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清清打量著面前的男子。
二十五六歲上下,身高一米七八左右,五官端正,相貌堂堂,居然是個長貌不錯的男子。不知道為什么,溫清清總感覺他身上有種不同于同齡人的氣息。一般男人在他這個年齡段,有一些還在混日子,他身上卻有種滄海桑田的感覺。
他態度非常真誠,看向自己的目光也很清澈,不像一般的男人見自己是個美女,不是眼神里露出猥瑣的目光,就是故意裝成道貌岸然,沒幾個能像他這么坦然。
女人看男人,注重憑第一印象。
對于溫清清來說,眼前這個男人,給她的第一印象還不錯。
“你想要這塊石頭?”溫清清搖搖手中的石頭。
“不知道這位小姐怎么樣才肯讓給我?”葉雄問。
“給我十萬塊,我就讓給你。”
這塊石頭,標價才兩萬,她開出十萬,已經是獅子開大口了。
溫清清不差這十萬塊,她就是想看看,這個家伙是什么人,而對自己如此刁難,會有什么反應。
“成交。”
葉雄一口就答應,十萬塊對于他來說,根本不算錢。
“賬號多少?”葉雄掏出手機問。
“抱歉,我后悔了,我發現這塊石頭表面有些青,說不定能出綠,萬一開出帝王綠,玻璃種什么的,我豈不是虧大了?”溫清清開始刁難了。
葉雄不懂賭石,但是他眼睛沒瞎,這塊石頭上面哪有半點綠,全都是一團泥黃,如果不是放在這賭石館之內,扔到大街上都沒人撿。
“小姐,請問你想怎么樣?”葉雄繼續問。
“五十萬,只要你給我五十萬,我就轉給你。”溫清清狡猾地說道。
換在以前,如果有人這樣敲詐,葉雄一定會讓對方知道花兒為什么這樣紅,但是現在,他只想低調行事,只要是錢能解決的問題都不是問題。
“你確定要五十萬?”葉雄再次問。
“我確定。”
“賬號。”
溫清清狐疑地報出一個賬號。
她心里疙瘩一下,不會遇到傻子了吧。
正在她胡思亂想的時候,手機響了起來,她拿出來一看,赫然是條五十萬的入賬信息。
“可以把原石給我了嗎?”葉雄問。
臥草,還真入賬了,真是人傻錢多。
溫清清本來想再刁難對方一下,但是一時之間又找不到什么借口。
正在這時候,突然手一空,原石已經讓對方拿走了。
葉雄拿走原石之后,頭也不回地走了,正在這時候,手機信息響了起來。
這個手機號碼,知道的人只有一個,就是何夢姬。
離開之前,葉雄跟所有人都沒聯系,但是他必須要聯系一個人,因為他要知道楊心怡的情況,需要一個眼線。而且,他出門在外,必須要花錢,需要一個后備為他打錢。
這樣,何夢姬就成了首選。
“你在哪?”
“別問,她情況怎么樣了?”葉雄回信息。
“她情緒很不好,不過沒什么大礙,你好殘忍。”
葉雄深呼吸一口氣,半晌才回道:“有事,先忙,免復。”
將手機放回口袋,葉雄呆滯片刻,這才繼續尋找原石。
找了很久,他才找到另外一塊有元氣感應的,除此之外,再沒有了。
葉雄帶著兩塊石頭去結帳。
“多少錢?”葉雄問。
“三萬七。”店老板回道。
“刷卡。”
刷完卡之后,葉雄拿著兩塊石頭走了,不像其余的人,去切割中心開石。
“小姐,小姐……”保鏢一連喊了幾次。
“杜龍,你覺得這個家伙是什么?”溫清清突然問。
杜龍當溫清清的保鏢五年,從溫清清還在大學讀書,到她出社會工作,為家族獨當一面,杜龍不知道保護了她多少次,成為她最信件的人之一。
“有三種可能,第一,他是傻子;第二,他錢多得沒地方花,第三,他對小姐另有企圖。”杜龍分析。
“你的分析有問題,第一,這家伙看起來不像傻子,第二,他穿衣服普通,不像有錢人,第三,他買完原石之后,正眼也沒看我一下,不像對我有企圖。”溫清清說道。
杜龍有些尷尬,但還是堅持自己的看法,說道:“小姐,知人口面不知心,他沒看你,不代表對你沒意思,也許是想欲擒故縱。”
“我不這樣看,這個男人不簡單。”
溫清清回想剛才他看信息時那種眼神,傷心中帶著一絲倔強,不知道為什么,溫清清突然很想知道這是個什么樣的男人,她覺得他應該是個有故事的男人。
“小姐,你下個月就結婚了。”杜龍提醒。
“差點忘記,我這次來,是要親自開一塊玉石,當自己的結婚禮物。”
溫清清財大氣粗地選了四五塊原地,直奔開石中心。
葉雄帶著兩塊原石,回到房間,放到桌面上,細細打量。
這兩塊石頭表面附著一層厚厚的灰白之色,外表看起來,不像是華夏境內的石頭。
他抽出冷墨匕首,開始切起來,剛切出幾公分,就看到一片綠色,看那瑩晶程度,就算不懂玉石的他,也知道價值不斐。
對于葉雄來說,錢已經不是概念,他注重的是這玉石之中,怎么會有元力。
葉雄將兩塊玉石用刀切開,饒是他是修真者,也不由得手腕酸痛。
花了很長時間,兩塊拳頭般大小的綠玉,出現在葉雄面前。
左右的玉石雜質多一些,元氣感應弱一些;右邊的玉石幾乎沒有一點雜質,元氣純得多,量也大。
葉雄握住其中一塊玉石,嘗試將玉石內的元氣嘆納,片刻之后,他大喜過望,這玉石之內的元氣,居然真的能被煉化。
吸完兩塊玉石內的元氣之后,葉雄分明感覺體內的元氣濃厚不少。
葉雄欣喜若狂,沖出房間,往玉石場而去。
如果玉石之中含有元氣,哪怕花再多的錢,他都在所不息。
連跑幾家店,幾乎試了所有的玉石,只有很少幾顆含有元氣,而且都是含量非常少,還不及剛才兩塊玉石的十分之一。
垂頭喪氣地回來,葉雄躺在床上,怎么也想不明白。
為什么就這兩塊玉石有元氣,其余的都沒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