極東天將乃是一位真正的天神。
十二塊凡品神格。
除此之外,第三劫神祖中期的境界。
要遠遠強于死在江辰手中的血榜殺手。
還有一點是,因為天機閣被摧毀,他不知道江辰最新的戰績。
他的眼里,江辰再怎么厲害,面對他和上千天兵翻不起風浪。
上次法身被逼的直接消散,更是加深他的看法。
另外,這次江辰法身重返神啟大陸,也被看成是抱著僥幸心理。
認為只是在高空轉悠一圈,天庭不會發現。
事實上,天庭對于神啟大陸的掌控力十分恐怖。
他們不限制世界中的強者飛行,但卻有信心不放走一個人。
極東天將本以為會和以前無數次無聊的任務一樣,輕易解決江辰。
不料,這一交手,他就發現江辰出乎預料的厲害。
他急忙改變策略,毫無保留的攻擊迅速收回,護體罡氣遍布全身。
但是,從一開始就錯了的他不可避免付出代價。
江辰的劍鋒劃開他手中長槍。
寒芒一點刺中他心臟部位。
戰甲以及護體罡氣激烈抵消著劍鋒帶來的破壞。
于是就能看到他的胸口和劍尖綻放著火花,他也被不斷往后推出去。
過程中,極東天將聽到咔嚓的脆響聲。
低頭一看,護體罡氣正在破裂,戰甲也是要支撐不住。
“好可怕的劍鋒!”
極東天將吃驚于江辰劍鋒的破壞力,不敢再拖延下去。
他狂吼一聲,神力爆綻,把江辰震飛,也使得自己被折騰不輕。
江辰這一劍的威力本來也快耗盡,借勢退回去。
“你不是天神?!”
極東天將得到喘息的機會,瞪大著眼睛,仔細打量著江辰,要把他徹底看穿。
江辰沒有利用神格凝練天神,這是一開始他就看出來的。
但是,剛才那一劍可不是隨隨便便的神祖能發動的。
同一時間,就在神啟大陸某一處山巔上。
正有幾個人注視著高空上發生的戰斗。
這些人都穿著天庭的戰甲,一個個氣場強大,神力浩蕩,一看就知道不好惹。
“這個江辰的野心真是有夠大的,竟然是沖著至高天神去的。”
其中一人看到剛才的交鋒,嘖嘖稱奇。
其他人也都看出江辰為何不是天神,卻有這樣強大的表現。
因為江辰把凡品神格進一步凝練。
“一位天將不是對手。”
一名年輕英俊的青年被眾人簇擁,石雕般的臉龐沒有一絲表情,神性凜然。
說話更像是在陳述。
旋即,他打了一個手勢。
下一秒,山中飛起無數道身影,正是天兵們,在一位天將率領下趕過去。
“天少,極東天將還沒讓天兵出手,不用這樣謹慎吧。”
有人提出意見。
“你在質疑我?”
被稱為天少的青年瞥了一眼說話的人,語氣冷漠。
“不敢。”
這人連忙搖頭,不敢再說二話。
高空中,極東天將也發現自己的增援。
“我他媽才等一下交鋒,誰說需要支援的?”極東天將惱怒道。
趕來的那位天將不客氣道:“天少的命令,你有本事去對天少說這話。
聽到天少的名字,極東天將不再多說。
“速戰速決,天少期望著結果。”
來的這位天將要穩重不少,沒有居高臨下的高傲,但卻更加危險。
他不急著和江辰動手,一個眼神示意,隨他而來的天兵們紛紛出手。
“上!”
極東天將也不想被搶了風頭,吩咐自己的天兵攻擊。
一位天將,能率領千名天兵。
結合天戰神陣,這樣的組合媲美至高天神。
換句話說,他們的陣勢相當于是在對付兩位至高天神。
洛天擇兩次要求天元道宮派出至高天神都未果。
結果天庭第一次出動就是這樣的陣勢,可見實力上的差距。
話說回來,兩隊天兵在天將率領下,一左一右圍殺過來。
天戰神戰的威力也是盡顯。
上千天兵配合默契,千變萬化,攻擊更是防不勝防。
“這才是戰陣嘛。”
哪怕是面對戰陣的江辰都是由衷感嘆。
他以前面對的戰陣,無非是將眾人力量集中在一個人身上。
血族的血海戰術更是將這點發揮到極致。
但是,天戰神陣面前,那些戰陣不過是小兒科。
以前面對的戰陣,江辰能輕易找到突破口,逐個擊破,瓦解掉戰陣。
但眼前的這些天兵就像是鐵板一塊。
凝實厚重,大氣磅礴。
換成是其他人,都無法找出破綻,只能正面擊垮。
可是嘛,他們面對的人是江辰。
“天戰神陣不限人數,但對統領有極高要求,當年天庭最了得的神將,極限也是百萬。”
江辰自言自語,旁人根本不知道他在說什么。
看上去,他像是被天兵的陣勢給嚇傻。
率領百萬天兵的神將不是當年的不敗戰神。
因為不敗戰神不受數量限制。
“多多益善。”
不敗戰神能威懾天庭的原因可不僅是自身戰力,還有帶兵厲害。
“當年我操練天兵的時候,你們祖輩都不知道在哪,也膽敢在我面前班門弄斧。”
眼看著要被天兵給淹沒,江辰笑容越發燦爛。
星墜劍高高舉起,耀眼的劍光成氣柱狀升起。
下一秒,劍光被密密麻麻的天兵遮掩住,就連江辰的身影也被吞沒。
山巔上幾個人不得不通過神識來觀戰。
不過,他們很快發現不用那么麻煩。
明亮的劍光通過天兵之間縫隙綻放出來,并且不斷攀升著。
很快,天兵們的身影反而被劍光吞沒。
待到劍光達到臨界點后,驚人的力量爆發,天空為之一震,萬里云層都被掃清。
劍光甚至會灼燒人的眼睛,使得山巔的人無法直視戰場。
等到劍光消散后,他們就看到兩隊天兵潰不成軍,大多數還如雨點般往下墜落。
天庭引以為傲的天戰神陣在江辰面前完全展現不出來。
兩位天將更是被劍光所傷。
“這樣強的?”
山巔上,那位天少終于是緊隨著眉頭,臉上布滿著凝重之色。
他忽然意識到,