底地融合在一起。
所以,張斌也沒有想過扛走棺材。
他心念一動,烏美人就扎在渾然一體的棺材上。
雖然無比堅硬,但還是潛入了進去。
只不過,速度比較緩慢。
這雖然是一個法寶,而且法寶的主人就是川村惠里香,不過,這法寶不是太過高級,難以和川村惠里香心靈共通,而且烏美人無比神奇,潛入棺材之中,也沒有讓棺材感覺到什么異常。
終于,張斌潛入了進去。
里面黑漆漆的,但張斌放出一絲神識,那是感應得格外的清晰。
這是一個不大的空間。
躺著一具還有生機的尸體,穿著金色的長裙,戴著璀璨的皇冠。
眼如星辰,鼻如玉柱,臉似玫瑰,嘴如紅葉。
威嚴如海,氣勢吞天。
甚至,她的玉手緊緊地握著那一把劍,和張斌曾經獲得過的玄鐵霸劍幾乎一模一樣。
看上去還真是氣質高貴,容顏絕世。
的確就是張斌曾經在劍冢上見過的劍帝的模樣。
張斌沒有任何耽擱,心念一動,就把劍帝的尸體收進了龍池之中。
“找死……”
幾乎同時,一道冰寒的聲音響起。
川村惠里香如同閃電一樣地爆射而來,她狠狠一掌就拍在棺材上。
砰……
一聲巨響。
棺材化成了齏粉。
大地也是破開了一個大洞。
頓時是地動山搖,聲音震天。
但是,沒有見到劍帝尸體,也沒有見到張斌的影子。
張斌仿佛如同鬼魅一樣地消失了。
因為他一收起劍帝的尸體,就已經啟動了人形傳送陣。
瞬間傳送而去。
他是何等智慧,豈能不知道自己動了劍帝尸體會被川村惠里香發現?
“是誰,到底是誰?敢偷劍帝尸體?”
川村惠里香發出了無比憤怒的大喊,她瘋狂地推算起來。
可惜,她什么也推算不到。
畢竟,她僅僅就是屁神,而且沒有融合推算之道。
推算能力還是很有限的。
而張斌帶著不滅神燈,具備強大的屏蔽能力。
只有那些超級強大的小神和真神,才能推算到他。
川村惠里香不得不放棄了,她的臉上浮出了濃濃疑惑。
她暗算劍帝三萬紀元了,劍帝即使曾經留下了一絲靈魂能量,但也一定在紀元大劫之中灰飛煙滅。
還有人來偷取劍帝的身軀,那是沒有什么用處的啊。
難道,對方是用來奪舍?
畢竟,劍帝也是超級天才。
但是,劍帝身軀存活三萬紀元了,生機幾乎泯滅。
要徹底恢復,幾乎是不可能的。
她怎么也想不清楚。
旋即,她的目光一凝,暗暗地忌憚起來,到底是什么人,能無視她布置的恐怖陣法潛入棺材?
難道,是張斌?
她一閃而去,尋到狻翼,淡淡地說:“說說張斌,我想要詳細了解他。”
(昨天感冒太厲害了,高燒39度。盡量今天明天補回。晚上九點再更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