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興滿臉通紅,殺機畢現!
他鄭家,何曾被人這樣羞辱過?
他兒子,竟然還被廢了!
這筆血仇不報,他鄭家還有什么臉面在海東省混?
還有劉家,公然跟自己做對,站在蘇寒那一邊,既然他們自己找死,那別怪自己心狠了。!
鄭興看著自己兒子,心痛不已。
鄭陽若是廢了,那他鄭家后人都沒了。
“家主!家主!”門外,有人急急忙忙沖了進來,慌亂喊了起來,“有人說可以治好少爺的腿!”
鄭興心一動,不禁皺起了眉頭,又有騙子為了懸賞來糊弄自己?
這是蘇寒打傷的,除了蘇寒,還有誰能治?
“哼,讓他滾!”鄭興正在氣頭,怒吼道。
“閣下難道不想鄭少的腿恢復過來?”門外,走進一個男子,穿著黑色長袍,給人一種陰森森的感覺。
在現在社會,還有人這番穿著打扮,可真是有些另類。
鄭興皺著眉頭,打量了一番:“你是怎么進來的?”
他鄭家的門,可沒那么好進。
“我走進來的,”帽子之下的腦袋抬起,露出的眼睛,竟然隱隱閃過一絲綠芒,看得鄭興都不禁心頭劇顫,“鄭家主,我可以治好鄭少的腿,不妨讓我試試。”
鄭興警惕起來,盯著那男子道:“你也是醫生?而且,你為何要出手幫我鄭家。”
“呵呵,敵人的敵人,是朋友。”
蠱真人陰笑了聲,“既然是朋友,那幫個小忙,又算得了什么?”
次被蘇寒打傷敗逃,蠱真人一直憋著一口氣,養好傷后,便又回了天海,聽聞蘇寒得罪了鄭家,更是廢了鄭家少爺的腿,便直接找門來。
這一次,他會讓蘇寒明白,蠱醫有多可怕,得罪蠱醫,是多么愚蠢的一件事。
此刻的蘇寒,還坐在喬雨珊的辦公室,看著喬雨珊跟林熙然她們忙忙碌碌,他也不好打擾。
這段時間,是喬氏集團高速發展的時期。
跟省城的高新集團合作,已經取得階段性勝利,而跟劉家的合作,才剛剛開始。
有劉家這樣一個巨大的平臺支持,喬氏集團的步伐,也更加穩健。
喬雨珊當然知道,這都是因為蘇寒,若非有蘇寒,喬氏集團不會有這么多機會。
她沒有說那一聲謝謝,因為蘇寒跟她說過,這是他應該做的。
呆得實在無聊,蘇寒接到了喬雨蔓的電話,讓他立刻去娛樂城,說是有要緊事。
蘇寒撇了撇嘴,他怎么感覺自己沒在醫院班之后,反而更忙了?
不是陪李婉兒,是被喬家這兩個姐妹使喚來使喚去,還得抽空跟董林他們聊天,跟老張喝茶,還得指導鐵炮那幫老油條。
他跟喬雨珊說了一句便離開,反正等到下班再來接她好了。
夢幻娛樂城,現在已經成為喬雨蔓專屬練歌房,尤其是那一間最好的包房,楊子成不對外開放,只留給喬雨蔓使用。
而劉山說到做到,請人幫喬雨蔓定制的話筒早也寄送到了,喬雨蔓那個激動啊。
她立刻給蘇寒打了電話,讓他過來聽自己唱歌。
定制的話筒耶!
娛樂圈里,不少大明星都是想盡辦法,找那位意大利的藝術家定做,連余麗思都還沒有呢。
“雨蔓,我劉山說話算話!”劉山拍著自己胸脯,笑瞇瞇道,“你還喜歡不?”
雖然是他送禮物,可他的眼神里,卻滿是乞求,似乎生怕喬雨蔓不滿意。
“你小子,很道啊。”喬雨蔓嘻嘻笑著,對那話筒愛不釋手,一副十拿九穩的模樣道,“你那點小事放心吧,我姐夫最聽我的話!”
劉山一聽,一拍大腿,差沒給喬雨蔓跪下了:“多謝二小姐!太感謝了!”
話音剛落,蘇寒從外面走了進來。
“大哥!”劉山熱情似火。
喬雨蔓也立刻前,一把挽住蘇寒的胳膊,嘻嘻笑了起來,她那雙眼睛,好似彎起的月牙,迷人至極。
“嘻嘻,姐夫,我有新話筒了,唱首歌給你聽吧?”
蘇寒翻了個白眼:“你把我喊來,為了聽你唱歌?”
他可是聽太多次了,而且對他這種五音不全的人來說,沒什么區別,連次,聽余麗思的演唱會,他都沒有什么太大的感覺。
“這可是你的榮幸好嘛!哼,別人想聽還聽不到呢!”喬雨蔓撒嬌道。
她拉著蘇寒的手,又笑了起來:“姐夫,還有件事,我想求你幫個忙。”
“嗯?”蘇寒不禁轉頭微微皺眉。
“你那么忙,我平時又經常出去玩,沒個人保護我,我很怕呢。”喬雨蔓故意一副害怕的樣子,聲音更是嗲得,讓站在一邊的劉山,渾身顫抖,“你也知道,現在這社會太亂了,尤其是像我這樣的美少女……”
“吃人家的嘴軟,拿人家的手短。”蘇寒還不知道這丫頭片子,肯定又是有事要自己幫忙。
他轉頭看了劉山一眼,哪里看不出來,這家伙送話筒,獻殷勤,肚子里那些花花腸子,再明顯不過了。
“劉山,你先跟著鐵炮他們學學皮毛,等我覺得時機合適了,再教你幾招。”
蘇寒翻了個白眼,看著劉山道:“你這沖動的脾氣不改,我是肯定不會教你的,這點我必須告訴你。”
劉山忙不迭點頭:“大哥你放心,我一定讓你認同我!”
“嗯,鐵炮他們呢?你跟他們先去練吧。”
蘇寒問道。
“炮哥他們在泡藥酒,這下應該……”劉山話還沒說完,后院頓時傳來撕心裂肺的慘叫聲。
蘇寒頓時臉色一變,忙沖了進去。
后院那三十個大桶,鐵炮等人解皆是渾身皮膚青黑,面色卻是發白,咬著牙渾身顫抖!
“蘇先生……我們……疼!”黑鬼咬著牙,臉皮都顫動起來。
劉山剛想伸手,蘇寒立刻喝止:“別碰他們,他們毒了!”
蘇寒的話,嚇得劉山連忙跳開,心臟撲通撲通直跳,不是說這藥酒能讓人脫胎換骨么?
怎么會毒啊?
蘇寒伸出手,一股玄氣包裹著,伸入要藥酒之,臉閃過一絲怒氣。
“這藥酒被人下過毒!”他冷聲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