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劉可欣終于再次來到平安身邊的時候,平安將衣服一放,不由分說的拉著劉可欣的手就進入了舞池。
劉可欣吃了一驚,平安竟然這樣的勇敢!
她一直以為平安不會跳舞,但是平安的舞卻跳得非常的好,越來越好,收放自如,帶著她在舞池里翩躚、回旋、跳躍,簡直就如同進入了無人之境。
劉可欣看著平安的眼神開始發光,一連串的問平安,你怎么會跳舞?你跳的真好!你怎么就跳得這樣好!
平安的母親是是戲劇演員,家里的藝術氣氛濃郁,從小平安就在這種熏陶下對文藝項目是無師自通了,跳舞當然不在話下。
一曲結束,平安和劉可欣已經成為了舞會中的焦點,接著第二曲開始,平安剛一抬手,劉可欣就已經站在了平安的對面做好了起舞的準備。
這一曲舞步比較慢,由于不會跳的也能跟著蹦幾下,于是舞場里的人多了起來,大家就有些摩肩擦踵,平安很自然的將劉可欣的身體拉著貼近了自己,然后貼的更緊,另一只手隨著舞步借著人多將劉可欣的背到腰到臀都摸了個遍。
劉可欣青春的肌膚豐美彈性十足,平安能意識到劉可欣看自己的眼神已經不對勁了,于是在擠擠杠杠之中,將劉可欣的身體完全的攬在了自己的懷里,不斷的擠壓蹭動著劉可欣。
而劉可欣像是溫順的小貓一樣的蜷縮著,平安心里的惡念大起,伸嘴在湊近劉可欣耳垂的地方蚊子一樣的嗡嗡說著你跳的也真好的話,他能感到自己這樣做的時候,劉可欣渾身抖了好幾下,接著全身有些僵直,被自己抓著的那只手將自己的手抓的很緊,而且手心已經出了汗。
這個舞曲結束,平安對劉可欣說自己出去一下,劉可欣以為他要去解手,而平安則是直接的就回了宿舍。
關上門之后平安靠在門板上對著空無一人的宿舍哈哈大笑,但是笑著笑著他覺得自己真的是挺無聊的,于是出去洗漱,完了準備睡大覺。
學校的澡堂今晚這個時候也幾乎沒什么人,用了半個小時,平安將自己梳洗干凈,接著神清氣爽的往宿舍回。
但是一到宿舍門口他就愣了一下,劉可欣站在那里。
他媽的!自己玩出事了。
其實平心而論,劉可欣長的算是不錯的,她此刻沒有了往日的那種倨傲和漫不經心,主動的開口問平安:“你怎么回來了?”
平安沒回答,他在想著怎么應對這個女子,劉可欣又問:“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平安心里倒是想借著這個說自己不舒服,可是這個理由實在是蹩腳,再說和劉可欣那樣繼續跳下去,自己真的就會不舒服……于是他還是沒吭聲。
“你怎么了?”
平安默不作聲進到了屋,想著怎么應對。伸手一拉,因為使勁太大,將燈繩給拉斷了,這樣燈也沒亮,劉可欣跟了進來。
一不做二不休!最好的解釋就是不解釋!
平安將臉盆一放,沒有絲毫遲疑的一把將劉可欣抱在懷里,伸出腳將門關上。
劉可欣剛說了:“你干嘛……”那個“呀”字都沒出口,她的嘴就被平安用嘴給緊緊的堵住了。
平安任憑劉可欣在掙扎、在驚恐,他就是不放手,對劉可欣越吻越狠,而且吻的非常有技巧,直到劉可欣完全的放棄了抵抗開始順從、回應。
平安將劉可欣整個人抱起來到了自己的床鋪跟前,然后倒了下去。
床是一個很有暗示性的字眼,劉可欣似乎接受了自己今晚所要面臨的命運。
平安將劉可欣全身吻了個透徹,手也將劉可欣衣服下的身體給探索了個遍。
從過年和米蘭分開到現在,幾個月的時間平安都沒有再接觸過女人,加上“惡”字當頭,所以在對送上門的劉可欣他就有些難以忍耐,但畢竟最后還是忍住了,如果不是怕有人回來,他覺得自己會毫不猶豫的將劉可欣就地正法了。
在最后一刻,平安算是懸崖勒馬,他翻身從劉可欣身上下來,躺在一邊一聲不發,劉可欣過了好久,才坐起來,一邊整理著自己的衣服,一邊嚶嚶的說:“平安,我早就喜歡你了。”
你他媽的嘲笑老子,逗老子玩呢!
老子不喜歡你。
平安長嘆一聲氣,說:“我也是……不過,我不能……”
“為什么?”劉可欣的聲音大了些,眼睛在黑夜里閃著光。
“唉……”
平安再次長嘆一聲,說:“其實說出來你也不信,我在家訂了婚的。”
“啊?”劉可欣覺得不可思議:“訂婚?這都什么年月了,還興這個。誰給你訂的婚?”
“我們那的風俗就是那樣,其實吧,我上高中那會學習并不好,沒人能想到我能考上大學,可是出了學校門又沒事干,結果就訂了婚,為的是能早點上班工作的……”
“你是說,那個女人,家里很有能力?”
“也算不上吧……到了學校之后,遇到你,我覺得……反正我,怎么說呢……”
“可是,訂婚根本就不是結婚的必經程序,咱們是學法律的,訂婚沒有法律約束力。”
劉可欣有些激動,平安坐起來說:“我知道……要不,我們出去說吧?”
