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分鐘之后,某處森林。
黑袍老者布了一個禁制,把三人的身體緊緊地包裹腳住,不讓氣息外泄。
“多謝前輩相助,不知道前輩是什么人,前輩有機會一定報救命之恩。”葉雄感謝道。
黑袍人將自己的面罩拉了下來,露出一張熟悉的臉。
“歐陽前輩,是你?”阮玫瑰十分意外。
反倒是葉雄,并不覺得十意外的樣子。
“看來你早就猜到是我。”歐陽風目光落到葉雄身上。
“晚輩在天京城,非親非故,跟任何人都沒有聯系,能有前輩這種身手的,唯有你一人而已,這并不難猜。”葉雄道。
當初他兩救歐陽紫,就憑這一點,歐陽風救他,也不足為奇。
“其實除了我之外,還有一個人相助,你能猜到是誰嗎?”
“誰?”葉雄還有些意外。
“陸天宇。”
葉雄有些意外,沒想到還有陸天宇。
“我在天京城怎么說也是赫赫有名的存在,一舉一動都受到關注,哪怕是離開五分鐘,也會有人懷疑,好在有陸兄為我擔保,說你被救走的時候,我在他的身邊。”歐陽風說出真相。
“我還以為自己斷定他兒子被我所殺,恨不得我死,沒想到頭來,他還幫了我。”
“其實陸兄早就猜測你不是那樣的人,只是跟我一樣,要避嫌而已,現在北方星域的情況你又不是不知道,一旦坐實跟你的關系,沒有一個有好下場的。”
“無論如何,這份恩德我沒齒難忘,他日定當相報。”葉雄鏗鏘道。
“葉雄,我不能呆太久,剩下的路就只能靠你自己走了,至于能不能逃脫,就看你的造化了。”
“前輩放心,我沒那么容易死的。”
“我也相信,后會有期。”
歐陽風說完,急匆匆地離開了。
他離開之后,阮玫瑰問:“咱們現在怎么辦?”
“你怕不怕死?”葉雄望著她問。
阮玫瑰認真地回道:“如果怕死,剛才我就不會站出來了。”
“你真傻,為什么就這么沖動呢?”
“我不能眼睜睜看著你去死,哪怕陪著你死。”
葉雄心里有些激動,當下走過去,來到她身邊,拉著她的手,看著她精美的五官。
她這五官,真是太漂亮了,仿佛上帝精雕的一樣,每一個部件都那么漂亮。
眼睛,鼻子,耳朵,巧嘴。
每一個部分,哪怕單獨來看,都是那么的漂亮。
“我現在終于知道,為什么那么多男人為你瘋狂了。”葉雄凝視著她。
阮玫瑰的臉有些紅,鼓起勇氣凝視他的目光,認真道:“你也很好看。”
葉雄啞然失笑,道:“這是帥,不叫好看,好看的男人,那是偽娘。”
葉雄本來想抱她一下,但是看自己滿身都是傷,鮮血染紅衣服,生怕弄臟她的衣服,當下就停住了。
“我不在乎。”阮玫瑰察覺他的動作停頓:“能被你抱一下,我就算死也值了。”
“來日方長,你想死,我還不愿意呢!”葉雄笑道。
“現在數千修士,鋪天蓋地找我們,咱們很難逃出去。”
“為什么要逃,咱們先過一陣子二人世界再說。”
葉雄笑著從身上掏出芥子石,然后變身,將芥子石頭的裂縫拉開。
“這是?”阮玫瑰大驚。
“快進去吧!”葉雄見遠處有人快要發現了,連忙說道。
阮玫瑰點了點頭,連忙飛身進去。
葉雄緊跟著進入芥子空間。
兩人剛消失,兩道人影就出現在禁制前。
正是青衣居士跟慕容宏。
“奇怪,這里明明還有元氣波動,說明剛才還有人在這里,怎么一眨眼就不見了?”青衣居士有些奇怪。
慕容宏走過去看了一下,說道:“剛才這里應該有人在這里布過禁制,說明他們剛才在這里逗留過。”
“告訴屠剛,他們一定在這附近,沒那么容易逃掉的。”
慕容宏從身上拿出一縷真元,布了一面水鏡,向屠剛匯報這里的情況。
阮玫瑰再次出現的時候,發現自己身處一個獨立的空間之內。
這里鳥語花香,樹木蔥蔥,流水潺潺,是一個非常漂亮的秘境。
“這里面就是那石頭之內的空間嗎,真是太神奇怪了?”阮玫瑰激動地說道。
“沒錯,這里就是芥子空間,咱們先在這里避一陣子,都風頭過去,再出去。”
“沒想到你手里還有這件的法寶,白擔心你了。”
“你不擔心我,我怎么知道你心里那么喜歡我?”葉雄笑道。
“誰喜歡你了,臭美。”阮玫瑰嘴巴翹了起來。
葉雄走過去,一把摟住她的小蠻腰,笑問:“你再說一遍,你不喜歡我?”
“我不喜歡你,我不喜歡你……”
話還沒說完,嘴巴就被葉雄給堵住了。
阮玫瑰渾身一顫,沒有了反應,就像石化一樣,任他為所欲為。
不過,在這一方面,女人有天性。
很快,她就融化了,然后回應起來。
不知道過了多久,葉雄感覺自己快要承受不住了,連忙松開她。
再這樣下去,他真是要忍不住把她給辦了。
雖然,阮玫瑰的心已經是他的,只要他愿意,相信她不會拒絕。
但是,畢竟太快了,他還想讓她再考慮考慮。
而且,自己這身體滿身是傷痕,實在不適合做一些美妙的事情。
阮玫瑰大腦空白,大口大口地喘氣,還沒從剛才的吻中反應過來。
半晌,她才回應過來,神情復雜地看著自己的男人。
剛才,她已經完全淪陷了,如果他有任何要求,她都不會拒絕的。
但是,關鍵的時候,他卻松開了。
這個男人的自制力,真是不一般。
開始的時候,她還覺得自己太瘋狂了。
畢竟,她跟這個男人認識的時間也太短了,總共才見過三次面,關系發展太快,快得讓自己都不認識自己了,但是現在,她覺得自己沒有選錯。
他真的是一個不錯的男人。
“我先去換件衣服,把傷口處理一下。”葉雄道。
阮玫瑰想幫忙幫他涂藥,但是覺得這樣說的話,會不會讓他以為自己太隨便,于是不敢出口,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