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歸不知道,面子可得要。
渠良可是最好面子的人了。
他臉上全無尷尬之色,看著蠻宗,走到了他的身旁。
低著頭威脅道:“讓我把話跟你講清楚,若是你再敢影響我吃飯,我會毫不猶豫地擰下你的頭,聽清楚了嗎?”
聲音極其低沉,一臉陰森。
蠻宗哈哈一笑,斜睨渠良一眼,死死看著他,一點都不怕。
沉默半晌,勉強伸出中指。
嘲笑道:“你打我啊!”
表情要多賤有多賤,浮現一抹好賤。
渠良:“哎呦我去?頑皮?跟我比橫是吧?你再動一下啊!”
唐文和他的手下,以及旁邊的嘍啰們都有點臉色不對勁。
蠻宗樂此不疲,豎起來的中指動了動。
“我動了,怎么地吧,你能把我怎么地?哈哈哈哈。”
蠻宗難看的臉上嘴角抽抽,仰著頭看著渠良:“打不到吧,哈哈,來呀?”
他剛剛說完,渠良一拳就迎面襲了過去。
速度極快,誰都沒反應過來。
仗著極為強大的力量屬性和破壞屬性。
直接撕裂開身前的靈氣,一拳打在蠻宗的鼻梁上。
一道鮮血匯成一條直線,唰的一聲,掉在地上。
渠良收拳,搖了搖頭。
好吧,他的破壞力雖強,卻不足以把化神境界的人打成一灘血。
只是把他的鼻梁打斷而已。
略微有點失望。
“唉,我還以為能把你打死呢!”
蠻宗愣住了。
所有人都愣住了。
簡單直白的一拳,輕描淡寫的攻擊,竟然將擁有護體神功的蠻宗給打出血了。
而且,還說了一句似乎看起來不痛不癢的話。
卻把所有人都嚇壞了。
唐文差點驚掉了下巴。
臥槽,那可是接近返虛境界的人啊,一拳就給打出血了?
看著渠良把拳頭自然的收回來,哈了一口氣。
還對著蠻宗說了一句:“還要不要?”
自己的心就有點抽抽,他剛剛同樣打了蠻宗,可他的手現在還發抖呢。
又酸又疼又麻,現在還沒緩回來。
很明顯,渠良沒有這些后遺癥。
蠻宗愣了半天,心中直呼,不對勁啊!
他的神功護體呢?
鼻子酸痛骨頭明顯裂開了,一動就導致眼淚biaji、biaji往下掉。
控制不了,鼻血往下涌,更加控制不了。
流到嘴里一股血腥的甜味。
他簡直不敢置信,但還是激起了他的血性。
罪惡值加1.
表情變得猙獰:“聽好了,若是我不死,死的就是你們,有什么招數盡管用,老子喊一下疼,就跟著你們姓。”
渠良倒是不怎么在乎,問道:“我剛剛聽說你有什么什么神功,你神功呢?”
蠻宗臉色一滯。
也是個死要面子的主,怒吼:“老子……老子忘記開了。”
渠良津津有味聽著他的話,頗有興趣的望著他。
“你先開,我給你時間,開完了以后告訴我,我再打一遍,這回打你眼睛。”
渠良微笑著,似乎說著什么不痛不癢的話。
但是蠻宗痛啊,他從來沒見過心眼這么壞的。
無辜道:“大哥,你讓唐文他們打好不好?我又沒說你,一會那些串就涼了,涼了就不好吃了啊!”
唐文一干人等直呼好家伙。
唐文也來了興趣:“那個誰,把我們打獵的那些肉食,立即給這位兄弟烤成肉串,管飽管夠。”
幾個甲士微笑回答:“好勒,大人和小哥您二位瞧好吧,我手藝剛剛的。”
渠良笑吟吟看著蠻宗。
“好啦,你不用擔心這一點了,放心大膽的開神功護體吧,我和唐文不一樣,最喜歡打鐵了,哼哼哼。”
蠻宗繼續嘴硬:“我不開,說不開就不開,打死也不開……”
唐文看著他周身靈氣匯聚,幾乎都算是全力把靈氣匯聚到腦袋附近了。
不得不服。
這哪叫不開啊,分明是火力全開,全方位護頭。
渠良附身表示尊敬。
對著唐文道:“嗨,聽到他說的了嗎?他說他死都不開,交給你了,打爆他的頭,別客氣,不用給我面子。”
唐文心中直接炸裂。
但凡長個眼睛的都能看出來,蠻宗全力護住腦袋了。
這時候你讓我打?
你是不是人?
不管你是不是人,反正干的這不是人事啊!
我打?
我打下去,手臂能給震斷咯,你信不信?
神田神色異樣地看著渠良。
“嘿嘿,兄弟,給個面子吧。”
漸露尷尬之色。
渠良低頭微笑,然后抬頭平靜問道:“好,想要面子也可以,你回答我一個問題,我問你,你身為軍隊的一員,這次去皇城干嘛去?難道要支持某一個皇子不成?”
唐文一愣,沒想到問的竟是這樣的問題。
微微蹙眉,面容確實十分平靜。
悠悠道:“事關大齊國事,兄弟若是大燕國的公侯公子或者皇族,恕我不能奉告。”
渠良認真回答:“我是大齊國人士。”
說著,從儲物戒指里掏出一塊令牌。
這是從劉管事那里順來的,同樣代表著大齊國軍隊一方的人。
只見上面印著大齊國三個字,下面還有個武字。
背后圖紋細膩,雕刻了一只鷹。
唐文盯著令牌,忽然間他的眉頭挑了一下。
結過令牌后,身子顫抖了起來。
隨即發出歡愉的大笑:“哈哈哈,渠家的人,你是渠良對吧,渠兄弟。”
渠良有些愣神,唐文看出了他的疑惑。
直接上前就是一個熊抱。
拍了拍渠良的肩膀,十分親熱。
“嗨,我當是誰呢,想不到啊想不到,竟然是自家人。”
渠良有些蒙了。
“你……”
神田一擺手:“得,你這身衣服,級別至少是最高級別那種的官員才有資格穿,車廂里的那個祭司,身上穿的可是玄靈門服飾,玄靈門可是渠家的,再加上這塊軍方的令牌也是渠家的,除了你小子還有誰啊!渠家就剩你一個獨苗了!”
渠良撓了撓頭,似乎這身衣服總會暴露他。
黑蟒袍,也確實貴不可言。
走到哪確實都很拉風。
想了想繼續道:“那你……跟我不會是敵對的吧?”
唐文一怔:“說什么呢?我爹和你爹小時候穿一條褲子長大的,一起站馬路牙子呲尿,一起禍禍小姑娘……咳咳,不說這個,哦對了,你還記不記得我唐家和你渠家的一門親事啊?”
他自己說完,就開始上下打量起渠良來了。
一邊說一邊點頭:“嗯,不錯啊,小子,都說大齊惡少英俊不凡,還真是啊,小妹跟你,嗯,她賺了。”
渠良:“啥?你……等等,一件一件說,讓我捋一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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