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東和恒元龍的臉色都變黑了,但都沒有說話。
因為劉超說的是事實,任何人都知道,但卻是基本上不愿意說出來。
那太過讓人沮喪了。
“兇獸這么大的地盤,這么強的實力,不知道,他們創出了我們一樣多的道嗎?”
張斌的眼睛之中射出了奇異的光芒。
“我無數種族的兇獸大戰過,它們的法則也同樣是19500種。比我們少兩種。”
恒元龍說,“這是兩種新出現的法則,而實際上,太古時代以來,法則就已經有19500種了,一直就沒有變過。現在我們創出了新法則,不知道意味著什么?”
“我感覺天命做我們這邊,否則,怎么就是我們創出了新道呢?”
張斌打氣說。
“說得有道理。”
三人也都陷入了沉思之中,他們的眼睛之中也是發出了希冀的光芒。
“不知道兇獸是不是也有道器?”
張斌又期待地問道,“也就是說,一種道是不是就只有一個道器?”
“這我知道,一種道不止一個道器,而是有多個,甚至,若是某個道器毀滅了,天地會再孕育出一個來,就是要讓某種道的香火不斷。”恒元龍說。
“這就有點奇怪了,那我們能不能收集到兇獸的信仰之力呢?”
張斌問道。
“那絕對不能,只能收到用自己道器授權出去的信仰之力。”
恒元龍說,“所以,被兇獸奪走的魔帝印,現在還在收集我們人類的信仰之力。但卻是收集不到兇獸那邊的信仰之力。除非重新煉制。”
“既然兇獸也有道器,而且能收集到兇獸的信仰之力,我們想辦法奪取兇獸的道器。”
張斌的臉上浮出了興奮之色,“最后是能奪取真理之道和抽取之道的道器,那張東和劉超將來就可以凝聚帝印和天庭了。”
“哪里這么簡單?”
三人都苦笑連連,人類就在龜縮在域外戰場,基本上都不敢出去。
而且,兇獸來攻擊,也不可能帶著道器在身上。
哪里有能力奪取兇獸的道器?
那簡直就是癡人說夢。
“有機會的,因為我有吞天蜈蚣分身。”
張斌壓低聲音,期待地說,“讓他混進吞天兇獸群中,自然能探聽到很多的秘密,機會就來了。”
“這是好辦法,值得期待。”
三人的眼睛之中都亮起了璀璨的光芒。
不過,但很快就變得黯淡下來。
恒元龍的臉上浮出了憂慮之色,嚴肅地說:“若是讓你的吞天蜈蚣混過去,或許就能學到吞天蜈蚣的修煉秘法,那不管是實力,還是天賦,都會快速地成長,超過你也不是不可能。畢竟,吞天獸的天賦實在是太恐怖了。若是超過了你,直接反噬,那連殺死它都做不到,只能眼睜睜地看著你的本體隕落,這太危險了,簡直可以說是斷絕了人類的最后希望。”
“放心吧,這樣的事情絕對不會發生,我也不會讓之發生。”
張斌的臉上浮出了濃濃的自信。
“這不是自信不自信的事情,天賦本來就是上天決定的,根本就沒有辦法改變,若吞天蜈蚣分身把天賦徹底地開發出來。超過你的可能性達到百分之九十。”恒元龍說。
“是啊,這事情還是不能做。”
“帶在身邊,本體一直超過吞天蜈蚣一個境界。就不會出事。甚至可以用之殺敵。也是很不錯的。”
張東和劉超也先后說。
“嘿嘿嘿……你們是不知道我得到了什么樣的神奇寶物。”
張斌發出了無比得意的怪笑,“所以,你們才這樣判斷。”
“什么神奇的寶物?”
三人都用古怪的目光看著張斌,都有點不以為然。
“你們知道不滅物質嗎?”
張斌問道。
“我們博覽群書,怎么可能不知道不滅物質呢?”
張東傲然說,“必須蘊含著不滅物質的材料,才能煉制帝印,天庭主梁,帝兵都是因為蘊含著一定的不滅物質,才那么神奇。所以,不滅物質,可以說是最神奇的寶物了。據說,遠古天帝就曾經得到了一滴不滅物質。徹底地煉化之后,天賦才那么恐怖,成為了人類遠古第一巨擘。難道,你還得到了不滅物質?”
“遠古天帝也得到了不滅物質?那是什么樣子的?”
張斌也是很好奇了,很驚訝地問道。
“他留下的傳記中說,他就是走狗屎運撿到的,就放在一個特殊的容器中,似乎是金色的液體,仿佛金色的水一樣。”張東說,“但卻是很沉重,而且必須放在月宮中,才能存放。”
“就是這個容器。”
恒元龍更屌,他從體內取出了一個只有花生米那么大的金色容器。
把蓋子打開,里面就是一個小空間,表面刻錄了無數的陣法線條。
散發出一股不滅的氣息。
因為他凝聚出帝印,凝聚出天府,加上他創出了新道。
而且他如今的戰力已經超過了眾多的戰區司令。
所以,他已經成了人類的領袖。
人類所有寶物,都歸他管。
這個能裝著不滅物質的寶物,他就一直隨身攜帶。
他期待著自己再強大一些,就去金色大陸一趟,或許就能找到不滅物質,用這個容器裝一些回來。
當然,他也可以裝在他的月宮中。
但是,要把不滅物質放到月宮中,卻是要用這個容器。
“你真的得到了不滅物質?”
劉超卻是有點迫不及待了。
“對,我得到了不滅物質。”
張斌很肯定地說。
“一滴嗎?”
三人都興奮起來,眼睛之中射出了熾熱的光芒。
若張斌得到了一滴不滅物質,徹底地煉化了。
天資應該就能得到巨大提升,加上張斌創出了天榜第一的審判之道,他的天賦超過吞天蜈蚣還是有比較大的概率的。
“一滴就我的能力和福運,怎么可能只一滴?”
張斌看傻子一樣地看著三人。
“難道兩滴?”
三人同時跳了起來,眼睛都瞪大到了極限,臉上浮出了興奮之色。
“不對。你們再猜。”
張斌壞笑著說。
“三滴?”
“五滴?”
“十滴?”
三人摁著砰砰砰狂跳的心臟,大膽地猜測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