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頭看著郭義的背影,忍不住嘆息:“唉,終究還是沒能找到郭大師啊。”
這幾日,柳長征一直都在尋找傳說中的郭大師。聽聞,郭大師之醫術,十分了得。連鬼腳七的腿都能治好。這世間,恐怕已經找不到比郭大師更厲害的神醫了。
奈何,這幾日尋遍西街,訪遍整個江南市,都不曾找到他。
無奈之下,柳長征只能求助于這位有過一面之緣的神醫,也不知道他的醫術如何,是否能夠救自己的兒子。當然,今天晚上的主角也并非這位神醫,而是有柳如煙從國外請來的一個腦科專家。若是今日這個腦科專家束手無策,那就只能讓中醫上了。這是柳長征內心的想法。
柳長征剛準備邁步離開。
“這位老兄。”突然,一名穿著八卦道袍的男子好奇的走了過來。
“你是?”柳長征瞇著眼睛看著男子。
“我乃清風觀的清風道長。”清風道長遠遠的就看到了柳長征。
當然,吸引清風道長的并非柳長征這一張老臉,而是柳長征那腰帶上掛著的那一枚玉牌。這一枚玉牌泛著光芒,靈光閃閃。似乎有一股吸引力吸引著清風道長。
“原來是道長你啊!”柳長征恍然大悟,當日,葉小雨帶著兒子來西街撞運氣,這家伙敗在了神醫手中。
清風道長老臉一紅,道:“這為老兄,敢問你這玉牌從何而來?”
柳長征捏著玉牌,道:“怎么?道長對我這玉牌有興趣?”
清風道長一開始并沒有太大的察覺,只以為這是一枚出色的玉牌,可是,當他把這玉牌捏在手里的時候,他頓時驚呆了。
“我的天啊!”清風道長驚呼一聲。
“道長,你這是?”柳長征錯愕。
“你……”清風道長目瞪口呆的看著柳長征,道:“你……該不會不知道這玉牌的妙處吧?”
“這玉牌能有什么妙處?”柳長征問道。
“你佩戴了多長時間??”清風道長問道。
“半個月有余……”柳長征老實回答。
“你可有覺得有什么變化?”清風道長笑問道。
“變化?”柳長征一臉疑惑。
“比如,一些暗疾此時已經沒了。或者說,睡眠得到了改善?”清風道長再次問道。
“啊!”柳長征頓時大驚。
若是沒人提醒,到也就罷了,但是,被人這一點醒,他頓時驚了起來:“有有有。以前,我睡覺時間只有四個小時,現在一覺能睡到大天亮。而且,自從戴了這一塊玉之后,我每天的血壓也恢復了正常,氣色比以前好看,而且身體也比以前硬朗了許多!”
“這就對了!”清風道長認真的點頭,道:“這一塊玉并非普通之玉。”
“那……”柳長征驚愕的問道。
“乃是玉符。”清風道長瞇著眼睛,悄聲的湊在柳長征耳旁,道:“而且,這乃是精純之玉髓所煉制的玉符,而且是出自高人之手,絕非凡物。”
咝……
柳長征倒吸了一口氣,那一枚玉牌被他緊緊的捏在了手里。
他怎么都不敢相信,這一枚玉牌乃是玉符?
傳說中,玉符是能夠逢兇化吉,趨福避禍,甚至能夠起死回生的圣物。現在之人,能煉制的絕對沒有多少。即便那些道門之中出品的,恐怕也都是一些下三濫的低次殘品而已。與郭義這一塊玉符相比,相差天遠地遠。
“這……”柳長征驚的幾乎都不敢說話了。
“老兄,如此絕品,你竟然掛在腰間?”清風道長冷笑道:“你可知匹夫無罪懷璧其罪的道理?”
“這東西真有這么玄乎?”柳長征可不是三歲小兒。
雖說自從佩戴了這玉牌之后,身上一些老年病也都消退了。但是,自己也一直在服藥調理身體,誰也不知道是因為玉牌的效果,還是因為自己服藥的效果。
柳長征縝密的思維不允許自己輕易的相信這玄乎奇乎的說法。
“你不信?”清風道長笑道。
“是不是太玄乎了?”柳長征問道。
“你若不信,可以試一試!”清風道長從柳長征手里接過了玉牌,道:“你拿刀砍我!”
“呃……”柳長征傻眼了:“這不好吧?”
“我說過了,這玉牌有護體之功效。”清風道長冷笑一聲,道:“你若不信,盡管拿刀砍我,越兇越好。”
“真的?”柳長征也想見識一下這玉牌的功效。
“當然是真的。”清風道長點頭,道:“來吧,盡管砍我!”
柳長征可沒有刀。
“我這有刀!”不遠處,圍觀的人群中,一個屠夫拎著一把劈骨刀跳了出來。
“這也太兇殘了吧?”柳長征一陣哆嗦。
“哎呀,這老道不是說越兇狠越好嗎?”屠夫嘿嘿一笑,道:“你若不敢,盡管讓我來!”
“也行!”清風道長點頭。
眾人圍觀,皆是膽戰心驚。
清風道長雖然談不上瘦弱,但是只能說是偏瘦吧。反觀那屠夫,身高七尺,體重二百多斤,一身膘肉,渾身煞氣泛濫。燈籠大的眼睛,笑起來的時候讓人感覺到恐怖。
“老道,這可是你說的。”屠夫嘿嘿一笑,道:“老子殺了一千多頭豬,還從未殺過人,今日若是一不小心殺了你,你可別跟我打官司啊!”
“放心,現場這么多人作證!”清風道長搖頭。
“好咧!”屠夫點頭,道:“那我可就來了!”
啐,啐!
屠夫往手心吐了兩泡唾沫,搓了搓手掌,然后拎著那一把屠刀狠狠的朝清風道長肩膀上劈了過去。
周圍眾人嚇傻了,一個個嚇得不敢作聲,有甚者直接嚇哭了。膽小者躲開,膽大者都捂著眼睛。
屠夫用了八成的力,這一刀下去,若是實打實的砍在人的身體上,估計清風道長要被他劈成兩半了。然而,眼看著這屠刀就要劈下去了。突然,清風道長身上閃過一團透明的光芒。明眼人看不到,然而,屠夫卻感覺到了。
轟隆……
屠夫被那一股巨大的力量撞飛,人遠遠的飛了出去。
“臥槽……”屠夫摔的渾身酸痛,咬牙道:“這……這是什么鬼東西?”
眾人皆是一陣錯愕。
“這……”
“操,他們兩個肯定是一伙的。騙子!”
“就是,說不定有是打算推銷所謂的玉牌。西街這地方,什么騙子沒有?”
一群人似乎早已經見多識廣了,對于西街的騙術,層出不窮,他們早已經是水火不侵了。所以,他們自認為一眼就識穿了對方的騙術。
倒是柳長征,他卻認為不對勁。
因為,這玉牌是自己的啊。而且,那老道是清風觀的道長,是很多達官貴人府上的幕客。別人不認識,但是柳長征卻認識。
“怎么樣?”清風道長緩步走來。
“這是真的?”柳長征有些不敢置信。
“你這玉牌,多少錢愿意出手?”清風道長看了他一眼,道:“或者,我可以用其他東西置換。”
“不!”柳長征急忙從清風道長手里奪過了玉牌,道:“不換,不換!”
說完,柳長征快步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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