盒子看上去并不是密封的,朱覺可以用肉眼看到縫隙,下意識的一用力,盒子并沒有被打開。
力氣不夠?
朱覺再次用力,這次朱覺用了這具身體在不受傷的情況下可以使用的最大的力氣,但還是沒有打開這個盒子。
不僅沒有打開,而且盒子紋絲不動。
這就讓朱覺有些意外了。
因為他在握住這個盒子的時候體內的能量是被觸發了的,也就是說現在的朱覺能使用的力量雖然不至于像受了傷的時候那么強,但也不至于連一個有縫隙的小盒子都打不開。
看樣子這個盒子的神秘能力應該和打開的方式有關了。
而且從自己精神力的反饋來判斷,這個盒子雖然是個神秘物,但是神秘的能力應該不強,估算一下的話估計也就是一個C級神秘物,或者說是一個B級神秘物的副本。
繼續觀察了一下這個房間,在確認沒有其他能引起自己注意的東西了后,朱覺便打算先離開這個房間再說。
看來這整個房子對自己有價值的東西就是這個盒子了,自己這次過來并不是什么需要保密的事情,所以朱覺也沒有急著用暴力打開這個盒子。
和門鎖不同的是,這個盒子是個神秘物,而經過朱覺剛才的測試,猜測這個神秘物的功能就是類似于保險箱的能力。
不過神秘能力相對于自己來說不強,剛才雖然自己下意識的想打開這個盒子,那也是也只是一般人看到盒子的下意識動作,雖然朱覺的力量比別人大很多,但其實剛才朱覺也沒有動用自己體內的特殊能力。
也就是說這個神秘物非常有可能具有無法被物理破壞或者用物理手段強行打開的能力。
而這種類型的神秘物朱覺以前沒有遇到過,所以也不敢保證假如自己解放能力用龐大的精神力去強行打開這個神秘物會不會導致存放在里面的東西遭到損懷。
調查科里人才很多,到時候可以問問他們這個盒子到底是什么東西也就行了,畢竟是在大原委員家里找到的神秘物,在調查科也一定查得到。
“美美醬?”朱覺拿著盒子走出房間的時候發現美美醬并沒有跟上,便疑惑的喊了一聲。
“哦哦,來了。”站在大原輝夜房間里發呆的美美醬聽到了朱覺的聲音后便回過了神來。
“不舒服嗎?”朱覺可是能感受到美美醬體內的力量強弱的,畢竟那個力量是來自于自己,而且她自己也沒辦法補充那個力量,必須要靠接觸朱覺來補充才行。
只不過雖然剛才在開鎖的時候用掉了一部分,但是用掉的其實也不多,不至于讓美美醬那么突然的發起呆來。
要知道平常她可是非常鬧騰的。
“沒有,我也不知道......”
“你也想要一個這樣的房間嗎?”看到此時夢魘分身的臉上有一些淡淡的憂郁,朱覺便想到了美美醬平常表現的像是一個小女孩,但是她的心智卻并不小。
不僅會因為害羞而不想讓他給她洗那個玩偶身體,也會因為想要擁有零花錢而故意套路朱覺。
如果按照這種情況往下想的話,美美醬會像一個青春期的少女那樣想要一個自己的房間也是很正常的。
只是現在朱覺的房子里已經有兩個妹子住了,自己的房間是不能改的,要改也只能改那個書房。
不過這件事倒不是改書房麻不麻煩的問題,而是改了后怎么和松島理慧和泉此方解釋的問題。
松島理慧的問題倒不大,她不是一個多嘴的人,而且她本身也是石井大叔的親戚,也就是和稻田會是沾親帶故的,而稻田會和調查科是合作關系,四舍五入也就是松島理慧和調查科有關系。
但泉此方就不同了,這家伙看起來也是個鬧騰的人,要是讓她知道了美美醬的事情,指不定會鬧出什么事呢。
“不要!”感受到了朱覺在認真考慮給美美醬一個單獨的房間的這件事,美美醬立馬大聲的叫喊起來。
“不要嗎?我以為你會想要的,畢竟青春期的女孩子也是需要隱私的嘛......”反正朱覺自己在那個年齡是很希望有一個自己的小空間的。
“不要不要不要不要”
“行行,不要就不要,我們先回去吧。”朱覺可是受不了美美醬用這具夢魘分身撒嬌,所以便趕忙停下這個話題。
再次整理了一下這個房子,朱覺便帶著盒子離開了這里,然后便打了輛車回到了咖啡廳。
讓美美醬先回去,朱覺便獨自走進了咖啡廳。
他去辦銀行卡的時候就已經是下午了,所以等回到咖啡廳的時候已經接近了晚飯的時間。
而這個時間就是咖啡廳里人最齊的時候。
松島理慧坂本他們也放學來到了店里,石井夫婦,泉此方,柊司柊鏡天草雪希什么的也都在,比較蛋疼的是自從那天晚上知道了渡邊夫人對自己產生了一些信仰的情緒后,她每天都會來咖啡廳坐著。
雖然說自己是開咖啡廳的也不能阻止客人來,但是每次看到她坐在那里總會讓朱覺覺得怪怪的。
前幾天自己還接到過那個快被遺忘的平野一郎的電話,他現在已經恢復過來了,語氣聽起來也不錯,現在也已經順利的從大學畢業,現在是直接在大橋村的偵查所工作,并且也已經是調查科在大橋村的負責人了,而且因為協助完成過一個B級任務的原因,經過北野正男的推薦現在的平野一郎也已經是正式的調查員了。
并且表示大橋村的偵查所從新建立事情很多他也很忙,下次有時間一定來看望云云。
朱覺當然也理解,而同樣是應屆畢業生,咖啡廳里還有一個人卻顯得很閑啊......
