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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534 傷疤

  但是,他的愛太泛濫了,身邊有太多女人,如果他能把濫情的毛病改掉,一心一意對自己,那她會感覺自己是這個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

  可是,他會對自己專一嗎?

  少幾個算好了。

  楊心怡覺得自己這輩子真是倒了大霉,才遇到這個男人,優缺都那么明顯。

  葉雄手中的風筒玩得順溜,比起職業的理發師,還要順溜。

  “你怎么什么都會?”楊心怡忍不住問。

  見她主動問自己,葉雄心情大悅,這明老婆心里已經沒那么恨自己了。

  自己的漫漫后宮路,從此邁開了光輝的一步。

  “以前出任務,為了靠近一個喜歡做頭發護理的客戶,我曾經專門學過護理頭發。”

  “真不知道,你還有什么不會的。”楊心怡無語。

  “來,我給你按摩一下頭部。”

  楊心怡順勢靠在座上,咪起眼睛。

  葉雄五指張開,在她頭部開始按摩起來。

  揉,按,捏,搓,從頭部都到肩膀。

  那種職業的手法,讓楊心怡趕了一天路的疲勞仿佛得到釋放,舒服得暈暈欲睡。

  看著楊心怡那享受的模樣,葉雄心里也挺舒服的。

  正在楊心怡無比享受的時候,電話突然響起來,打斷葉雄的動作。

  “老婆,我先接個電話。”

  葉雄掏出手機,是王海的電話。

  “教官,忙好沒有,我帶了兩瓶上好的洋酒,炒了幾味菜,咱們兄弟喝兩杯?”電話那邊,王海問。

  “你在806房間門口等我,我這就過去。”葉雄掛了電話。

  “你要去喝酒?”楊心怡聽到電話里的聲音。

  “我有事情要問一下王海,不能不過去。”

  “早回來,我一個呆在房間,有怕。”

  畢竟是出差在外,而且在一個陌生的地方,房間又大,空空落落的,楊心怡心里有不踏實。

  “我很快就回來,早就睡。”

  葉雄在她頭發上親了一下,走了出去。

  出去之后,葉雄看到王海站在隔壁房間門口,手里提著幾個袋子。

  “我順便叫朋友過來。”葉雄打通陳蕭的電話。

  陳蕭是有名的老特工,有些事情他也要知道,對他接下來的調查,很有作用。

  兩人剛剛進房,陳蕭就來了,跟著他進來的是一名酒店的男服務員,搬著一張桌子。

  “擱這里,再搬三張凳子過來。”王海吩咐。

  男服務員領命而去,片刻搬了三張椅子進來。

  三人落座之后,王海將兩瓶洋酒取出來,再將幾樣菜拿出來。

  “好家伙,這酒得好幾萬塊一瓶,兄弟你太客氣了。”葉雄笑道。

  “幾萬塊算什么,對教官你來,就是九牛一毛。”

  王海倒了三杯酒,一人一杯。

  “教官,多謝你在部隊的栽培跟教導,如果沒有你的教導,就沒有我王海的今天,來,我敬你一杯。”

  “別叫教官,怪難聽,以后直接叫我阿雄吧。”

  “如果教官不嫌棄,以后我就叫你一聲雄哥吧,雄哥,吃東西。”

  出社會久了,王海身上那鼓商人的作風完全體現出來,應酬的手段,話的方式讓人很舒服。

  酒過三巡,進入正題。

  “雄哥,你們這次來西北,到底有什么事?”王海問。

  葉雄不想瞞他,畢竟這不是什么大事,王海也是信得過的人,于是將來找人的事情跟他了。

  只不過,他沒有鳳凰失蹤,而是自己公司一名重要的人員失蹤。

  “失蹤的人叫什么名字,告訴我她在哪里失蹤的,我在這邊還是有人脈的,看看能不能幫你打聽一下。”王海。

  “兄弟客氣了,這次的事情比較重要,暫時不能走漏風聲,還望兄弟幫我保密一下。”葉雄。

  “既然這樣,那我有什么可以幫忙你的?”王海問。

  葉雄想了一下,問:“王海,你在西北這么久,可曾聽過楓鎮槐村?”

  “槐村?”王海臉色微變,急問:“你的人,不會是在那失蹤的吧?”

  葉雄有奇怪他的反應,聽他口氣,這村子似乎有不同尋常。

  “沒錯,就是在槐村附近失蹤的。”

  “邪門,又是槐村。”

  “難道這槐村,還有什么不妥?”

  王海狠喝一口酒,這才道:“雄哥,你也知道我是當兵的,是無神論者,以前什么都不怕的。但是這槐村,真是太邪門了,上次我被人激怒,一氣之下,帶著朋友去槐村住了一夜。當時我帶的四個人,全都是當過兵的漢子,手上都有武器,你猜怎么著,最后只有我一個人回來。”

  葉雄跟陳蕭相視一眼,目光之中,都是震驚之色。

  看來這個槐村,還真不簡單呢!

  “王老弟,你在那里到底遇到了什么?”陳蕭忍不住問。

  王海夾了塊肉,喝了口酒,這才起槐村的事情。

  原來,槐村這十年來,一直被外里的人稱之為。除了本村土生土長的十幾戶人家安然無事之外,外來者進去,都要出事。

  兩年前,王海跟一個哥們喝酒,起槐村的事,兩人就鬼神之類的話題吵起架來。

  王海是無神論者,經過部隊這么多年的訓練,根本不相信這世界上有鬼神。而對方,堅持世界上有鬼神,還了槐村的事情。

  王海一氣之下,帶著四名兄弟,去林村,準備打破這個所謂的詛咒。

  四個人都練過武功,開著兩輛車子,風風火火進入槐村,在村中間扎營。

  結果,那天晚上出事了,其余四人都失蹤了,只有王海逃了出來。

  王海解開幾顆衣服扣子,露出胸口心臟位置,只見那里有五個的疤痕。

  “你們猜,我這些傷疤是怎么弄的?”

  陳蕭五指成抓,伸出去比劃一下,五根手指正好按在其實一個傷疤上。

  “像被人用抓子抓傷的。”葉雄。

  “朋友都,這是鬼爪。如果我當時不是逃得掉,估計也跟那四個兄弟一樣,掛掉了。”

  起當時的情況,王海至今心有余悸,臉色蒼白。

  接下來,他起兩年前那件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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