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楚垣夕自己都沒意識到這場撕逼有多么重要,但張銘意識到了,因為他是經營整個領域的,經營的目標是行業,是賽道,而不是一城一地。他的著眼點寬而且大,楚垣夕視為戰場的地方張銘只視為子彈,張銘的戰場是整個世界。
楚垣夕的勝利,被他視為一顆勝利的高爆彈,正能量轟然炸響,掀起的重重氣浪能吹散很多牛鬼蛇神,掃清賽道前方的障礙。所以楚垣夕的勝利宣言,被抖音的自媒體矩陣全方位的毫不猶豫的轉發了。
這件事讓他不得不承認楚垣夕身上有勝利者的基因,經常與勝利為伴,因此這樣的人,值得讓他吃些虧:鑒于我們將付出很多而回報很小,你得先把馬牽出來遛遛,讓我們內部評估一下。我要根據集團內部的評估給你一個準信。
成了!楚垣夕一揮拳,這種話他以前常說。
他立刻打開庫文件,把聲叔的三首歌傳了過去。其中用在開篇和結尾的都是聲叔親自獻唱的,而用作插曲的則是齊雨。
這三首歌是聲叔作為音樂人畢生功力所聚,而且在楚垣夕的強烈要求下向音樂裁縫們好好學了學。只不過聲叔是個體面人,不肯學的那么徹底,學人家的韻,但不學具體的音階,所以楚垣夕其實還不是那么滿意。
然而,作為電影電視用的歌,無論水平還是結構,這三首歌肯定是足夠了,有輕松的有悲壯的也有深邃的,至于歌詞,這個真不是問題。
張銘接了歌之后沒有再糾結這件事,楚垣夕敢發,就說明用來推廣肯定是不丟人。他話鋒一轉:楚垣夕,我特別服你一件事,你知道是什么嗎?
楚垣夕秒回:率性而為不在意形象上的得失?
張銘心說那不就是不要臉嗎?你還知道啊?他一陣無語,然后回復:錯了,是你撕逼的功夫,請問你是怎么練出來的?
楚垣夕謙遜的說:經常向強者學習。
張銘驚了:什么什么?還有人比你更強?
楚垣夕:當然了,國內撕逼界南桐北志,都是我的偶像。
他知道張銘肯定不知道,繼續解釋:南桐就是求錘得錘,北志就是民謠界那位大神啊。撕逼界的天下是兩李之爭你不知道嗎?
張銘打了一串省略號過來:看來你深得李派撕逼求錘得錘的精髓,足以立足撕逼界了。
楚垣夕發了個大笑的表情:其實我不是撕逼界的,我是互吹界的。我們互吹界就和諧的多了,南派婉約北派豪放,有功夫我跟你互吹一下。
張銘惡寒!
楚垣夕關上微信,心里一塊大石頭落在地下的感覺,立刻召集TCG項目組說期權的事情。
實際上期權的事情非常急,越早辦妥越好,當然形式上很復雜,即使tcg組全是職場老司機,需要解釋的地方仍然很多。
等人都到了會議室,楚垣夕對楊健綱點了下頭,說:“公司準備釋放一些期權給大伙的事情,應該都聽楊健綱說了對吧?我今天主要解釋怎么釋放,為什么現在就要釋放。發放標準我會用公司郵件發給大家,都是可以量化的標準。”
他站到黑板旁邊,寫了個20,然后說:“期權的行權是要員工履行納稅義務的,代扣代繳個人所得稅20。假設你得到的期權是0.1,公司估值漲到10億,就是價值100萬,那么行權之后你賣出,得拿出20萬來繳稅。如果行權之后再等一等,賣出的時候估值漲到20億了,你就得拿出40萬。
別瞪眼,你們得感謝國家。過去是行權的時候先按工資稅7級累進繳45,而且是行權的同時立刻就要繳,明白嗎?那時你得到的是股權,但要繳45的現金,拿不出錢只能推遲行權。然后賣出的時候再按和行權的差價繳20個人所得。”
“臥槽!”趙杰一縮脖,“等賣出的時候如果估值下跌,個人所得稅就不用繳了吧?”
楊健綱一翻怪眼:“對,你估值下跌到45以下還要賠錢呢!”
楚垣夕在黑板上寫了兩個詞,“凈資產”和“現金”。“公司現在凈資產不到3000萬,不算高,評估值基本上也可以做到這個數以下,那么0.1的評估值不到3萬塊。”
于是黑板上又出現了一個“<3萬”,說:“本次期權釋放不是直接送股,而是開放購股權,各位可以用今天的公司凈資產作為行權價在未來行權。至于能獲得多少額度,綜合兩個情況來考慮,一個是現在對各位的能力評估結果,一個看未來各位的工作成果。也就是說,這個額度是浮動的,上限千分之一。”
“額度不定?”趙杰一愣,他也是超老的老司機了,但也沒見過給期權卻不確定數量的,“為啥不把額度定下來?要等到什么時候定數量啊?”
“最快年底吧。”楚垣夕倒是早就把釋放期權的前后想清楚了,說:“為什么現在不定額度?因為現在定多了你們賺了,定少了你們虧了。公司要健康發展,需要使得每個人所獲得的和所付出的沒有太大的出入,太多太少都不好。如果等到年底再辦這事,基本可以把額度定得讓大家信服,然而時間不合適啊……”
趙杰只得點頭。
這事其實一周前楊健綱跟他們通過氣了,而且因為楚垣夕說過不是送股,所以他也知道為什么楚垣夕著急忙慌現在就把事兒辦了。原因在于,如果年底再辦,上線前后會公司會進行融資,這事普通程序猿不關心,但他跟楊健綱反正是知道的,而行權價這個東西是不可能隨便定的,得合法。
換言之這是楚垣夕趕在融資之前突擊給兄弟們發的福利,只不過未來行權的時候要拿出錢來買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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