“小鏡啊......最近看你經常來店里,需要幫忙嗎?”渡邊夫人的事情朱覺雖然覺得怪怪的,但他同樣也理解渡邊夫人一直出現的的原因,但是柊鏡一直出現就讓人很奇怪了。
她可是記得柊鏡已經畢業了,而且自己還聽說她是去律師事務所應聘了的。
“說起這個就來氣,小鏡,你還是辭職了算了。”泉此方此時正在柊鏡的身邊,聽到了朱覺的話后便義憤填膺的說道。
“沒關系的小此,我畢竟剛入職。”柊鏡倒是沒有這么激動,反而安慰起泉此方起來。
“怎么了?”沒想到還真的有事,朱覺便好奇的問道。
“怎么了?還不是因為你們男人看不起女人。”
“哦......小鏡你的工作沒讓你家里幫忙嗎?”朱覺一聽到這句話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男女平等一直是一個問題,雖然華亞共和已經好很多了,但是櫻島卻不同,至少現在的櫻島女性還是有不少人在填志愿的時候填家庭主婦的。
而柊鏡估計就是那種真女權了,她肯定是不想靠家里人的幫忙自己在律師這一行做出一番樣子來。
可是律師這個職業,不管是苦逼的刑事律師還是民事律師,都是非常吃社會資源的職業,很多事情也不單單是法律問題,律師去幫客戶解決問題也并不是一定要靠法律來解決的。
法律只是最后的手段。
所以實際上柊鏡其實是第一步被卡住了,估計是事務所沒打算讓她接手一些靠譜的業務,只讓她干一些雜活了。
而在社會資源的這方面,女性就有天生的弱勢了,這一點雖然朱覺不喜歡那些一直在網上叫囂的田園,但是他同樣也是承認女性在社會關系中的弱勢地位的。
但柊家可不簡單......
雖然柊司和柊鏡可能以為自己家只是一個開神社的小地主,但是朱覺卻知道她們家是和調查科有聯系的,如果柊鏡叫她父母幫忙的話,想必肯定是不會缺少業務的。
“沒有......我覺得沒必要麻煩父母。”柊鏡回答道。
“其實沒必要這么想,自己步入社會后獲得資源是資源,自己父母的資源就不是資源嗎?假如連自己父母的資源都不會利用,那你又怎么證明自己可以利用其它資源呢?”
“可是......”
“當時你妹妹來我咖啡廳工作的時候,不也是你在其中牽線搭橋的原因嗎?”上次幫自己處理那份遺產交割協議的時候朱覺就知道柊鏡的能力其實不錯,而能力不錯的人就差一個機會,不等柊鏡反駁,朱覺就立馬繼續說道。
“這......”雖然柊鏡覺得朱覺的話有問題,但是她一下子卻不知道如何反駁。
“厲害啊店長,沒想到你說起歪理來一套一套的。”泉此方悄悄地豎起了個大拇指,對著朱覺輕聲說道。
“什么叫歪理?這叫人生經驗,學著點。”自己這個可比那些什么虛無縹緲的成功學要靠譜多了。
朱覺可是見過不少一根筋的想靠自己努力的人了,努力本沒有錯,可單獨的一個人是有局限的,而一個人的一生也是短暫的,沒有找對方向的努力實際上也只是浪費人生罷了,難道用短暫的青壯年時期去換幾句只能用來下酒的人生感悟就是對的嗎?
