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蕭無奈,只得收拾東西。
其他人也過來幫忙,將帳篷拆掉,將東西收拾上車。
葉雄上了警察的車子,跟他們離開。
“老大葫蘆里到底賣的是什么藥?”陳蕭看著前面警車上的葉雄,奇怪地問。
“他這樣做,自然有他的原因,你什么時候見他吃過虧?”朱雀。
陳蕭想了下,覺得有道理。
兩輛越野車跟在那輛警車后面,剛開出兩公里,面前的車子停了下來。
葉雄從車上走了下來,不知道跟警察了什么,那三名警察放下他,揚長而去。
陳蕭將車子停在葉雄身邊,看著離開的警車,奇怪地問:“他們怎么放過你了?”
“連三名警員都搞不定,我索性回家種田算了。”葉雄完,吩咐道:“你們在這里等著,我回去一趟。”
“回槐村?”
“秀姑以為我們離開了,肯定會有所行動,如果我猜得不錯,這一次回去,肯定會有所發現。”
“原來老大故意離開,是想讓那村姑大意,再來一招回馬槍,這一招妙。”陳蕭豎起拇指。
“先前我們大意了,查案的時候應該暗地里進行,不應該大搖大擺。好了,你們在這里等我,我很快就回來。”
葉雄坐上了其中一輛越野車,準備離開。
“心一。”楊心怡跑過來,拉著他的手叮囑。
“放心,你老公的厲害,你又不是沒試過,嘎嘎。”葉雄笑道。
楊心怡當下就臉紅了,一直紅到脖子根。
這個混蛋,都什么時候了,他還有心情開黃段子。
葉雄開著車子,回槐村。
還有幾百米的時候,葉雄將車子停下來收藏好,步行進村。
秀姑的家在村尾,穿過一片樹林,很快就到了。
村子人少,葉雄沒被發現,很輕易就到了秀姑的家后面。
手搭在磚縫上,輕輕借力,再次躍到天棚上。
昨夜來的時候,葉雄還看到有血跡,今天一看,上面一血痕都沒有了,包括那道被腐蝕得差不多的木門上的血跡,也被洗過。
那寡婦顯然將血痕清理過,這更加明她內心有鬼。
葉雄推開木門,輕輕走進去。
里面光線不太好,到處都是發霉的味道。
從樓梯而落,在轉彎處,葉雄停了下來,因為他聽到下面有聲音響起。
“他們已經走了,猴受了重傷,你們快派人過來救他。”秀姑急道。
葉雄湊頭去看,秀姑正在打電話。
電話旁邊,是一個鐵箱,看來這電話平時是鎖在鐵箱里的,只有在緊急的時候,才拿出來打。
村子里,聽只有村長家才有電話,沒想到,這秀姑家里也裝了。
“他們真的走了,我親眼看到他們離開的,你放心……”
“猴傷在胸口,血怎么都止不住,你們快過來……”
“我們怎么也幫了你們這么多年,你們怎么能見死不救?你們敢不救猴,我就把這些年的事情全部出去。我就剩這么一個兒子,可不能讓他就這樣死掉。”
秀姑不停地,從她話中,葉雄證實自己猜得沒錯,他們背后,確實有人指使。
那個叫猴的怪物,應該就是這些年來,殺害外來者的兇手。
但葉雄萬萬想不到的是,那只怪物,居然是秀姑的兒子。
這么,它是人類,只是人類怎么會變成這副鬼樣子?
在秀姑的強烈要求之下,對方似乎答應派人過來接她們,讓她帶猴去某個地方等。
掛掉電話之后,秀姑開始忙碌起來,收拾東西,走進房間。
片刻之后,她提了個大籃子出來。
葉雄看了下那籃子,被一張布蓋住,看不見里面的東西,不過從籃子大來看,休積跟自己昨夜交手的怪物差不多。
如果猜得不錯,這里面裝著的,應該就是那個叫猴的怪物了。
秀姑收拾好東西,提著籃子,離開家門,悄悄朝后山樹林走去。
葉雄尾隨上去。
繞過樹林,秀姑走到一條道邊,坐在一塊石頭邊等候。
“猴乖,很快就有人來救你,不會有事的。”
秀姑一邊等,一邊拉開布條,看著里面的東西。
此刻的姑秀無比溫柔,跟昨天自己見的潑婦樣子,態度天地之差。
虎毒不食子,再壞的人,對家人都是好的。
約模半個時之后,一輛車子停在路邊,走下兩名大漢。
兩名大漢,全都身高體大,一看就知道是練過武的人。
看到大漢下車,秀姑連忙走上去,急道:“你們終于來了,快帶我們去找人,救我兒子。”
“你兒子傷得怎么樣?”一名大漢問。
“傷得挺重。”
“我看看。”
其中一名大漢掀開布,看了下,臉上露出惡心的樣子。
“真是個怪胎。”
“不許你們罵我兒子。”秀姑怒道。
“把它交給我。”大漢伸手搶籃子。
“我要跟你們一起去。”秀姑急道。
大漢突然抽出槍,指著她的腦袋。
秀姑臉色大變,急道:“你們想干什么?”
“你已經暴露了,沒有任何價值,只能讓你去死了。”
大漢完,沒有絲毫猶豫,扣動扳機。
眼見就要將秀姑一槍爆頭,突然,一把刀不偏不倚,插在他的手腕上。
劇痛之下,大漢手里的槍掉到地上。
“誰?”大漢大驚。
葉雄從躲藏之處,慢慢走了出來。
見到他出現,秀姑臉色大變。
“你不是已經離開了嗎,怎么會在這里出現?”
“如果我離開,你已經死了。”葉雄冷冷道。
另一名大漢見同伴被飛刀所傷,快速撥槍。
他快,葉雄更快。
一道白光閃過,他抽槍的手腕,中了幾根細長的銀針,扎進肉里,槍再次掉落。
“你們最好別動,不然的話,會死得很慘。”葉雄冷冷地警告。
兩名大漢臉上都是震驚之色,死死地盯著突然出現的葉雄,臉上各種變幻。
這家伙居然用飛刀跟銀針,輕易洞穿兩人的手掌,這種實力,他們從來沒見過。
葉雄走過來,來到秀姑面前,掀開她手中籃子的遮布。
里面,靜靜躺著一個奇怪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