劉可欣很聽話的跟著平安起身,她覺得平安說的很有道理,自己在男生宿舍,燈又不開,剛才又那樣了,雖然不怕人說,但被人議論還是要避免的。
兩人到了樓下,正往沒人的地方走,就聽到前面一棵樹后有人在吵架,接著像是有人挨了一巴掌,林蔭哭著從樹后面跑了出來,跌跌撞撞的走遠了,接下來,那個體育系的白馬王子臉色青紅不接的也從樹后面走了出來,但是他沒有去追林蔭,卻去了舞會那邊。
平安知道,這兩人該玩完了。
眼看四周沒人,平安對劉可欣說:“我也不想……自從在學校認識了你,我……可是,過春節回去,才知道她得病了。”
“什么病?”
“說不清楚,”平安就將俞薇當時的表現說了出來,還說了她大白天穿睡衣光腳在雪地里走動,劉可欣聽著眼睛睜得很圓:“啊?”
平安滿臉痛苦,聲音低沉:“說不清她什么時候就會這樣,我都不知道該怎么辦才好。”
“是啊,她這樣,你該怎么辦呢?”
平安張冠李戴的將俞薇的故事嫁接在了米蘭的身上,他這會想起了不知所蹤的俞薇,心里郁悶了起來,好大一會的也不說話。
劉可欣明白了,原來這個優秀的男孩一直喜歡自己,但是由于這個不能對別人說的隱秘,他才不得不這樣。
這也就是他一直不愛說話像是和誰都走不近的原因啊。
這種暗戀真的是太感人了!劉可欣也不知道該怎么和平安對話了,兩人長久的沉默著,這時舞會像是結束了,四散的人說著話從不遠處經過,平安又嘆息一聲,說:“回去吧。”
劉可欣沒動,也沒說話,眼睛里卻都是期待。
平安知道她還期望著自己對她做剛剛在宿舍里所做的事情,可是哪還敢呢?
再玩下去,就真的難以收拾了。
平安最終滿臉虔誠的在劉可欣的額頭親吻了一下,一臉憂愁率先就要離開這里,劉可欣卻顫抖著說:“平安,我早就喜歡你了,我一直想引起你的注意,可是你……我……”
平安聽了一愣,有人朝著這邊走來,平安趕緊的先走了。
從此后,劉可欣看著平安的眼神就和以前不一樣了,是那種真心的不一樣,而平安則照樣的沉默,尤其見到了劉可欣的時候更加做出了惆悵滿腹的樣子。
而過了沒多久,米蘭跑到了學校找平安玩,她說她不在印刷廠干了,現在正找人說去建委工作,那地方比印刷廠要美多了,趁著這個機會,就出來散心。
米蘭的無意中到來正好就圓了平安的那個謊言,劉可欣見到米蘭的樣子,想著她大冷的天光著腳丫穿著睡衣在樓頂的模樣,想著這么出眾的女人卻得了那樣的怪病,看著平安的眼神就充滿了憐憫。
平安和米蘭在遠離學校的地方找了一個比較偏僻的旅店痛痛快快的玩了幾天,一次再一次的讓米蘭體驗到了自己的強悍和能耐,而平安更加的深信自己對米蘭、對身體優秀的女人真是沒有一點的自制能力。
但是他越加的堅信了,自己不會要這個女人。
眼看快要放暑假了,平安想在省城找個工作,干干暑期工,美其名曰勤工儉學。
去年冬天為的是俞薇,不然過年他都不想回去。
回家除了能隨便的和米蘭干那種事之外,那個城市真的沒什么能讓自己留戀的,而每天面對空無一人的對面窗戶更是一種煎熬。
平安看好了兩個職業,一個是學校西門口有一個賣涼皮的店鋪,這一片有一些家屬區,生意平時很好,有時平安就去那里光顧一下,而這家店鋪老板的媳婦要生孩子了,就準備招收一個打雜的,就是收收碗抹摸桌子什么的,活不累,還管吃飯,離學校還近,比較方便。
另外的一個就是東門那邊需要一個門崗,這是學校給學生制造的勤工儉學的機會,這份活也是沒的說,除了看大門外一天什么事都沒有。本來這個崗位是平安的第二選擇,因為他不想一天到頭連放假了都一直的死守在學校,可是早上去了賣涼皮那里說好了,下午再去,店主說已經招了人了。
男老板招的是一個女學生,這女的正在那里收著客人吃過的碗筷,平安覺得這家店主存心不良,媳婦要生孩子了就找個女學生幫忙,這兩個月遲早要將這女學生給幫到床上去。
無奈,平安就準備去干門崗的營生了,學校保衛處的人說平安同學你這頭發有些長,平時無所謂,這會站崗就代表著學校的形象,應該理短些。
平安答應著,想想就去了離學校有三站路的地方,那有大商場,他要采購一些東西,學校放假了校內有些東西不好買,免得大熱天還要跑,然后,在那附近再理個發。
平安到了那里之后,決定先理發,而后買了東西回去,他看來看去,進了一家裝修的還不錯的理發店,里面這會只有一個男子在刮臉,因為他臉上又是白沫又是毛巾圍的,看不出有多大,瞇著眼躺在那里和給自己服務的女理發師說著扯淡又有些調情味道的話。
這女的見平安進去招呼叫了一聲哥你來了,然后朝后面喊,但是沒人答應,她就往后面走,開了門對著二樓叫來客人了。
平安覺得這女的不會說話,怎么說的自己像是嫖ke似的,果然這女的叫人進來,那個刮臉的用比較沙啞的聲音說她你叫誰接客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