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現在閱讀的是由—《》第二百三十七章你下賤 唐文豈止是蒙了,甚至有些恍然隔世。
當心動的感覺第一次降臨人間時,就被打的粉碎。
這誰受得了?
還沒開始就結束了。
進度快的有點讓他反應不過來了。
剛認為是一個仙子一般的人物,就挨了一桌子……
剛認為仙子拿了他的鮮花心情澎湃的時候,就聽到了雙修……
順道又挨了下。
好吧,這不是他的菜,剛剛發生的一切都是幻覺,環視、他肯定是中了蠱惑精神的術法。
問題不大。
就是挺失落、挺委屈、挺難受,還有點想哭而已。
一時間哪里接受的了?
正不知道如何面對時車廂內楓兒又走了出來。
唐文又愣住了。
此人身材苗條緊致,身段幾乎讓人血脈噴張,這身材好的。
用渠良的話形容,就是至少是E,甚至可能還是FG等等等等。
唐文回頭瞅瞅仙子,頓時覺得嗯,可愛在性感面前一無是處了。
心臟又跳了一下。
如果說剛剛那樊玲是翩翩若仙,此時這女子就是一看就容貌出眾……當然,蒙面看不見全貌,就是身段太好,猜也猜得到。
理應是女神級別,唐文口水都流了出來。
渠良回頭瞅瞅,嘲笑道:“誰下賤你下賤……”
唐文不以為然,感慨道:“雖然看不見全貌,但是想必是一個十全十美的女子,身姿綽約無人能及,她貴姓啊?”
渠良繼續鄙視:“我不知道,你自己問唄!”
“若是可以與此人結為良緣,真是三生有幸啊,總之,以后的孩子是餓不著了!”
渠良:“你就是饞她身子。”
“不,我是真愛。”
渠良無語,他這真愛變得倒是真夠快的,剛剛看樣子還想調戲樊玲仙子來著。
這才多大一會就改變目標了?
似乎還沒到1分鐘。
楓兒有些蒙,她平時謹慎小心,在沒有絕對安全的環境下貿然不會睡下的。
可……她揉了揉腦袋,似乎還挺舒服的,神清氣爽。
只是,明明剛剛在車廂里是換衣服的環節,怎么就突然睡著了?
難道是最近太困乏了?
眉頭緊皺。
看見外面的舉刀甲士和那個尸體的時候,先是愣了一下,隨后面如寒霜。
敵人都圍到門口了,她竟不知,甚至有人死了,她都聞到了血腥味。
再一看少主此時正安撫著一個似乎受傷的人,幾乎瞬間腦補。
少主救了一個不知道哪里出現的廢物,這個廢物和死去的那個是一伙的,被這些披甲之人圍攻。
要么是仇殺,要么是刺殺。
少主心軟去救她,樊玲被圍困出不來。
嗯,大概如此。
她平時就不愿說話,一生氣更加沉默,連問都不問了。
直接就氣的身體發抖,一是氣少主似乎正在被圍攻,二是氣自己竟然睡著了。
瞬間冷哼一聲道:“找死!”
一手掏出匕首,瞬間化為數十道虛影出現在所有甲士的背后,每一道身影都舉著匕首準備下揮刺殺。
而甲士們卻毫無所察。
速度之快根本讓甲士反應不過來,因為他們眼中,車廂附近這個身材曼妙到極致的少女完全還沒有動。
眼睛根本看不見她的動作,完全捕捉不到她的身影,連出現在自己眼前同伴的身后,自己的身前都沒有看到。
只有唐文看到了看清了,但,他雖是返虛境界的強者,實力就算高出她,也阻擋不了這么多屬下的死亡啊。
這種大范圍救人術,他哪里會。
他一眼便認出了一切。
“刺客?”
不,肯定是刺客導師,已經將武修純粹化為殺人技。
不由打了個寒顫,絲絲涼意浸入體內,他速度就算再快,也無法救下所有人。
只來得及伸手疾呼:“請不要殺他們是好人!”
楓兒哪里在乎他,繼續動手。
楓兒沒有下殺手,而是每一道身影都用匕首從甲士肩膀一側伸出,抵住了甲士們的喉嚨。
事情就發生在一瞬間。
唐文徹底虛了,見他們無事這才松了口氣。
“謝……謝謝這位姑娘手下留情。”
楓兒是強大的刺客,幾乎在動手的時候,也會隨時打量周圍的情況。
就比如剛剛少主就有阻攔他不要動手的意思,只是嘴還沒張開而已。
她還是看的出來那眼睛張開,伸手想要阻攔這種微妙變化的。
唐文的甲士們全都嚇傻了。
僅僅只差一點點,匕首機會刺進肌膚取走他們的性命。
匕首上的寒意已經刺痛了脖子,上面的殺氣濃重,誰都不會懷疑下一刻身后之人會動手。
楓兒問道:“少主,這些人是向陽城的守軍,他們來此做什么?”
渠良嘿了一聲,這丫頭還知道這些啊,一眼就認出來對方的來歷了。
“沒事了,是個誤會。”
楓兒猶豫了一下,便松開匕首,數十道分身全部回到馬車旁邊,把匕首甩了兩圈,收回到了腰間。
看著甲士冷哼道:“我不喜歡看見武器對著少主。”
甲士們如釋重負,表情變得尊重了一些,前面一個化神境界高手,這又出來了一個神出鬼沒的刺客,再加上旁邊這神神秘秘的小子,他們不得不承認,對方實力還不錯。
鎮守大人能不能打過他們不知道,反正他們是打不過。
見唐文大人沒有說什么,這才稀里嘩啦收回了武器。
唐文干咳了一聲,站了起來。
低著身子行了一禮:“姑娘貴姓?可否婚配啊呸,是否婚配?”
楓兒面無表情,完全不理睬他,徑直走到樊玲身旁,指了指唐文道:“那個白癡哪來的?”
樊玲指了指自己的腦子,努努嘴:“估計他這里有問題。”
“嗯,我看也是。”
“剛剛還被我打過兩次,估計下手下輕了沒把他打好。”
唐文:“……”
他是返虛境界的強者,耳聰目明,怎么可能聽不到她們二人的談話,況且這倆女人說話根本就沒有一點遮攔的意思,就連旁邊的渠良都聽到了。
唐文內心受到了創傷,今日心動兩次折了兩次,這叫什么事啊。
樊玲怒斥道:“喂喂喂,那個誰,那個尸體是怎么回事?”
瞅了瞅渠良,然后又嘆了口氣。
“小兄弟,你身邊的女人都這么可怕嗎?你是怎么活到今天的?”
“嗯……這是個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