轟轟轟!
連續不斷的攻擊,落到磁浮山上。
十九名真仙,合力攻擊,那得恐怖到何種地步!
幾個呼吸間,磁浮山就被摧毀,數十道流光從里面遁出來。
“半步渡劫。”
看著那些遁出來的修士,葉雄微微皺眉。
活著逃出來的就有三四十名,被殺死的還有多少,不得而知。
這里怎么會有如此多準備渡劫的修士?
“不好,這些很有可能是某星座的儲備修士。”葉雄喃喃自語。
“你們這些渾蛋,可惡。”
一道震天的怒吼傳來,幾道流光從崩塌的磁浮山射出,靈力沖天。
帶頭人,赫然是一名天仙中境的修士,手執一面五彩斑斕的光鏡。
光鏡射出一道光束,掃過幾名真仙,瞬間將他們攔腰折斷。
葉雄暗暗震驚,連忙逃離戰場。
正在此時,一道紫光遁來,出現在天仙中境的修士面前,正是那紫發男子。
紫發男子并沒有蒙臉,露出真容。
“紫瞳,你居然敢帶人殺我們的后備部隊,活得不耐煩了嗎?”中境天仙怒吼。
紫瞳沒理會他,朝十九名真仙命令,“秦座有命,不留活口,殺無赦免。”
聽到命令之后,一群黑袍人紛紛出手,進行殺戮。
磁浮山,真仙只有五名左右,剩下的全都是半步渡劫,根本就不是對手,瞬間被殺得流落花流水。
而紫瞳與中境天仙,大戰在了一起。
兩人境界相同,一時之間,殺得難解難分。
“各自逃命,向座主匯報。”中境天仙大吼。
磁浮山的修士,從開始的奮力反抗,變成了逃亡。
葉雄暗暗皺眉,他雖然全程出手,但是沒有殺一個人。
此時此刻,他終于明白胡錦一的目的,他們這次的任務,就是殺了這群后備修士,然后嫁禍給秦無極。
秦無極是永恒星座的座主,這件事情嫁禍給永恒星座,就等于給永恒星座再豎一個敵人,這對于霸王星座,是一箭雙雕的事情。
難怪他們要異鄉人,這樣一來,也就不會懷疑到霸王星座上面。
此事一了,剩下的,一定是殺人滅口。
紫發男子絕對不會讓這些執行任務的人活下去的。
正在思量間,紫瞳已經將中境天仙重創。
中境天仙咬咬牙,向后遁走。
紫瞳并沒有去追,而是臉上詭異一笑,摸出藍色珠子。
“不好。”
葉雄心里生起一股不好的預感,此時,藍色珠子已經沖天而起,進入宇宙間。
剎那間,光芒萬丈,仿佛太陽。
葉雄只感覺萬蟻噬身,手臂上鉆出無數藍色蛆蟲,拼命吞噬著肉身,僅僅片刻,肉身就被吞噬一半。
“這就要滅口了嗎,操。”
葉雄拼命施展佛元,攻擊身上的藍蛆。
可惜,攻擊的速度遠遠跟不上被吞噬的速度。
好在有神樹之身,一邊攻擊,一邊重生,還有一絲生機。
別的修士就沒有他那么走運了,破口大罵,慘叫連連,紛紛從半空墜落,連骨頭都沒剩下。
葉雄拼命逃離現場,離藍色珠子越遠,蛆蟲的吞噬速度就越慢,等到遠離那片星空,神樹的自愈速度,已經完全能跟上蛆蟲吞噬速度。
眼下解藥是沒辦法得到了,只能離得越遠越好,至于這蛆毒,只能慢慢想辦法。
不知道逃了多久,葉雄這才停了下來,休息一口氣。
正在此時,突然一道攻擊,自九天而落。
他身影嗖地在原地消失,隔著數萬米,盯著對方。
攻擊他的人,赫然是那名中境天仙。
葉雄一點都不虛,這人身體受傷,未必是自己的對手。
葉雄逃離,盡快離開這是非之地。
此事之后,這片星域肯定不安全了,有可能引發各星座之間的大戰。
“想走,給我留下。”
中境天仙瞬間擋到葉雄面前,一掌拍出萬道光芒。
葉雄使用大梵金液護體,同時施展佛門卍印,防御。
兩人同時震飛出去。
對方還想繼續出手,葉雄冷冷道:“你根本殺不了我,與其浪費時間,不如早早通訊,拯救剩下的渡劫修士。”
“我們寶瓶星座與你們永恒星座非仇非怨,為何你們要下此毒手?”對方怒道。
“此次的任務,是霸王星座謀劃的。”
“此話當真?”
“信不信由你。”
葉雄懶得跟他廢話,化成一道流光遁走了。
他得以最快的速度,逃離這個是非之地。
“什么,還有一個活口?”
水鏡之中,當胡錦一得知這個消息之后,整個人異常憤怒。
“我也不知道那家伙是怎么在藍蛆中活下來的,對不起副座,我會親自行動,去殺了他。”紫瞳歉意道。
“不行,你的身份已經暴露了,不能再呆在那邊,趕緊回來。”
“可是,那個活口……”
“知道他的身份嗎?”
“每條蛆母我都留了印記,蛆母離體之后,馬上會死,只有那條還活著,那人叫葉辰,是名佛修。”
“原來是他。”
胡錦一目光中露出寒芒,“馬上回來,我會派人解決。”
“是。”
一處山巔。
兩人迎面,一人跪著,一人站著。
站著的是一名氣勢冠絕的美艷婦人,此刻她的臉上罩了厚厚一層冰霜。
“魏勛,你是說,這是霸一的陰謀,故意引起我跟秦無極斗爭,自己從收漁人之利?”
“回孟座,如果那名佛魔說得沒錯,真相應該是這樣。”
“你能確定,他說的是真話?”
“我不敢確定,但是我能確定那人就是攻擊磁浮山的人。整個攻擊隊伍中,他是唯一一名使用佛門功法的人,而且……他好像沒殺咱們的人。”
“沒殺人?”
“是的,他沒殺一個人。”
“這么看來,整個攻擊隊伍,就他一個人活著了。”
“座主,你這話是什么意思?”
“有逃亡的修士看到那些攻擊修士,身上全都長滿了藍色的蟲子,被吃得干干凈凈。你見到那名佛修的時候,剩下的十幾名攻擊修士已經被滅口了,那佛修,是唯一的幸存者。”
“難怪他走得那么匆忙,原來是在逃命。”
“好好養傷,剩下的事情,由我來處理。”
“是,座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