“有什么需要幫忙的就和店長我說,不要看我這樣,其實我還是挺靠譜的。”
“伊藤店長的可靠我也從沒懷疑過。”對于這一點,柊鏡倒是覺得沒啥問題。
滿足了一下好為人師的惡趣味之后,朱覺便對著柊鏡告辭了一聲,朝著坂本走去。
“坂本,知道這是什么東西嗎?”走到了坐在鋼琴前的坂本身邊后,朱覺便拿出了那個黑色盒子給坂本看。
“這是......神秘物?”坂本知道一般的東西店長一定不會特意來找自己問,可是這個東西坂本卻也沒有見過。
“是的,你不知道嗎?”
“抱歉,我不知道,是店長新收容的嗎?需要去信息部報告一下嗎?”坂本問道。
“這是我從大原委員的房子里找到的,我想著這里面說不定有大原委員將遺產交給自己的原因的線索。”反正大原委員的遺產這件事已經人竟皆知了,朱覺也就無所謂了。
“難道不是因為大原委員是你的......”坂本當然也知道這件事,不過當時朱覺打電話給伊藤龍一的那次坂本不在,所以他的猜測和中井以及調查科的其他人一樣,都以為朱覺非常有可能是大原委員的私生子。
“當然不是了,不要瞎想。”別人也就算了,自己的店員朱覺還是需要解釋的。
“竟然不是嗎?”沒想到不是這個原因,但這在坂本看來是唯一合理的解釋了。
“你為什么不問問我知不知道這個盒子是什么?”就在朱覺拿著盒子和坂本說話的時候,天草雪希也看到了這個盒子,便靠近了過來。
“哦?你知道?”咖啡廳里的人其實是各有親疏的,泉此方柊鏡柊司是一直待在一起,松島理慧和石井夫人靠的很近,當柊鏡和石井夫人不在的時候就是泉此方和松島理慧在一起聊天,天草雪希則是一直單獨的一個人待著,而咖啡廳最單獨的地方其實就是在坂本所在的鋼琴附近了,所以對于天草雪希能聽到朱覺和坂本的對話他也并不奇怪。
“我當然知道,這就是B級神秘物須彌袋的副本,是少有的可以讓副本變成不同的樣子的神秘物。”難的有表現自己見識的機會,天草雪希也顯得興致很高。
“哦?介紹一下?”既然天草雪希知道,那就省的自己去找調查科的信息部問了。
“這個神秘物的本體是在華亞共和,當年華亞共和的調查科用這個作為禮物送出去不少,而櫻島有三個,不同的國家樣子不同,而櫻島的都是這種黑色盒子的樣子,大原委員的這個估計是當年大原委員長留下來的,坂本不知道是正常的,因為這個東西普通調查員是沒有的,而它一般都是用來保存一些比較重要的東西,功能也很簡單,就是擁有一個獨立的空間,并且只能由特定的人打開。”
“還有兩個在哪?”朱覺好奇的問道。
“當然是當時的首相和天皇了,畢竟是華亞共和官方送的禮物嘛......”
“原來如此,暴力打開可以嗎?”天皇這種標志性人物不算的話,首先和調查科委員長估計就是當時櫻島權利巔峰的兩人,朱覺也馬上明白了自己問的問題其實沒有意義,便換了個問題繼續問道。
“暴力打開沒有用,因為暴力打開的話是看不到里面保存的東西的。”天草雪希回答道。
“看不到里面的東西?”
“嗯,這就是擁有獨立空間的意思了,如果暴力打開這個盒子是打不開這個獨立空間的,實際上須彌袋的副本就是將須彌袋本體所擁有的空間中切割了一小塊出來,我記得副本所擁有的空間很小,就一個抽屜的大小,也只能用來放一些重要的文件。”天草雪希回答道。
空間的大小先不說,這不就是穿越小說主角的標配,空間戒指之類的東西嗎?沒想到這個世界也有啊......
這樣一說朱覺就明白為什么暴力打開沒有用了,還好自己沒有做這種浪費力氣的事情。
類似這種東西,估計是滴血認主的,那豈不是說除了大原委員之外其他人都打不開嗎?
“那這個特定的人可以換嗎?”朱覺問道。
“當然可以,只是需要上一任主人同意,具體怎么操作的我也不知道,反正我也沒有這個東西。”對于這個須彌袋,天草雪希倒是沒覺得是什么大不了的東西。
畢竟這個世界有千奇百怪的神秘物,更加神奇的東西也是有的,也不像古代那樣運輸業和商業不發達,現代人的一個手機其實就等于隨身攜帶了所有的東西,所以這種在朱覺看起來比較好用的東西對天草雪希來說根本不算什么。
更不用說只有一個抽屜大小的空間了,這里面實際上也放不了多少東西,這個須彌袋的副本最主要的優點還是比較安全,類似于一個便攜式無法破解的保險箱,假如再大一點可以藏下自己的細雪那天草雪希還能感興趣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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