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娘臉一紅,還沒來得及說話,便被蘇寒拉著離開,徑直去了訓練場。
依舊是那第五層。
三塊悟道石盤在地上,想到之前在這的曖昧,三娘不禁紅了臉。
“你帶我來這做什么。”
三娘看了看四周,那七星屏幕禁制早已經解除了美,沒人看得到這里發生什么。
“有話跟你說。”
蘇寒開口,認真道。
“什么事,你說吧。”
三娘剛說完,蘇寒便一把將她拉入自己懷中,那厚實的胸膛,滿是溫暖,強勢的模樣,讓三娘楞了一下,隨之輕輕掙扎,哪怕這里沒人看到,可也太突然了吧。
“謝謝你。”
蘇寒靠在三娘的耳邊,輕聲道,“要不是你保護雨蔓,她可能就出事了。”
“我答應你的事情,就會做到。”
三娘掙扎不開,雙手被蘇寒抓著,更是被困在他的懷中,那種感覺……讓她不禁有些不習慣,尤其是蘇寒身上的男人氣息,更是讓她戀戀不舍。
“她喊你姐夫,不是因為要喊我姐吧?”
三娘微微抬頭,看著蘇寒,她早就看出來了,喬雨蔓分明就是蘇寒的小姨子,而蘇寒早有其他女人了,甚至……還不止一個。
否則,他吸引女孩子的手段,怎么會這么嫻熟!
“天命跟你說了?”蘇寒有些詫異。
“說什么?”
三娘忙問道,“他什么都沒跟我說,但我是女人,我能感覺到,還有那羅生門的侯言言,你敢說跟她沒有什么關系?”
蘇寒一陣無奈,見天命還沒說自己身份的事情,忙轉移話題:“你這真誤會了,我跟侯言言認識不久,只是共過患難而已。”
“患難才見真情啊。”
三娘有些醋味,伸手在蘇寒的肩膀上捶了一下,隨之順勢伸手,攔住蘇寒的脖子,緊緊抱住他:“蘇寒,我差點以為你死了,回不來了。”
天機路兇險異常,當天命等人回來,卻不見蘇寒的蹤影,三娘差點沒哭出來。
可她還是覺得,這個小男人,這個禍害,不會輕易死的。
雙臂緊緊抱著蘇寒,那充滿彈性的感覺,擠壓得蘇寒覺得胸口微微發燙。
“我當然會回來,”蘇寒在三娘耳邊說話,熱氣打在三娘耳垂上,讓她身子不禁一軟,幾乎掛在蘇寒的身上,“我知道了你的秘密,要死,也只能死在你的懷里。”
三娘嬌軀一顫,被蘇寒抱得更緊。
“你混蛋!”
三娘忙推開蘇寒,面紅耳赤道,“你敢欺負我!是不是覺得有了女人,還吸引我,對我有愧?”
蘇寒笑笑,攔住三娘的手,又把她拉入懷中:“我從來不做后悔的事。”
他深吸了一口氣,認真道:“其實我是有重要的事情跟你說,你認真聽著。”
見蘇寒表情嚴肅起來,三娘也不敢開玩笑,點了點頭,認真聽著。
“你現在融合三種大道,隨時可以突破對不對?”
三娘點頭。
“天命跟我說過,合道之境是最重要的一個境界,能融合越多大道,到下個境界,實力便會越強,未來的潛力也越大,他這個說法沒有錯。”
“但我們已經無法進入天機路,想要再融合其他大道,太難了。”
三娘搖頭,要在三千道門世界中,去感悟大道,融合大道,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
他們四大海王,都已經有準備,隨時突破,放棄這個目標。
畢竟,就連天命,這等融合五種大道的強者,最終還是只能選擇突破,而放棄融合六種大道,徹底圓滿的目標。
“誰說你們無法進入天機路?”
蘇寒眸子里光芒閃爍,“我會想辦法,讓你們都融合更多大道,盡可能達到極限,再突破到下個境界!”
三娘整個人楞住了。
這是蘇寒說的話,一個大乘之境的小子說的話,要讓四大海王,都融合更多大道,他怎么做啊?
換作其他人,三娘可能已經一巴掌打了過去,大罵一句胡說八道,但這是蘇寒說的。
“好,我相信你。”
看著蘇寒那雙如星辰一般的眼睛,三娘重重點了點頭,“只要是你說的,我就相信。”
蘇寒已經發現了天機路的一些秘密,只要加以利用,絕對可以讓三娘他們再融合一些大道,實力再上一個層次!
至于他知道,早已經不需要走這條路,他有九字經書,有適合自己的九字經書,就已經足夠!
在蘇寒心里,有一個更為瘋狂的計劃,只要準備充分了,就算要面對更可怕的高手,那也有底氣。
見蘇寒一直盯著自己,三娘的臉忍不住有些發燙,她不禁轉過頭,這訓練場第五層,可是沒有其他人,這家伙……難道不想對自己做點什么?
“你、你要親就快點!”
三娘咬著嘴唇,一改往日潑辣的模樣,見蘇寒還沒反應,氣得哼了一聲,雙手摟住蘇寒的脖子,便主動靠了上去。
芬香紅唇,熱烈如火!
蘇寒還沒來得及回味,三娘已經飄然離去:“不能一次性便宜你太多!”
他哭笑不得。
看著空空蕩蕩的第五層,蘇寒深吸了一口氣,眸子里,似有星河流轉,熠熠生輝:“躲在幕后,玩弄整個三千道門世界,你們可真有手段啊!但想操控我的人生,做夢!”
蘇寒離開天機路,狠狠羞辱劍宗,消息很快便傳遍了整個三千道門。
而這種事情,又如何瞞得住莫問天?
“真沒想到,這小子竟然有如此能耐,”白使者滿臉驚奇,更是覺得不可思議,“他是如何能將英雄冢里的厲鬼陰魂帶出去的?”
“可怕。”
黑使者的話還是那么簡短,兩個字足以說明英雄冢里那些厲鬼陰魂有多可怕。
那可都是一些強者留下的殘魂啊!
“不僅英雄冢里的厲鬼陰魂被蘇寒帶走,還有老人墳中的蟲王,同樣被蘇寒收走,”白使者臉上的表情有些奇怪,“藏在三大禁地深處的那些家伙,恐怕不會善罷甘休啊。”
兩個人看著坐棋盤前,一動不動的莫問天,忍不住道。
莫問天坐在那滿是裂痕的棋盤前,已經一上午了,紋絲未動,略顯蒼白的臉,顯得十分虛弱。
手中一顆棋子,捏著半天,都沒有落下,面前的棋盤,早已經是一片殘局,難以收拾。
“我們,只不過是看墳的人罷了。”許久,他自嘲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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