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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四章:稻田會長

  “這當然知道這不是玩具,就是不知道你們費這么大的力氣制作這個到底是為了什么?”

  這個問題問的十分直接,也直指問題的本質,理論上來說反派是不會對朱覺解釋的。

  但是朱覺還是問出來了,主要原因是他猜測這個阿爾有可能在拖延時間。

  所以即使阿爾并不會回答這個問題,也會用其他信息來轉移話題。

  而對朱覺來說,只要是信息就行,他就算站在了這里,還是有很多事情并不知道。

  這就像是玩一款RPG游戲,朱覺靠著莽一路打到了BOSS面前,可是故事背景和這個BOSS為什么會出現在這里,他卻并不明白。

  事情到了現在這種地步,朱覺可不會相信自己得到對方輕飄飄的一個日后必有相報的承諾就可以各回各家。

  當然,現在離圣誕節還有幾天,即使再拖延時間也不可能拖延好幾天時間,肯定是有一個馬上就能準備好的后手。

  “木村先生,你又何必故意問這個問題,降生這件事對隱士應該沒有影響,華亞共和也并不擔心這一點,而且現在這里并沒有外人,你也不需要顧及櫻島調查科的想法,我們其實可以攤開了說。”

  降生?什么降生?什么事原本是不能攤開了說的?朱覺表示自己是新來的,完全不知道啊......

  而且聽到降生這兩個字,從字面意義上來理解的話,朱覺立馬就聯想到了圣誕節。

  畢竟這件事情的宗教意味實在是太濃重了。

  耶穌降生嗎?

  可是耶穌都已經是黃花菜了。

  不會是什么新神的降生儀式吧?

  那么圣母呢?不會是大原輝夜吧?

  但是之前羅德將守護者之劍交給自己后,說的明明是圣女啊......

  越來越深入這件事情,朱覺已經隱隱的感覺到了似乎有某件事情即將發生。

  原本剛被牽扯到渡邊教授的事情的時候,自己還以為只是自己倒霉。

  后來牽扯進稻田會的事情后,就以為是櫻島的調查科內部可能出了什么事所以導致了自己倒霉。

  但是隨著事情發展到現在,牽扯的人越來越多,什么鷹聯邦的柯布,一直和秩序世界對著干的飛蛾,甚至自己穿越后那具身體的父親伊藤龍一也似乎被牽扯進了什么事情中自顧不暇。

  只要隨便想一下就能想到,應該是有一件非常大的事情即將發生,而這件事情并不是一個城市或者一個國家的事情,也并不是因為自己倒霉,而是這件事本來就非常有可能對全世界造成巨大的影響。

  這件事情原本就牽扯到了所有人。

  只是自己相對有能力一點,所以提前牽扯了進來。

  指不定櫻島調查科在這件事情里面根本就是小角色。

  而發生在櫻島的這件事情可能并不是個例。

  因為至今為止朱覺只看到了兩個來自飛蛾的持有神秘物的人。

  之前襲擊自己的小嘍啰和被控制的普通人自然不算。

  這兩個人就是羅德和這個阿爾。

  但是一個能在世界范圍內具有巨大的影響力的組織飛蛾想來是不可能只有兩個人的。

  所以他們肯定是在全世界范圍內都在執行什么計劃,櫻島只是其中一個罷了。

  而就算是櫻島,飛蛾派來的人也不簡單。

  一個是具有強大防御能力持有守護者之劍的羅德,一個是雖然并不知道神秘物具體是什么東西但是肯定能精神控制的阿爾。

  所以思維比較開闊的朱覺根據這個猜測立馬就想到了一個可能性。

  會不會是世界范圍內還有其他圣女,而她們都是新神降生的容器。

  而成功誕下新神的那個圣女才有資格被稱為圣母。

  這樣也解釋了為啥羅德之前稱呼大原輝夜為圣女的原因。

  雖然這個猜測來自于朱覺自己,但是他還是被他猜測的真相給嚇到了。

  朱覺不自覺的感受到了一股寒意。

  這個事情的可能性并不低。

  畢竟這個世界是有A級神秘物存在的,而這些A級神秘物的產生原因就非常值得玩味。

  朱覺并不清楚這個世界原本是不是有“神”存在,但是他也的確知道,假如一個物品能因為一個人的情感而變成神秘物,而一個遺物能因為眾人的信仰而變成A級神秘物,那么一個人難道就不可能因為信仰而變成神嗎?

  神啊......

  這種存在朱覺并不陌生,雖然他本身沒有什么宗教信仰,但是以不同神話而制作出來的游戲卻玩過不少,而且還有根據神話傳說和各種神話體系而創作出來的影視文化作品也看過不少。

  所以即使他是一個無神論者,但是對神這種存在卻也不是毫無了解的。

  他只是不相信有一個“全知全能”的神存在,不過即便如此,“神”這種存在也必然非常強大。

  捏了捏手上的守護者之劍,朱覺不由自主的想到一個問題。

  自己打不打得過?

  而櫻島的調查科在這件事情中又扮演者什么樣的角色?大原委員知不知道他們真實的目的?

  朱覺可不相信一個正常的母親會把自己的女兒當做是什么新神降生的容器的吧。

  除非這個母親也被宗教給洗腦了。

  不過這樣的人會有資格成為調查科的委員嗎?

  至于站在他左手邊的那個腰間別著一把武士刀的老頭子,一看就知道是個櫻島人,這就肯定不是飛蛾的人了,估計也是像渡邊教授或者廣田那樣的合作者。

  眼下要考慮的事情太多,還是先搞明白自己面前已經面對的事情比較好。

  “沒有外人?那你旁邊的這個老頭是誰?”

  這個老頭子一直站在旁邊不說話,一副沒有睡醒的樣子,而且看上去也不像是被控制了,畢竟相比較那些神志并不清晰的人,這個老頭還打了幾次哈切。

  這和大原委員和北野正男的那種精神萎靡好像沒有睡醒的樣子不同,這個老頭子是真的沒睡醒。

  而且相比較阿爾的鄭重其事,這個老頭子的神情也十分輕松。

  難道這個老頭子就是這個阿爾的后手?

  畢竟自己剛才的這個問題既然阿爾回答了,那么就足以證明他是真的不想要和朱覺在這里起沖突或者在拖延時間。

  不過其實朱覺根本就不怕他的后手。

  這其中有一個誤解。

  那就是朱覺這個木村拓哉的身份只是夢魘分身,是個假身份。

  朱覺來這里其實根本不是來阻止他們的。

  他既不像天草雪希那樣是為了調查科的任務,也不像阿貝潤那樣純粹是為了幫天草雪希的忙,更不是大原委員那樣直接和這件事情有牽扯。

  他只是因為自己被刺殺了來找麻煩的,順便把被偷走的美美醬的身體帶回去的。

  朱覺也發現這個原先裝美美醬的盒子現在正提在池本朝一的手上,想來這肯定不是一個空盒子了。

  也不知道他們到底知不知道美美醬的身體現在只是個空殼子。

  當然美美醬的身體對朱覺來說也只是一件小事。

  畢竟他擁有夢魘,真的不行可以讓美美醬的意識一直待在夢魘里,反正夢魘的那個造型除了全身土豪金顯得十分俗氣之外也挺好看的。

  只是這種造型的夢魘不適合帶出門去,這樣美美醬肯定不高興。

  那么如果要出門的話,就必須要用到夢魘分身了。

  但是用夢魘分身就必須要借用朱覺的意識,美美醬自己是做不到這一點的,所以在外型上就肯定是朱覺穿越前的樣子了。

  這樣美美醬說不定并不在意,但是朱覺就會十分在意了......

  那畢竟是朱覺穿越前的樣子,一些特殊情況下讓美美醬使用一下吃點東西或者拿來忽悠人都可以,但是平常和這個分身一起出去吃飯逛街就絕對不行。

  這已經不僅僅是怪異了,不管是心理上和生理上朱覺都接受不了。

  而且狙擊槍其實根本就殺不死朱覺,能對那具身體造成這么大的傷害主要原因也是因為朱覺的意識當時并沒有在那個身體里面。

  只要朱覺的意識回去那么那具身體的傷勢就會馬上回復。

  所以他來這里的目的其實主要是為了帶走美美醬的身體。

  相比較阻止他們的行動,要做到帶走美美醬的身體其實并不麻煩,只是美美醬顯然也是他們儀式中的一環,從他們得知美美醬被朱覺帶走然后特意偷回來就可以看出這一點。

  所以帶走美美醬和破壞他們的行動其實是一個意思。

  聽起來是個廢話,但是這件事情最有意思的地方就在這里。

  只要他們的后手不是直接毀了美美醬的身體,那么對朱覺來說就沒什么事。

  如果可能的話,朱覺當然不想看到有一個體育館這么多人死亡,但是這件事情現在也并不能確定,也許這些人并不需要死。

  畢竟神秘物的產生和精神力有關,也有可能是群體控制。

  而且退一萬步來說,就算真的會死,那死的也是櫻島人......

  和我隱士的木村拓哉又有什么關系?該操心的其實是櫻島調查科。

  “時間差不多了吧。”

  就在朱覺正在想著不管他們的后手是什么,都和自己關系不大的時候,那個站在阿爾身邊的老頭子突然開口道。

  “是差不多了,那就麻煩稻田會長了。”阿爾看了眼朱覺手上的守護者之劍,等了幾秒鐘后就點了點頭對著身邊的那個老頭子說道。

  稻田會長?

  剛震驚于聽到了什么了不得的信息的朱覺突然感覺到了自己體內的能量開始流失起來。

  這是......

  守護者之劍的領域技能進入CD了?

  原來如此。

  看來他們拖延時間并不是因為別的,而是因為朱覺手上的這把守護者之劍。

  看來是自己搞錯了,這把劍自己并沒有太當回事并不代表別人不當回事。

  這個阿爾肯定是十分了解這把劍的。

  也就是說這把劍的絕對防御是有時間限制的,而之前被朱覺從羅德手上拿走的時候,絕對防御還在持續時間當中。

  而在這種狀態下,手持守護者之劍的人一定是具有什么特別的能力,比如不會死之類的,所以無論是誰拿著這把劍,在絕對防御的持續時間內都具有不死的屬性。

  而朱覺并不知道如何使用這個神秘物的能力,這一點阿爾肯定也知道。

  也就是說這個阿爾的后手也的確是那個老頭子,而他拖延時間的目的并不是別的,就是等朱覺的手上的守護者之劍的領域技能消失。

  “稻田會長?竟然沒有死?”朱覺不由自主的開口問道。

  “沒想到你這個年輕人還知道我的事情。”稻田會長一躍而起,直接跳下了站臺并輕松的落在了草地上,一邊緩步走向朱覺,一邊說道。

  “我記得你不是切腹了嗎?”調查科的資料的確是說了稻田會長切腹自盡,而介錯人就是廣田這件事情。

  而且石井也并不會在這件事情上騙自己。

  不過轉念一想,石井說不定的確是沒有騙自己,而是他自己也不知道稻田會長切腹這件事情是假的。

  難怪介錯人是廣田而不是石井。

  原來這些年一直是他在稻田會的幕后。

  難怪廣田可以篡位成功,難怪作為稻田會會長女兒的石井夫人被趕了出去都沒人說什么。

  原來這個稻田會長一直都在,是他主動將石井夫人推出了風暴的中心。

  廣田只是一個工具人罷了。

  “切腹?我又怎么可能死于切腹呢?”稻田會長一邊緩步走向朱覺,一邊將手放在了自己腰間的武士刀的刀柄之上。

  朱覺的視線也隨著稻田會長的動作,而看向了他腰間的武士刀。

  “老頭子我已經很多年沒有出手了,我手上的這把劍被稱為鬼魂切。”稻田會長看到朱覺的視線也放在了自己的武士刀之上,便開口道。

  “你手上的這把就是鬼魂切?”

  鬼魂切?

  這把鬼魂切不是在石井夫婦家里嗎?

  不對,自己并沒有親眼在石井夫婦家里看過那把鬼魂切,但是是坂本對這件事情進行了確認。

  可是坂本并沒有分辨神秘物的能力,他認為鬼魂切是真的純粹是根據調查科的資料來判斷的。

  也就是說,在石井夫婦家里的那把鬼魂切是假的嗎?

  “伊藤店長的事情我很抱歉,要不是因為他的運氣實在是太差,我其實應該取感謝他這幾年對小女的照顧。”稻田會長繼續緩步朝著朱覺走來,雖然他此時說的話很輕松,但是整個人的氣勢卻越來越足。

  朱覺已經很明顯的感受到自己已經被鎖定了。

  這就是稻田念心流?

  開什么玩笑?

  朱覺原本以為這個所謂的稻田念心流就像是其他櫻島的劍道那樣,都是只能砍斷草席和蠟燭的武藝。

  可是這種感覺,這種氣勢,已經在現實中對朱覺產生了影響。

  這人絕對是個強敵。

  和之前被狙擊手鎖定的危機感不同,朱覺這次很明顯的感受到了生命的危機,而且是那種已經被鎖定,無法逃脫,越來越強的危機。

  朱覺記得坂本介紹過鬼魂切,他說鬼魂切其實不算是完整的神秘物,而是一種奧義。

  也就是只有手持這把劍才能使出的奧義。

  但到底是什么奧義?自己當時為什么就不多問一句?

  “木村拓哉,能死在我的鬼魂切之下,我會記住這個名字的。”

  話音剛落,原本還距離自己有接近50米的稻田會長一瞬間出現在了朱覺的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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